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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馬蔡出現的最大原因,是韓武紀想借此打亂自己的安排。郭旺東不屑的看了眼馬蔡,就這麼一個普通的男人,又有何能耐?
韓武紀很火大,不知是阿文揹著他自作主張的原因多一些,還是馬助理不給他面子的原因多一些。韓武紀此刻很想結束這次談判,他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對,在這種情況下,難免會判斷失誤,做出後悔的決定。
倒出冰塊,直接用手抓起一塊大的,放在嘴裡,咔嚓咔嚓的咬著。一股透心涼的感覺在全身血脈中游走。原本怒火高炙的暴躁情緒,終於被這股透心涼給強制壓制了下去。韓武紀似是吃冰塊吃上了癮,一塊接一塊,咔嚓咔嚓的響。整個包房裡就只聽見他吃冰塊的聲音。
韓武紀一邊吃冰,一邊死死的盯著馬助理。目光顯得很陰森,也很血腥,似是擇人而嗜的怪獸一般。一種很凌厲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搞得房間裡的馬仔們個個如臨大敵一般。更有甚者,戰戰兢兢,惶恐不已。
“咳,咳。”郭旺東重重的咳嗽兩聲,他很不滿意被韓武紀和馬蔡光明正大的忽視,這讓他感到自己被輕視了,一股怒氣在他臉上一閃而逝。“韓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談得好好的,突然冒出一個人。你到底還想不想談?”
韓武紀的目光緩緩的從馬蔡身上轉到郭旺東的臉上。然後氣勢十足囂張的說:“我倒是很有誠意和郭老闆談,可是郭老闆的誠意又在哪裡?郭老闆既然說了,事先你不知情,是你手下的馬仔擅作主張,那麼先把人交出來,按照道上的規矩辦。否則談也是白談。”
“嘿嘿……”郭旺東怪笑幾聲,“韓老弟,做人不要太囂張。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誰敢說自己一輩子不求人的。沒錯,我的人的確是砸了你的店,至於造成的損失,我全包了,包括下面弟兄們的湯藥費。這個條件夠優惠了,韓老弟沒必要再斤斤計較的。”
韓武紀嘴角揚起一個笑,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陰森森的。他抓起一把冰塊,突然出手,將郭旺東的一個馬仔死死的摁在臺面上。手裡的冰塊往馬仔的嘴裡,鼻孔,耳朵灌進去。又拿起酒瓶子,狠狠的敲在馬仔的頭上。清脆的一聲響,將場中所有人都震懾住。馬仔的頭被敲破,鮮血流了出來,腿腳慢慢不再動彈,只是身體還是一抽一抽的。韓武紀還不撒手,將就著手裡的碎玻璃瓶,狠狠的紮在馬仔的手背上。手背被刺穿,馬仔拼命的掙扎,奈何他的手猶如被鐵鉗夾住一般,根本於事無補。馬仔痛得已經叫都叫不出,只是睜大了眼睛,哀求的看著自己人。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紛紛亮出了傢伙,彼此對峙著。郭旺東沒動,韓武紀也沒動,彼此死死的盯著。
最後韓武紀放開馬仔,身後的阿文當即送上一張紙巾。韓武紀接過來,輕輕的擦拭著手指,那動作就似在擦拭著最為珍貴的藝術品一般。韓武紀將紙巾丟在臺面上,笑嘻嘻的說:“阿文,算下賬,這位小兄弟的湯藥費無論需要多少,都加一倍。郭老闆,我夠大方的吧。”狠辣的手段,囂張的態度,變臉一般的速度,沉穩的心智,無一不表明韓武紀此人有足夠的本錢接替老大的位置,並非單純靠家族餘萌的阿斗。
郭旺東的臉色很難看,他先將身邊的男男女女推開,大吼一聲,“滾。”
那些陪酒的男男女女們,如得到赦令一般,當即作鳥獸散,飛快的跑出包間。生怕慢了一步,就會遭到無妄之災。
等屋裡只剩下兩幫人馬的時候,郭旺東又恢復了之前的氣定神閒。將手裡的雪茄扔掉,接著走到檯面前,快速出手,將穿透馬仔手背的碎玻璃瓶迅速取出。然後扶起馬仔,將他交給下面的人,說:“先把他帶出去。”
兩個幫會老大彼此對峙,此刻整間屋子都充滿了一種要命的緊張氣氛。只要一個不合適,今天這裡將血流成河。而屋中唯一身在局中,而心在局外的只有馬蔡,馬助理。始終他都是不動聲色,靜靜觀看。即便是韓武紀兇相畢露,逞兇鬥狠的時候,馬助理連根眉毛都沒動一下。他就像一個單純的看客一般,場中的緊張,血腥,暴力,統統於他無關。
“哼,這就是韓老弟的誠意,我今天倒是長見識了。”郭旺東微眯著眼睛,一切情緒都被遮掩住。臉上是虛偽的假笑,說話時帶動下顎的疤痕,看上去顯得陰沉,也令人心生厭惡。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郭旺東很沉得住氣。換了一般人,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血拼。
“哪裡,哪裡。跟郭大哥比起來,小弟我這點還上不了檯面。”韓武紀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副德行,的確是討打的樣子。就見郭旺東突然張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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