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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很漂亮,長相就和她的名字一樣洋氣,又很愛打扮。五年前她給我的感覺是消瘦而清豔的,五年後這種豔麗非但絲毫未減,反而愈發的濃豔張揚。有不少人對我說過,這樣的女人我養不住,當時我還沒當回事,現在想來果真如此。
我老婆在一家外企做白領,月薪不少,但要養活兩個大人,又要交房租水電煤氣費,就頗有些難度了,何況為了滿足愛美的嗜好,她每個月還要購進一批服裝首飾化妝品,時不時還要做個美容什麼的,於是我們的生活就很順理成章的劃分到拮据那一行列了。所以我們的生活並不寬裕,連個孩子都不敢要。
我沒有正式工作,偶爾出去打打零工,但都做不長,也就是說,我一直靠我老婆養著。雖然我也覺得很對不起她,也想找份正經的工作,但是我沒學歷,腦袋也不好使,又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性格也不好,所以總是四處碰壁,最後也就自暴自棄了,找工作的事也扔到了一邊。
打從我們認識起,我就一直在吃她的、用她的,籌備婚禮的錢是她出的,就連買婚戒也是我選的款式,她付的錢。
所以說,除了被冠上配偶這一名號,受婚姻法保護外,我實在沒有立場好指責她。
我本身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除了做做家務外幾乎一無是處,所以就算她做了再過分的事我也無話可說,但唯獨這件事,我卻一時難以嚥下這口氣。
我突然明白過來這半年來為什麼她的衣服、首飾多起來,我們的生活也改善了很多,為什麼她經常要加班或是和朋友出去玩,回家的時間變少了,原來是有了外遇。而那些東西和錢,都是那個男人送給她的。
也許那人並不是她唯一的情人,想起她過去的風流韻事,我又想哭又想笑,忽然覺得不知所措。不知不覺,一行眼淚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不出十分鐘,那娜居然回來了,手裡拎著買回來的藥,氣喘吁吁,眼圈紅腫,頭髮亂的像個瘋子。
她邊哭邊給我上藥,眼淚噼裡啪啦直往下掉。我別過頭不去看她。
“疼嗎,阿誠?”她小心翼翼的問。
我緊抿住嘴巴不說話。
她又說:“晚上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她在家從不做飯,一直都是我在做。我又想起了武大郎,心裡一個咯噔,莫非她真要毒死我?
“我做松鼠桂魚給你吃好不好?我最近剛學會的……”
我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不吃。”
那娜又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用和平時撒嬌有細微差別的語調懇求著,“阿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好害怕……”
我轉過臉,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喜歡他?”
“呃……”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閃爍不定,“我不知道。”
“分手吧。”我嘆了口氣,虛弱的說道。長痛不如短痛,雖然我確實捨不得她。
“不要!”她突然激動的尖叫起來,“我不要!”
我擱在床邊的手被緊緊握住,那娜又哭了:“我不要和你分手。阿誠,我還是喜歡你的。你是個好人,溫柔又體貼,很多人都羨慕我找到一個好丈夫。你就像個孩子一樣讓人放心不下……要是你和我分手了,以後誰來照顧你呢?你一個人會不會餓死呀?……”
她像母親安撫孩子一樣撫摸著我的頭,我閉上眼睛,聽著耳邊的絮絮叨叨,腦袋中閃過這些年來她對我種種的好,眼淚不知不覺又流了下來。
“阿誠,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口,長長的捲髮鋪了一片,我不由的伸出手摸向她的頭髮,柔軟的長髮纏繞住我的指尖,就像剪不斷理還亂的心境和思緒。
我深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睛,看向她:“那你就和他斷了關係。”
“……”她突然默不作聲了,垂下眼睛,好久才抬起頭來,一臉哀求,“阿誠,如果我說要和他斷了關係,他會殺了我們兩個的!我們就這樣好不好,你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這半年我們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阿誠,你不知道他家有多大勢力,他殺了人都照樣沒事啊!……”
我氣的險些背過氣去,啞著嗓音問:“你還有沒有廉恥?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吶!他威脅你了?我們可以報警啊。”
那娜忽然從我身上抬起頭,臉上陣紅陣白,邊哭邊指著我的鼻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你說話太沒良心了!這麼多年來你吃的用的都是誰的?你一個大男人除了整天窩在家裡買菜做飯洗衣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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