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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句話,男人已經快踹到沈恭梓身上的腳就懸在了肚子處,終是放下腳沒有踢下去,拿出手機。
【錢擎你小子是還想被關回軍營嗎?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鬧事。
–王言】語氣非常不客氣甚至可以說囂張,可光看到簡訊的落款,錢擎就覺得後脖領似乎有冷風灌進來,全身汗毛直立。四下裡掃了幾眼,不用仔細找就能馬上發現那個外表溫文內裡兇悍的禽獸。
見錢擎看過來,王言輕輕搖了搖頭,隨後若無其事的翻看手裡看到一半的雜誌,正好看到這一幕的蕭曉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而錢擎則是撇了撇嘴,用腳尖挑起沈恭梓的頭,冷冷的眼神看過去跟看死人一樣,嚇得本就疼的再也動不了的沈恭梓更是連呼吸都停住了,他此時是真的怕了。
“算了,今天你運氣好,本少爺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錢擎無趣的收回腳,在沈恭梓白的刺眼的衣服上蹭了蹭鞋子,然後踩著不輕不重很有規律的腳步回了頭等艙。
不計較?這還叫不計較,那如果計較是什麼樣的……其實錢擎確實沒有真的計較,作為從孃胎裡就極具野性和神經病傾向的血腥暴躁狂,錢擎對王言言聽計從,除了王言就算是他老子也管不住他,所以他老爸得知王言去了軍營才把他也送了進去,軍營裡的那些勞什子的鐵律已經讓錢擎收斂很多了,如果是以前,他早拿刀子把人捅了。
乘務員把地上的沈恭梓安置好找了會醫術的乘客檢查,得到沒有生命危險的結論,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第二十六章
之後就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了,下了飛機,王言婉拒了安導和蕭曉送他回去的好意,跟劇組的人打好招呼就離開了。果然,到了機場門口就看到靜靜站在那裡的肖逸寒,壓低帽沿,王言走過去抱住肖逸寒的腰,靠近懷裡的是一個涼涼的身體,挺巧的鼻子蹭了蹭肖逸寒同樣微涼的臉蛋:“等很久了嗎?”
“剛剛到,”肖逸寒搖了搖頭,把手裡的圍巾認真的圍到王言脖子上,柔柔暖暖的圍巾,驅走了所有的寒氣。
愣了愣,王言握住肖逸寒十指緊扣塞到口袋裡,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暖洋洋的,甜絲絲的,他似乎越來越喜歡肖逸寒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還不錯的樣子呢。
滴滴滴——滴——
忽然傳來的車鳴讓王言不悅的轉過頭去,當看到錢擎那張欠扁的臉時,王言真想一拳頭打過去:“什麼事?”
“誒呦,我是不是打擾了什麼?”錢擎挑了挑眉,趴在開啟的車窗上,身體外探。兩個人的互動一看就知道關係不一般。
胳膊伸進去勒住錢擎的頭就往外拽:“滾犢子,你小子活膩味了,敢開爺的玩笑。”
頭被迫卡在窗戶處,錢擎索性扒著窗戶趴著,嬉皮笑臉的裂開嘴:“五爺,我哪敢呀,”錢擎此時跟飛機上那個霸氣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對王言無辜的眨眨眼睛,“我家太后聽說我碰到你了,給我任務,帶你回去吃個飯,怎麼,賞個臉?”
“就這東西啊,值幾個錢兒?”王言拍了拍錢擎的臉,不客氣的打擊,不過,嘴上這麼說,卻是鬆開錢擎,拉著肖逸寒從另一邊坐上了車。
錢擎也是個會享受的,應該說王言這幾個發小都是會享受的,此時接機的車就是輛黑色加長版勞斯萊斯,裡邊寬寬敞敞的跟房車有一拼,一個一張單人床那麼大的火紅色惹眼沙發,上面鋪著厚厚的同色長毛毯子,對面一張小桌子,擺著各種精緻的小點心。
王言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摔,一塊酒心巧克力遞給身邊坐姿端正的肖逸寒,自己卻拿起西瓜三兩下吃完,冰涼涼的西瓜在這大冷天裡還沒緩過來的王言頭皮發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人也精神了不少。
錢擎從暗格裡取出一罐跟這豪華的地方很不配的啤酒,朝王言揚了揚。
“不用,”王言剛塞嘴裡了一塊豆糕,說話有些不清楚,“一會兒去你家被錢姨聞出酒味又要埋怨我了,”就著肖逸寒的手喝了口水,王言擦擦嘴,空空的肚子不再叫了。
“哪能啊,”錢擎撇撇嘴,自個兒把拉環開啟,灌了一大口,“我媽也就是罵我又帶你喝酒,從小就給你背黑鍋,真懷疑你才是老頭老太的親兒子。”
王言一拳砸到錢擎頭上,錢擎沒躲開,差點嗆死,啤酒罐丟桌上開始死命的咳嗽,心滿意足的王言開開心心的抱著肖逸寒的腰在旁邊看的不亦樂乎:“你這麼說,被我家老頭子聽到還不得吹鬍子瞪眼的一拐敲死你,”
車拐進錢家老宅的時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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