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白福寧看看兩個,拿出電話。“我再催催他。”走開幾步,同時衝石磊點點頭算打了招呼。
石磊示意不用管他,又轉頭看那幾個氣氛突然有些古怪的男人。
一會白福寧回來說,別等了,先開始吧,他沒接電話。
莫西林板著臉。“不行,等他來再開始。”
幾個人再度沉默,彼此對看的時候,石榴廳的門開了,有人笑著說:“誒,還沒開始吧?”
所有人都回過頭,看著那穿套白色休閒服的瘦高個男人,手裡捧著一束巨碩的紅玫瑰。
真誇張,但他臉上的笑,比玫瑰更燦爛,叫人一下屏住了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流水不腐,狗血不蠹
赤霞珠:用於釀酒的紅葡萄品種。
奔富:Penfolds,澳洲最出名的葡萄酒莊。
酩悅:Moet & Chandon,法國香檳名品。
Chapter7 。。。
穿一身白的瘦高個男人,手裡捧著巨碩的紅玫瑰。
玫瑰燦若雲荼,斯人飄若謫仙。
白色最簡單,CMYK全零。白色也最複雜,RGB調到極致才是白。真能把白色穿得好看的男人太少。這個顏色太挑人,你必須得夠高,又不能高得壓抑;必須得夠白,又不能白得慘淡;還要夠瘦,這樣才有飄逸感;肩膀要夠寬,才不至於撐不起來。
付馬林站在那裡,就像雜誌硬照裡精心PS磨皮液化過的模特,還多一分活色生香。
滿堂主客都停了交談,看著他笑得輕淺透薄,一路走近將花遞給莫西林。
“莫寶寶,生日快樂,與小表弟相親相愛。”
莫西林接過,抿著嘴說謝謝。
付馬林沒再說什麼,就被蕭彥拉了去主桌坐下。此時廳裡燈光突然暗了一片,只留下周圍一圈頂燈,還有一盞直照前方小平臺的射燈。
而酒店自備的樂隊早已就坐,伴奏響起,幾下鼓點後,白福寧端著一杯酒走上臺。
“謝謝各位今日賞臉,替我們的朋友莫西林慶祝三十歲的生日。”
臺下掌聲響起。白福寧微笑,等聲音停息,繼續說:“我說幾句,咱們就開始。”
手放在胸口。“時間過得真快,還要別人提醒自己有多老。八歲時還在大院裡晾尿溼床單的小朋友,居然也到了而立之年。”
眾人愣了一會,鬨堂大笑。當事人莫西林臉也青了,咬著牙咧開了嘴。
在所有人注視著臺上鎂光燈下的白福寧時,微笑的石磊看的卻是那個被光影剪出的側面,纖長的睫毛掩蓋了看不清楚的情緒。
黃喜抓著莫西林的手,渾身抽搐著重複了兩個字:“八歲。”
好容易喘口氣的蕭彥又被這句“八歲”再次打趴在桌上,揉著肚子一個勁唉呦。
“我沒有!”莫西林也沒力氣炸毛了,只是憤憤嘟囔。
這床單真是他生命裡至大的冤假錯案,當年整個和諧大院無人不知,提供了多少的笑料。尤其蕭某人更是過一陣就拿出來說叨,唯恐他好了傷疤忘了疼。
“沒有什麼?”黃喜站得近,聽見了反問。
莫西林目光過處,對上付馬林,看著他嘴角勾起,笑得雲淡風輕,頓了一下。“沒什麼。”
看這表情,或者他跟自己一樣,並沒有忘記。
床單是他的,那一年睡在床上的人,卻不只他一個。
付馬林老爸出差,老媽值夜班,他就被安排到了莫西林的床上。
完全不值得興奮的事,對小朋友來說,卻異常刺激,就好比別人家的剩飯,也比家裡的香一樣。那一夜付馬林根本睡不著,整個人跟個八爪魚一樣吊在那一個身上。兩人推來攘去,面板相觸的時候,莫西林咦了一聲。這傢伙身上怎麼這麼燙?發燒了。莫醫生診斷後,果斷下藥,像莫爸莫媽平時教育的那樣,起來倒水給付馬林喝。
這做法本來沒錯,只是他有些死心眼。每喝一杯,就拿自己腦袋去蹭那一個的額頭。發現溫度沒降下來,就繼續喂水。而另一個一來覺得挺有趣,二來對他的任何要求一貫不會拒絕。於是就這樣一個倒一個喝,最後把一暖壺的水都喝乾了才作罷。
等夜真的深了,付馬林獨自一人不敢也不捨得上廁所,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早上起來莫西林看著那灘水漬發呆。“這什麼?”瞪,“你這麼大還尿床!”
“我病了,”付馬林委屈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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