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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把所有事情都一個人扛了,儘量減少方安受累和堵心的機會。可日子是兩個人過的,冬簡一味逞強,自己受累不說,還不讓方安知道他的付出,方安受控制的多了,能不堵心麼?
好在方安自己發現了冬簡的好,要不然早跟冬簡翻臉,甩屁股走人了。
他把他如何給方安餵飯,以及方安是因怕而噁心,通通解釋給方安聽。
方安沉默半響,想不出來有什麼好的主意,還是得向冬簡求救。
“我是想著,有兩條路。要麼,我用藥物幫助你忘了過去的事,這麼做風險太大,我不敢輕易嘗試。你當年也是自己先忘了,我才能用藥物幫你鞏固。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你自己去面對它,提高自己的膽量。”
冬簡又道:“這世上誰沒遇見過糟心的事。你那事不算什麼,當年的受害者一個都沒死,雖然有幾個被那樣了,但如果他們換個地方生活,自立自強,那點破事又算得了什麼。人是為心活的,又不是為了身子,不至於一輩子都有陰影。”
他這麼說,是希望方安能看輕此事。他自己心裡清楚,那幾個當事人在年少時受了如此的創傷,能成事的可能性太小了。
當年那事,說小不能算小,可跟世上其他一些事情比起來,也不算什麼,畢竟受害人都全須全尾地回家了。
可事情就壞在,事發的時候,受害人年紀太小了,都是半大孩子,思想又受到當地文化不開放的影響,哪裡能受得了自己被人輪/了的事實?即便僥倖沒被人碰的受害者,可當時親眼看著親耳聽著,心裡也存著自己將會遭遇此事的恐懼,其實比被強/上了的那幾個好不到哪去。
如果方安等受害人,是現在的年紀遭遇此事,可能就不會懼怕成這樣了。
當時畢竟太小了。
“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事看的太重,多想一些幸福的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冬簡勸方安勇敢一點,找些事情轉移下注意力。
方安聽了,心裡琢磨上了。他確實應該勇敢一點的,不能什麼事都靠著冬簡。
可怎麼勇敢呢?方安每天坐在醫院沒事幹,就天天想啊想。冬簡因為謹慎,而沒能及時制定出應對策略,反倒讓方安先想出了個辦法。
他對當年的事那麼害怕,可能是因為自己眼界不寬。新聞不是總說有人被強了、殺了、分了,又有人從出生開始就這樣不幸那樣艱難的,他那點事算什麼啊。別人遭遇更可怕的事,還能自己站起來。他這事都過去多少年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這麼想著,他就去找了些相關的新聞看。他想借此來減少他對那事的恐懼程度,並且向堅強的人學習。
可他看了兩天這樣的新聞,好的成效沒有,反倒有了些壞的影響。可能是負面訊息看多了,方安開始得了一種被迫害妄想症,就比如他開始害怕護士會一不小心給他配錯藥,結束了他的小命什麼的。
這幾天護士過來給他輸液,他就緊張地盯著人家護士的一舉一動,還問人家藥會不會搞錯,弄得人家護士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方安覺得對不住,就沖人家傻笑。
再比如,他現在走路都特別小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腳滑了,跌出個身殘,他就只能志堅了。
他估摸著這招治不好他,還有壞的影響,就很快放棄了,轉而拿起鬼故事,日夜不停地攻讀。
鬼故事好啊。不是真事,而且特別能鍛鍊人的膽量。方安為自己沒想到先看鬼故事而感到懊悔。
所謂故事嘛,肯定有吸引人的情節。方安一看就被故事吸引住了,整天手機不離手。看得時候,只覺得刺激,等不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慘了!
方安的小學出了點事,管理班子有人想拉動學校的老師出去另立門戶,冬簡不願意讓方安再為此事分神,就瞞了下來。這幾天,就跑這事呢。
他把有異心的人狠狠教訓了一頓,又整治了一些不安分的老師,把小學的局面控制住了,才趕回醫院陪方安。
等他有時間盯著方安了,卻發現方安的膽子更小了。
他是晚上回去的,拿著一份乾癟玫瑰花的標本。這束玫瑰花被方安悄悄放進了他的車裡。方安卻什麼話都沒說,裝作不是自己送的,而且放他車裡的時候,玫瑰花已經凋謝了。可見方安是經過多麼“深思熟慮”才肯送花給他。
他們之間很少送花,有也是冬簡給方安送。方安從沒主動給他送花,更別提送的還是玫瑰。方安能有這份浪漫,讓冬簡驚喜不已。
他拿著制好的標本準備逗一逗害羞的方安,出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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