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主帶著淺薄的肅殺氣勢。
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肖晉已經冷冷的說道:“不必了,今天我不想去了。”
顯然那人是沒有預料到肖晉會這麼說,因為往日的時候,他們的門主早就準備好出門,可是今天卻意外的反常,臉色也出奇的難看,好像再和誰賭氣一般。
雖然心裡百般好奇到底是誰敢惹他們高高在上的門主,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悄然退出了房門。
隨著,門隨即關上。
肖晉的手不自然的攥了下,皺著的眉更深了。俊逸的臉上也不知不覺中蒙上了一層無處發洩的怒意。在事情理清楚頭緒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想要去怡府找那個人的情緒。否則……
否則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他還會做出什麼樣讓他自己都無法明白的舉動。
他憎惡這樣。
時間卻半點也由不得人,不知不覺,夜色卻早已經深了。
夜,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閒的舉足輕重,它像極了一場考驗,孰贏孰輸,都機遇在今晚要得出結果一樣。
怡木臣蜷卷在沙發上,看著夜色一點一點的來臨,身體裡的躁動的情緒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本能的緊緊咬著的下唇,因為用力過猛反而使得純色微微泛著些許白色。雖然,在心裡百般抗拒,但是……他也清楚,無論怎麼抗拒……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只能承受,想著紓解……卻怎麼都理不出頭緒化解。
只覺得,他的體內好像被人安裝了一顆不安分的因子,每到了晚上臨近的時候,身子就在一點一點的升溫,整個人會變得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變得越來越酥軟,發燙……喘氣,越來越頻繁的喘氣、shen吟,渴望……
此時此刻的怡木臣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一樣,覺得自己這麼的不堪!
他一面發自內心的憎惡那個叫肖晉的人,恨不得要將他挫骨揚灰,一面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瘋狂的想念。
兩重的折磨,使得怡木臣的意志越來越模糊,也越來越不安……
自從,怡木臣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身體變得異常之後,他就很少讓傭人們跟著自己跟進跟出,因為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個恥辱,他不想被第三個人知道。
所以,每次一到了傍晚的時候,怡府就很少會有傭人回到前院裡來。
換句話說,每到晚上,偌大的怡府前院只有怡木臣一個人。
昏暗的屋子裡,怡木臣蜷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軟軟的感覺幾乎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包裹起來,滾燙的肌膚在一點一點的升溫,怡木臣不受控制的用身子微微輕蹭著鬆軟的沙發,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勉強舒緩著身上惱人的那些熱度。
……
丁汀掛了電話,這已經是第六個了。
怡木臣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丁汀煩悶的揉了揉他亞麻色的頭髮,長舒了口氣。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失落。拿在手上的檔案反覆的觀看,彎彎的眼睛看到怡木臣三個字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泛出一絲柔柔的笑意。低頭的時候,亞麻色的頭髮軟軟的,垂在了兩鬢,白鑽的耳釘在夕陽的昏紅光下淡淡的折射出光澤。一身休閒裝,白色的帆布鞋,牛仔褲使得整個人看起來與其說是像是個律師倒不如說是大學生來得相稱。
其實,這份關於怡式企業在國外所有的資產和商業貿易值得評估,對於怡木臣來說也不是那麼急著用。
不過,丁汀卻是花費了好幾個通宵,做出來的。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一旦碰上了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事情,理智在不能站在自己這一邊。
還記得,他上一次在慈善晚宴上見到怡木臣的之後,雖然心理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再這麼反覆的想起這個叫怡木臣的男人,但是他還是不受控制,就是忍不住。反而,越是剋制就越是瘋狂的想念。
那個人好像帶著魔力,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引起他的注意,久久難以忘記。
雖然知道自己對於那個男人抱著的想法很不正常,但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所想所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大後天就要訂婚了,可是隨著婚期的逼近他對於那個男人的渴望卻漸漸變得越來越根深蒂固。
所以,他才會連夜趕製檔案,忙著估算,初衷只是為了儘早的斷了和怡木臣再接觸的機會。
他怕萬一……
於是,經過好幾個通宵才算完成。
誰知道他就像是一個急於討好別人的孩子,竟只記得急於看見他,早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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