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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速哦。”楊啻看林銳有些鬆動,又道:“大不了,早餐哥包了,行不。”
“我最後再問一次,真的只有這辦法可以解決嗎?真心覺得挺無聊的,我能不能不答應。”林銳皺著眉問,真是打從心眼裡就不想接受。
“只要你能說出雙方都滿意的解決辦法,不然我們的事就這樣吊著,你不難受的話,就當我之前的都是放屁。”楊啻好整以暇的看著林銳,見招拆招。
“哪能,乾脆點,比賽過後這事就掀過去,不能再提。那訓練的事,能不能我一個人就好,我一定日日訓練。”
“那可不行,我都說了早餐我負責,還有什麼不滿的。不就是一起訓練嗎,還能及時幫你糾正錯誤。更何況,我擬定的訓練表也是適合我自己的。還是你怕被人看,害羞。”楊啻靠近林銳曖昧說道。
“什麼事都能跟害羞扯上邊,你這口才不去演藝圈闖蕩一圈,實在是浪費人才。”
“還說我呢,你開起口來,也是將諷刺進行到底。你班長的素養呢,你林銳的堅持呢,你好學生的品格呢,哪去啦。一句話,別磨磨唧唧跟婆娘似的,答不答應。”楊啻表現出不耐煩,而眼尾卻瞄著林銳,看他一臉妥協,就知道這事肯定成了。
“那還用說,你當我沒事找你玩啊。”林銳簽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不管這事有多麼的離奇荒誕,總算有個解決的法子,過程是心酸的,結果是好的就行了。
☆、深入敵營
既然兩人都談妥了,林銳就無謂再矯情,一如現在,林銳心安理得的吃著楊啻買來的早餐,一大口咬下去,好不愜意。
起初是楊啻先到在學校等著林銳,然後再一起訓練吃早餐,林銳覺得自己免費吃他的東西,早上還要讓對方等,這樣佔人便宜實在不是自己的大男人作為。於是兩人便說好早上六點到學校,早餐每人負責半個月。可沒想到的是,楊啻口頭答應,隔天卻到林銳家樓下等他,美其名這樣更直接,更方便,更有效率。
是啊,方便到連鄰居都有知道有這麼個“好朋友”風雨無阻的,每天都來報道,連週日也不放過。那一次碰巧給老媽見到有這樣一號人物站在樓下等我,至此兩人相逢恨晚,直掏心窩。直至現在還登堂入室,而自己的老媽好像恨少生了個兒子似的,一個勁的噓寒問暖。這猴嘴也跟抹了蜜似的,哄得老媽一愣一愣的,那笑就沒斷過。老爸剛開始還挺矜持的,自從那猴開始跟他聊養生、侃花花草草、鬥棋,便是相見恨晚知己難尋的漢子情慨,頗有些伯牙感傷。
至於林銳為什麼如此憤憤不已,有人哄得自己的爹媽如此開懷,那不是件好事嗎?
好是好,如果沒有那些個“楊啻還是你貼心,小銳從小到大隻會死讀書,你看那牆上貼滿獎狀又有什麼用,也不會來關心他老媽一下。”,抑或“楊啻還是你會好,我家那小銳澆個花能澆焉了,下個棋能把老子逼出病來,你爹媽真有福氣,要是你也是我兒子該多好。”
聽聽這都是些什麼話啊,我才是你們親生的,這猴才來多久,我家就淪陷了!林銳敢對著燈泡起誓,這絕對不是吃醋,酸的。
“你說你啊,我爸媽不過是開玩笑,你就這樣認了乾爹媽,還叫的那麼順,真服了你。”說罷,林銳狠狠咬了一口油條,嘎吱嘎吱的嚼著。
“聽你這聲音,這油條跟你有仇,至於嗎。你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楊啻把手伸到林銳面前,還真是泛起一大片。可惜,這人不值得同情。林銳一下把手拍開,“這就麻了,你就沒想想我在家天天聽著你跟我媽的對話,那是冷汗颼颼的流,你我不是一個檔次的。”
“嘖嘖嘖,乾媽說的沒錯,你就是打翻醋罈子,哥不跟你計較。”
“我說你啊現在叫的還真順口,一口一個乾媽一口一個乾爸,你怎麼不搬來…”
楊啻果斷打住,“你啊你的,要叫哥,那可是咱媽說過的。父母的話要聽的,不然的話,我不知道回去會說出什麼話來,我可是管不住嘴的。”
“你……”林銳呲牙咧嘴的模樣被楊啻徹底忽視,沒法子這猴要是回家跟老媽打小報告,肯定沒安生日子過。猶如唐三藏般簌簌叨叨,要是反省態度不良好,那可是要上升到批鬥,否決一切,否決自我。
“哥~~~~~,你可得管好你的嘴哦。”林銳這聲哥叫的那叫一個膩,直叫人酥了骨頭。
看楊啻笑的那叫個花枝亂顫,應的那個通體舒暢,“噯。”
“至於嗎你,不跟你貧嘴,趕緊說正事。現在離比賽只剩半個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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