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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和熊朗寧約會都帶著去,你說這傻不傻啊?”
賀彥楓只是聽,一聲也不置評。賀母倒是寧可他也跟著大罵幾句賀彥林傻|逼之類的話,打是親罵是愛,哪怕是上火了拿腳踹,也比現在這樣一聲不吭完全不表態的好。
賀母只好自己往下說:“最氣人的是,彥林有一次帶著小秘書去香港購物,晚上兩個人就一起去了夜店,說看看熱鬧,內地沒有的。然後呢,彥林在夜店裡被一個老外纏上了,一時甩不開,就和那老外跳了一曲舞,結果那個小秘書就偷拍了照片,那照片照得,唉,是有點露骨,不過彥林發誓說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哎呀,真叫我怎麼說這死丫頭呢?乾的這些糊塗事喲。結果,那照片就落到熊朗寧的手裡了,據彥林自己猜測,十有八|九是那小秘書搗的鬼,她是被人算計了。”
賀彥楓瞭然地說:“然後,那小秘書就和熊朗寧滾被單了?並且叫彥林捉姦在床?”
正說著,樂樂忽然睜開了眼睛,先是茫然地看了賀彥楓一眼,意識到莫程不在,小孩兒馬上攥緊了賀彥楓的手,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賀彥楓當即捂住手機話筒,用手指給他看莫程坐的地方:“那邊不是嗎?沒走,沒走。”
樂樂從賀彥楓的腿上滑下去,蹣跚著一雙小腿兒找莫程去了。
賀母還在電話那邊唉聲嘆氣地說:“是啊,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彥林當時就打了那小秘書幾個耳光,熊朗寧倒是也沒攔著,小秘書就哭啊,說再打要出人命了,她肚裡已經有了熊朗寧的骨肉……”
賀彥楓已經沒心情聽了,他的視線已經完全被前面座位上的一大一小幸福的身影所牽扯所佔據,冷漠地打斷母親的話,說:“行了,我不想再聽了。樂樂丟了這些天,我每天都像在油鍋上煎著一樣,現在好不容易把兒子找回來了,我只想好好陪陪他。這些垃圾一樣的人辦出來的噁心事,我一點也不想聽。”
賀母淚眼汪汪地說:“可是,彥林現在難過得要死,你爸爸也氣得病倒了。”
賀彥楓不耐地說:“為了一個垃圾男人而難過?倒是樂樂丟了的那幾天,沒見他們有什麼難過,照樣吃飯睡覺。所以,這些話別和我說,她難過與否,或者想要做什麼,我一點也不關心。您給我說這個,我就當作聽了一段電視上的社會新聞,聽過就忘,沒感覺,也沒興趣。”
賀母軟聲央求道:“我知道你生她的氣,是該生氣,改天我幫你狠狠地罵她。不過,這個事兒,你還是得幫幫她。熊朗寧倒是給彥林認了錯了,說是一時糊塗,彥林口頭罵他,但是,心裡的心思卻活動了,還是想跟熊朗寧好,畢竟也談了三年了,現在就是要設法壓著熊朗寧把小秘書肚裡的胎兒拿掉,並叫他保證以後都不能再犯。可是呢,你爸爸到底輩分要高些,教訓熊朗寧的話還是你作為孃家哥哥最合適。你再怎麼生彥林的氣,她到底是你唯一的親妹妹,這可是關係到她一輩子的婚姻大事,你看,你爸爸都氣病了,昨兒一天都沒去上班,彥林也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沒出來,也不肯好好吃飯,現在,公司裡,家裡都亂成一鍋粥,你回來了,就是定海神針啊……”
賀彥楓簡短地說:“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去的!”
賀母哀求地喊:“彥楓——”
賀彥楓說:“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彥林斷送了我的婚姻幸福,現在她倒黴了,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怎麼還可能為了她的事情奔走?哥哥又怎麼樣?我不是聖人也不是雷鋒,做不到以德報怨。”
賀母再次淚汪汪地喊:“彥楓——”
賀彥楓禁不住媽媽這樣軟求,到底還是說了一句:“我最後說一句,叫她和那個渣男分手!別做一些無謂的事情!”
賀母一聽這話有轉圜的可能,馬上接上,說:“可是,這件事,彥林也有錯,她……而且,談了三年了,熊朗寧條件還是不錯的……”
賀彥楓說:“行,那就當我沒說!不知道你們一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就知道門楣啊條件啊這些外在的東西,關鍵的是人品啊拜託!熊朗寧是個渣男,鑑定無誤,那個小秘書是個極品。彥林可真能啊,找的都是些什麼人?友情愛情遭遇雙背叛,焉知不是她做人太失敗?或者說,蒼蠅繞著大糞轉圈,她自己也是個極品,極品專門吸引極品?所以,她現在要做的,不是找誰去給她出頭,而是洗心革面,好好反省。行了,我手機快沒電了,不想再說,她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賀彥楓收了線,站起來往車廂前面走,走到莫程和樂樂身邊,坐下,說:“你們換了一個地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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