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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方安剛下了車,穿過小區的門往小飯桌走。郭大莊就躲在小區外一邊偷偷摸摸地盯著方安瞧,一邊非常正經嚴肅地解說去非洲有多安全。小馬從車裡看到郭大莊,等郭大莊結束通話電話,跳出來拍郭大莊肩膀:“幹嘛呢這是?冬總不是讓你們隱蔽一點麼,你這叫隱蔽啊?我車裡有攝像頭,照到你怎麼辦?”
郭大莊抬起手嫌棄地拍了拍被小馬碰到過的肩膀:“少唬我。攝像頭還不是冬總在看?你少分散我注意力,冬總說,我們必須一錯不錯眼珠地盯著方安。”
“冬總這樣不大好啊,方安他……”
“走開。”郭大莊推開小馬,跑到小區內的花草池裡,偷偷看方安跟一個打扮性感的女人說話。他低聲對無線道:“人物一出現,注意,這是人物一,冬總允許的,不要像以前故意出去搞破壞。”
小馬湊過去一瞅,心道:好性感的女人,冬總這個大醋罈,居然能忍?
跟方安說話的女人,自稱是給孩子找住處的家長。聽說方安是小飯桌的老闆,就上前詢問小飯桌的情況。她說話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不住地給方安拋媚眼,身子也往方安那邊慢慢移動。
方安尷尬地避開,他已經好多年沒跟性感漂亮卻陌生的女人挨這麼近的說過話了。雖然開小飯桌要接觸不少女性,但那些家長都正正經經說話,不像這個事業線都露出來了。他當年混手模界的時候,也有美女自己送上門,那時還能應付兩句,現在卻控制不住地紅著臉,嘴裡說出來的話聲音非常小,丟人死了。
“害羞了?”美女大大咧咧把胳膊搭在方安肩膀上,“小哥還沒女朋友吧,看著這麼年輕,我說兩句就……”
“我結婚了。”方安推開她,從脖子裡把項鍊掏出來,細黑簾子下有個粗環戒指。
美女不信似的:“那怎麼不帶手上?”
“又不是帶在手上才算結婚。”方安嘀咕了一句,就往前繼續走,步伐邁的很快。
“結婚了就不能跟美女說話了?”美女追上去,用小拇指輕輕碰了碰方安的手。方安嚇得一蹦三丈遠,說話也結結巴巴了。
“我、我、我真結婚了,自重。”說完就撒腿跑。
實驗室裡。楊盧抱臂盯著監視屏看,那個美女是他們送過去試探方安的,選擇的地點正好在他們裝在小區的攝像頭下面。他們能把方安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聲音也能透過方安身上的竊聽器聽到。
楊盧道:“你是多久沒讓他接觸過漂亮女人了,他怎麼跟遇見毒蛇似的?”
剛才方安被美女搭肩膀的時候,冬簡氣的臉都青了,現在心情不知道有多好,得意的很:“自打我盯上他之後,就沒再讓他跟美女說過話。”
“不公平,你的秘書團好幾個大美女呢。”楊盧就看不慣冬簡對方安的控制慾。當一個男人對戀人有了強大的控制慾,那不能證明這個男人有多愛他的戀人,只能說這個男人對於他們這段感情並不自信。
女人不行,就該男人上了。楊盧帶上眼鏡,拍拍冬簡的肩膀:“等著,我去會會你愛人。”冬簡跟上去,叮囑道:“你過去的時候,暗示他不要同意給樓上出錢。他性子軟,我怕他嫌麻煩就出錢了。錢不多,但一次成了,還有第二次,喂……”
他說話的時候,楊盧已經不耐煩走出去了。剛才在方安被美女纏著的時候,小飯桌裡的攝像頭顯示,樓上鄰居找來,說是衛生間漏水他沒錢修,要是小飯桌實在過不下去,就出錢讓他修,反正他衛生間是往下滲水,他不介意。
小飯桌的廁所經常有水從天花板往下滴,方安為這事找過樓上。當時樓上鄰居並沒給出答覆。
薛婷看鄰居這樣不講理,推說自己只是打工的,要等老闆來了才能做決定。她給方安打電話,方安已經過來了。
“我衛生間的地面做了防水的,是你們在房頂動了什麼手腳,才能漏水吧?”鄰居不滿道。
方安進屋,給鄰居倒了杯水,平靜道:“您可以去看看,我們這都算是半毛坯房了,之前的房主就刷了漆,到我手裡更沒怎麼動這個房子。”
“那就是前房主或者蓋房子公司的事,跟我沒關係,你不能讓我花錢修衛生間啊,罪過不在我對吧?我沒聽說過誰家砌了地板磚還能往下漏水,肯定房子本身有問題,憑什麼我修?”
鄰居吧嗒吧嗒說了半天,堅持要修,就得方安出錢,而且還要補償徵用他房子的費用,總共五百塊。
“漏水的時間集中在晚上九點多,肯定是您洗澡的水漏下來的。”薛婷看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