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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場廝殺過後,存活下來人所獨屬的快意。
只要……
他一直能掌控全域性的繩子還在他的手上。
後來,肖晉又是一番狠狠地親吻,直到後來……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雙唇紅腫,這才分開緊緊摟著彼此的身體。
不過,肖晉卻沒有留下來過夜,反而,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了怡木臣,一個人離開了……
他不是沒有yu,望要發、洩,而是他很厭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能容得第二個人碰。
只要稍微一想起怡木臣身上的那些星星點點的吻、痕,他就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當下,他現在最應該就是找出來那個不怕死的人是誰,然後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一乾二淨方能解了心頭之恨。
所以,他留下一句曖昧不明的話,就關上了房門。
“明天,我回怡府重新當少爺你的管家……那時,我再一點一點給你解釋你不懂的不明白的地方……至於薪水,那就要少爺多操勞了。”肖晉說的qing、se,怡木臣只是皺眉。
許久,怡木臣才坐下。
低著頭看著自己被肖晉吻過的地方,皆是一片黑紫色,完全掩蓋住之前那個人留下的痕跡,甚至……更厲害。
“混蛋……”怡木臣默默的唸叨,眼裡眉間過了幾分泠然。
其實查一個人並不難。
尤其是飼門的門主近乎發動了整個飼門去尋找一個人的時候,那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飼門的一眾門徒完全想不明白到底他們的門主是怎麼了,多少年都沒有這麼著急下過格殺令,卻在一夜之間連下了三道。
格殺令,顧名思義是飼門最高的刑罰。
它的可怕之處不是在於死亡,而是在於這個命令生生世世的有效。也就是說只要飼門還存在,只要被下達格殺令的人還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要準備好時時刻刻被殺的命令。
格殺,在乎的是結果,不是道義。所以根本就不會講規矩,一對一的來,有時候甚至是半個組織的人共同的和一個人廝殺……後果,可想而知。
飼門的格殺令一下,確實在飼門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也惹起了飼門一眾門徒們地強烈好奇心。雖然,也就更加用心尋找被下命令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何惹得門主這麼心急要滅口。
不過,結果倒是有些令人失望。
那個男人,很快的就輕而易舉的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飼門門徒手上,具那人說,殺他的時候,那個人甚至連反抗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果然,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有關那個人丁汀的生平所作所聞,一絲一毫的資料已經擺在肖晉的桌子上。
資料已經呈上來了,自然命也在手了。
肖晉回到了怡府,怡府的一切都好像和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變過。但卻又有什麼變了……那就是老實本分而又木訥的肖管家再沒有戴過他的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鏡,而府上的傭人們也八八九九也認不出他是誰了,還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就是怡府換了律師……
不知道為什麼丁汀忽然就好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一樣,變得突然就杳無音訊……甚至讓人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有沒有真正的存在過。
清晨,肖晉看著手上的關於丁汀的照片。
照片上丁汀穿著白色毛衣,米色的褲子,彎彎的眼睛笑著,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亞麻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顯得異常的蓬鬆。右耳上的耳釘隱隱的發著光,整個人看起來柔和而寧靜。
“真的好像……”肖晉看著喃喃自語道。
雖然,照片上的人顯得安靜且溫柔,可是肖晉卻想起了另一張反覆無常的臉……雖然,只是見過一面而已,但是……卻和記憶力的影像一點一點的重合。
那張照片讓他想起了一個最不可能本該現在出現的人……
因為,那個人絕對沒有這麼簡單能就可以對付,也不可能和他有牽扯。
想到這,肖晉最終還是把手上的照片丟盡了粉碎機,不一會那很張照片就只剩下一些碎屑了。
第二十八章
肖晉再次回到了怡木臣府上。
雖然,這個結果和怡木臣一開始所預想的有些相近,他原本打算藉著去環城調查劉芸母子的事情作為藉口,讓肖晉回來。這樣一方面,算的上是理由充分,防止肖晉多加猜測;另一方面……則是,他總覺得肖晉每當接觸有關於劉芸的事情的時候,總是表現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