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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他都無所謂了,畢竟快是一家人了。
但是!
韋弄雪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和空姐調情呢?好歹他們也算是準新郎,準新娘!而且而且,韋弄雪居然要帶著空姐去飛機上的衛生間!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要去做些什麼勾當!
何一茗在心裡生著悶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悶氣。
哧哧。。怒火一點點躥上來,何一茗再也忍不住,砰的站起來!
韋弄雪以及旁邊蹲著的空姐都嚇了一大跳,都不敢動,呆呆的看著他們兩個,不知道這是什麼個情況。
“一茗?怎麼了?”還是韋弄雪有膽子,拔老虎鬍鬚。
何一茗哼了一大聲,不說話。
韋弄雪覺得他莫名其妙,不管他,拉著空姐的小手就要走。何一茗不幹了,扯過韋弄雪的手,用要吃人的眼神看著他。
“韋、弄、雪!你最好給老子收斂點!”
“喂喂,放手啊,疼疼疼。。”韋弄雪大驚小怪起來,指著何一茗箍著他的手大叫。何一茗其實沒使多大勁,看他那樣,手上不由的放輕了點,嘴裡仍舊是粗聲粗氣。
“聽見沒有?!”
韋弄雪的手被人家提著,不聽話也沒辦法,只能柔柔弱弱的點點頭。“聽見了聽見了。。。快放手快放手。。”
何一茗一放手,韋弄雪就趕緊檢查手腕。還好還好,只是紅了那麼一點點,沒有破相。
空姐被何一茗嚇的跌坐在地上不會說話了,看看何一茗,又看看韋弄雪。最後還是壯著膽子爬了過去,想問問韋弄雪還要不要去衛生間呢?
這麼一大條魚,長的又這麼好看,不要錢也要做。
不想,才爬了一步,何一茗就湊了過來,怒氣沖天的叱喝。“滾!”
空姐又傻了,回頭可憐巴巴的看了看韋弄雪,韋弄雪很無奈的朝她擺擺手。空姐識相了,站起身,傲氣的走回她的位置。
哼!不做就不做!那麼兇做什麼?
韋弄雪可惜的看著空姐走回去,何一茗坐到自己的位置,順手扳過韋弄雪的頭。
***
下了飛機,那空姐還是依依不捨的惦記著韋弄雪,幾次想走上前,把地址電話什麼的遞給韋弄雪,都被何一茗惡狠狠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何一茗在心裡大罵。韋弄雪你個娘娘腔,叫你招蜂引蝶,今天晚上打好結婚證,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結婚的事宜是早就安排好的,只用去籤個名,給個錢就好,是以兩個人一下飛機就直奔當地民政局。
韋弄雪教了何一茗一句愛爾蘭語,說是到了當地民政局之後,辦證的人要是問他什麼問題,就讓他對著韋弄雪說這句話就行。
果然,那句話說出口,辦證的人很讚賞的看了看他們兩,爽爽快快的給他們打了結婚證。
沒有戒指,沒有宴席,兩個人,就這樣成了夫妻。哦不,夫夫。
走出民政局,何一茗還是很好奇。
“哎,娘娘腔,那句‘Is breá liom tú’是什麼意思?還有啊,你剛剛給的多少錢?我看很便宜啊!”
韋弄雪不說話,從衣服包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抓過何一茗的手,用力把一個冰涼涼的圈圈戴到何一茗手指裡。
“這是什麼?”韋弄雪一鬆手,何一茗就大聲叫起來。甩甩手,是一個白白的戒指,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的裝飾。
看著簡單,其實非常的緊,箍在左手的無名指裡,怎麼甩都甩不掉。
“結婚戒指啊!輪到你給我戴了!”韋弄雪笑眯眯的把另外一個戒指塞到何一茗手裡,強迫他給自己戴上。
何一茗楞了一下,看著韋弄雪的眼,真誠無比,鬼使神差的,他就那樣把戒指給塞了進去。
也許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場景是多麼的溫馨。兩個男人,站在愛爾蘭這個異國的街頭,互相交換戒指,承諾一生。
戒指很緊,是韋弄雪連夜定製的。緊緊的戴在手指上,就是為了讓彼此脫不下來,都不能脫下來。
看著戒指,韋弄雪微微一笑,緩緩朗誦紙條一般的結婚證上,本地首席法官的祝福。
我不知道
我的左手對右手;
右腿對左腿;
左眼對右眼;
右腦對左腦
究竟應該承擔起怎樣的責任和義務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
只因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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