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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著也不是個事。”鄭徐自以為話題轉化的很好,他以為方安和冬簡兩人結婚這麼多年了,冬簡上大學的那點事方安不可能全知道,但幾件比較大的事情,方安怎麼可能不知道?
沒想到他會聽見方安說:“我不知道,你說說看。”
鄭徐就為難了。他這次是徹徹底底看出,方安和冬簡兩人在鬧矛盾了。他不想被波及,不想得罪冬簡,更不想把冬簡給害了。他看向冬簡,後者黑眸深刻,嘴角勾起對他點了點頭。
這是讓他說?
“我沒什麼說的,不就是冬簡在學經濟的時候,又修了心理學學位嘛。他最出彩的一次,是在一次期末考試的時候,一人答了三份試卷,還全都是滿分。那試卷大半都是主觀題,我們理科生看了就頭疼,一個半小時把自己的那份寫完都已經很不錯了,更別說答三份,你說冬簡厲不厲害?”
“當年,楊盧是後來轉了專業,去學的心理。我真沒想到楊盧會一步步考上博士,當了心理醫生。那時我以為,冬簡將來會是心理醫生呢。”
鄭徐笑著說完,發現對面兩人都沒帶笑意,甚至沒有應一聲,氣氛陷入尷尬。
最後還是冬簡笑著打了圓場。這頓見面很快就結束了,冬咚的遊戲還沒玩幾關,就被帶回了家。方安先去沖澡,留下冬簡和冬咚大眼瞪小眼。
“我覺得不對勁,爸爸好像生氣了。”冬咚事後諸葛地說。
冬簡伸手指點他額頭:“你現在知道了,在咖啡廳的時候腦袋瓜兒擱車上沒帶下來?他說你名字,你應什麼應?我帶你走過去容易麼,還給你買了衣服戴了口罩,你沙發還沒坐熱就被拆穿了,你……算了,我不說你這個了。我跟你說,你爸爸現在生氣呢,他很有可能跟我離婚,所以我們得做點什麼挽留他。”
冬咚差點要嚇哭:“怎麼又要離!”煩死了!有本事折騰到他長大啊!敢說離婚,把他們都關小黑屋!
“他想離,做夢去吧!”
***
浴室。
方安撥通李筱的電話。
“媽,冬簡的畢業證書找不到了,你還記得在哪兒麼?”
“我哪兒知道,他從小練一張紙都不讓我收拾。”李筱道,“你找畢業證書幹嘛,找就問他啊,冬簡肯定知道,他不會忘了放哪兒的。”
“啊,他就是給忘了。他不是有心理學學位嘛,我想請他到小飯桌充當下心理老師,沒想到找不著他那張心理學的學位證書了。”
“這樣啊,你可不能讓他太累了,花錢請個人不就得了。方安我跟你說啊,你要再敢跟我們家冬簡離婚,我就從補課班撤股。對了,我投了多少錢來著?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心理學學位,他哪有啊,他學的專業名字我記不大清了,但絕對是理科,是什麼經濟來著。”
方安詫異萬分:“媽,他修心理學這事,您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他大學一個月都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怎麼知道?”
“這麼大的事,他就沒提?”
“沒啊,反正我不知道。”李筱的聲音突然變得小心翼翼,“方安,你不會因為冬簡上過心理學的課,就要跟我們家冬簡離婚吧?你別太作啊,冬簡多好啊,你說你去外面還能找到比他更帥、更有錢、更聰明的男人麼?他就是模範老公啊!我要不是他親媽,我也喜歡他!”
“知道了,媽,我掛了。”
這事居然連李筱也不知道。冬簡又不是惜字如金的人,為什麼不說?
李筱的不知道讓方安心裡好受不少,雖然更為疑惑,但至少冬簡不是隻瞞著他一個人,不是在針對他。
開啟浴室門,就看見門口擱了兩身家居服,就擺在門口的桌子上。他不由失笑,冬簡以前都送到浴室來,後來他鬧離婚,說冬簡管的寬,冬簡就送好幾件到浴室讓他挑。今天出了這事,冬簡連浴室都不敢進了,卻還是要把衣服挑好了讓他穿。
方安換了衣服,還沒下樓就看見冬簡扯著冬咚,在門口鬧騰。
“你幹嘛啊?”方安指指冬咚的小書包。
冬咚聳聳肩:“我煩透你們倆了,成天鬧離婚。要離就離吧,反正你們也不在乎我心裡會不會難受!我要走了,我要去外面成立一個我自己的小家,再找一個永遠都不會跟我離婚的人玩遊戲!拜拜!”
作者有話要說:一切不更新的理由都是藉口!看我慢慢補回來tot
小劇場賠罪:
影帝的內心獨白:
要想成為一個留得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