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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張慨言背後,一抬腿搭在張慨言腰上,一抬胳膊搭在張慨言胸前,一抬下巴搭在張慨言肩膀上,一抬嘴,湊在了張慨言耳朵邊兒:“張慨言,你自己用手弄過嗎?”
張慨言揮開他,一翻身壓過去,倆眼都紅了,低頭瞪著他,像只要吃人的狼:“你找死呢?”
程豆豆忽閃著兩隻大眼,似笑非笑:“你才找死呢。”
張慨言喘著粗氣瞪著下頭的禍害,那妖精倆眼水汪汪兒地勾引他,張慨言一咬牙,把他推出去老遠。
“你他媽滾遠點兒!甭讓我看見你!”
程豆豆爬過來,從背後彎下頭臉對著臉瞅他,滿面的惋惜和同情:“張慨言,原來你是性無能呀?怪不得以前我奶奶說我沒事兒,原來我真錯怪你啦?”
“程!知!著!”張慨言翻身坐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褲子上一放:“你他媽說誰是性無能!”
那個,古人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古人的意思是說,這事兒要是天災,那屬於人力不可抗拒之因素,咱沒轍,可這事兒要是人禍,咱可就得好好兒琢磨琢磨了。
程豆豆沒遇著過天災,他那一畝三分地自古都是旱澇保收,這人順溜兒的時間長了吧,他就想自己找點兒事兒,要不他心癢癢。
要說人張慨言,還真是沒怎麼著過他,有時候言語戲弄吧,人家沒動過真格的;有時候動手動腳吧,人家也都適可而止。可人家再怎麼忍著人家也是一二十剛出頭的大小夥子吧?哪個二十剛出頭的大小夥子受得了自己喜歡的人先行為暗示再身體勾引復語言挑釁呢?
於是程豆豆的某隻爪子就先被上了刑,他是進也不能進,躲又躲不開,恨不得手裡捏著塊兒剛烤出來的山藥都沒那麼燙得慌。
“你……你鬆開!”
“不松!鬆開就是性無能!”(插花:俺打這個詞的時候,“性”這個字下面有幾個片語,其中第一個是:“效能”。= =,OMG,好……那個的一個詞,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來著,RP再次升級呀。)
“你……,我掐你啦!”
“你掐呀,掐更舒服。”
“你流氓!”
“沒你流氓。”
“你,你他媽放不放?你放開!放開!”程豆豆用力地往回抽,張慨言的手像鋼鉗似的有勁兒,抽了兩下,忽然聽見張慨言悶哼了一聲兒,一抬頭,張慨言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那倆眼呀,用一句歌詞形容那簡直就是:“熊熊火光,燃燒LIAO我”。
程豆豆臉“騰”地也紅成了猴子屁屁,手也不敢動了,呆愣愣地看著他,忽然看見張慨言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手被鬆開了,張慨言撲了過來,身子壓著他,嘴唇燙得像發燒的。
“豆、豆豆……,讓我親一下……,讓我親一下。”
“親、親吧,你老問幹嘛?”
“我……不是怕你討厭嗎。豆豆……”
“唔……,張慨言……”
“豆豆別說話,叫我呆一會好不好?就一會兒,我準……不碰你。”
“……”
“生氣啦?”張慨言看了他一眼,眼睛裡全是小心翼翼:“對不起豆豆,我下回再不這樣兒了,對不起豆豆,你可千萬別生氣,我起來。”
“別動!”
“豆豆?”
“張慨言,叫我親一下。”
“啊?”
“張慨言我喜歡你。”
“我、我知道。”
“張慨言我不討厭你親我、不討厭你摸我、不討厭你抱我,張慨言,我也不討厭摸你。”
“豆、豆豆……,啊……豆豆,不,不用,真不用。”
“別動……,我手好不容易進來的……”
“程知著!你到底起不起床?”
“嗯~~,我今天沒課。”
“滾起來!你再給我說句今天沒課!你今天上午四節下午兩節晚上還兩節!別讓我知道你又逃!”
“哼~~,人家昨天為了給你那樣那樣,一直那樣那樣,手都疼死了,全身都疼,唉喲我病了,起不來床了,感情你舒服了,也不管人家累死累活的多難受!”
“難受啦?行,我也給你那樣那樣一下,省得你老是那樣那樣,等我那樣那樣完,再給你那樣那樣一下,我那樣不死你。滾起來!”
“張慨言我恨你!”
“謝謝。衣服,快點兒穿!刷完牙快點兒滾!還有,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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