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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個意思,我絕對沒有把他當那種物件看待。絕對沒有!
〃選擇我吧!你的人生一定會過得很快樂。〃
西園寺那美麗的臉龐浮現意味深長的微笑。
等等,你自己是鈴子小姐的夢中情人就算了,難道也想把我變成同好嗎?別把我當傻
〃你才是……!〃
我正惡言相向,但是因為注意到鈴子小姐回來了,硬是把已經準備脫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
在深夜的靖國大道上,稀疏的小雨中,我沒撐傘獨自走著。
離開〃安徒〃時,西園寺和鈴子小姐還在喝,那二人難道打算喝到天亮嗎?
我正要走出店門時,西園寺輕輕舉起蘇格蘭高腳杯,向我道別:〃宏美君,再見了。〃當然我沒理他。不過,鈴子小姐笑道:〃你們感情已經這麼好啦?宏美,這傢伙是個危險人物,你可要小心點?quot;是,我已經十分清楚了,鈴子小姐。
我把路上的啤酒空罐猛的一踢,一口氣跑過通往西新宿的天橋下。
不知怎麼的,心情很沉重,都是寵物偵探那些沒營養的話害的。後來,我根本無法正眼看鈴子小姐。
原以為只是一場小雨,現在雨勢卻愈來愈大了。
反正,沒有要再繞到哪裡去,回家後馬上洗澡就行了。
對了,反正要洗澡,乾脆把水燒熱一點和塔芭莎一道洗吧!今天它對我撒嬌,因為趕著上班,沒理會它。
我對這個主意很滿意。由靖國大道穿過人行道,回到位於巷子裡的住所,一口氣咚咚咚地爬上樓梯。
〃我回來了,塔芭莎。〃
我用力推開大門,衝進屋裡。
〃塔芭莎!塔芭莎!怎麼了?我回來啦!〃
每次我一回來,塔芭莎總在我的腳邊雀躍不已,害我鞋子都脫不下來。今天卻不見塔芭莎來迎接我。
〃哈哈……我匆匆的出門,你在鬧彆扭啊!〃
我認定塔芭莎躲在房間裡的某個角落,慢慢地脫下鞋子。
〃塔芭莎,出來呀 !我們一塊兒洗澡吧。〃
但是奇怪了,我感覺塔芭莎好象不在屋裡。
壁櫥裡沒有,最常藏身的毛毯裡也沒有塔芭莎的蹤影。
漸漸我地我不安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塔芭莎是一整年不曾步出這個房間的大樓貓。,更貼切一點說應該是公寓貓。
我在房裡內榻榻米上坐了下來。忽然窗際的布簾微微揚起,帶著溼氣的風輕輕拂過我的臉頰。
〃啊!〃
我不覺驚叫了出來,平常都緊閉著的,今天卻忘了關就出門了。
我心想不好了,急忙把窗戶開啟,狹窄的上陽臺上只有一隻洗衣藍孤零零地任憑風吹雨淋,可是仍然沒有有塔芭莎的蹤影。
不過,這個陽臺下去 是巷弄,而且房間在二樓高,即使塔芭莎走到陽臺,應該也不會從這裡跳下去;而且,中途也沒有可以踏腳的地方。
但是,如果這個推論沒錯,塔芭莎到底上哪兒去了呢?說它消失了,應該是最貼切的用詞吧!
怎麼辦?
這種時候如果失蹤的是人,應該先打電話向警察報案。可是很不巧的,塔芭莎是一隻貓,所以大概沒人會理我吧!
我沒有換掉淋溼的衣服,立刻往外跑。
不可能是小俞潛入把塔芭莎抱走的。不管它是怎麼辦到的,總之,一定是跑到外面去了。
雖然塔芭莎是隻很聰明的貓,我也時常用項圈帶它到公園去玩;但基本上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貓,對四周環境十分陌生。
然後,將近有三個小時,我在下著小雨的新宿街頭叫著塔芭莎的名字,漫無邊際無目標的四處搜尋。先從住家附近仔細找起,再慢慢擴大範圍。
可是還是找不到塔芭莎。
救護車頂上的紅燈發出吵雜的聲響從我身旁呼嘯而過。
一時間我的腦海裡閃過最壞的念頭。
如果人被車撞了,絕大多數會被肇事者送往醫院;可是,如果換成貓,多數的車主都是一走了之,見死不救。
想到這兒,我不由得全身打起冷顫。
怎麼辦?怎麼辦?
被雨水打溼、冷得像冰的雙頰,突然感覺有溫熱的水滴滑下。
我癱坐在柏油路上,無聲地啜泣,一輛接著一輛,顯示空車牌的計程車從我身邊呼嘯而過。
有些親切的司機特地停下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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