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我輕輕的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已經算不算是個人了,也許真的連狗都不如,起碼狗得到塊骨頭還會開心,而我已經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了。
我不知道像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但又不想就這麼死掉。
簡單衝了個澡,就進廚房做早飯。我好像得了厭食症,幾乎一天也想不起吃東西,但仍舊習慣為晚起的那娜準備早餐。這幾年來,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晨先爬起來給她做飯,然後哄她起來,再躺回床上接著睡。
我怔怔的望著漸漸煮沸翻滾的牛奶,一時失了神,沒察覺到什麼時候有個人站到了我的身後。
冷丁發現背後有人是件比較驚悚的事情,所以我理所當然嚇了一跳。身後的人是封臣,他還穿著睡袍,頭髮睡的很亂,英俊的臉上有種慵懶的性感。我又不可避免的嫉妒了他一把。
他皺著眉直直的看著我,突然伸手抓我。我看那動作以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往後躲去,險些將牛奶碰翻。
“你以為我要打你?”他見我反應如此激烈,有點詫異的收回了手。
“你放心,我又不是暴力狂,不會動不動就打你的。”
我皺著眉,一臉戒備的望著他,心說你沒少打我。
他突然露出一副感興趣的表情:“你好像很怕捱打?”
我抿住嘴唇,沒有說話。他猜的沒錯,我是很怕捱打,童年留下的陰影所致,即使明知道沒那麼疼,也會本能的害怕。
“你這裡沾了個東西。”他說著又伸出了手,這次我勉強控制著沒有躲開。
鮮亮的紅色,是那個女孩的頭髮。我緊緊的盯著那根頭髮,看它慢慢的飄落到地上。
他突然靠近了我,我聽他說道:“你的面板還真是不錯,比很多女人的都好。”
我厭惡的皺緊眉頭,被他的身體和爐臺夾在中間讓我很不安。
他的手臂越過我關掉煤氣,貼近我的耳朵用誘惑的語氣說道:“你和男人沒做過吧?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試試?其實和同性做是很爽的哦。”
我心裡一驚,詫異的瞪向他:“開什麼玩笑!你是同性戀!?”如果他對男人有興趣,那他和那娜又算怎麼回事!
“我是雙刀,男女都可以。”封臣恬不知恥的說著,一把摸上了我的脖子,“和我做吧,怎麼樣?我現在想上你。”
“對不起,我不好這口。”我甩掉他的手,想從他身邊繞開。真是噁心。
話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我的臉上,登時打得我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按倒在地面上。
我驚得語無倫次,叫道:“你幹什麼!”
他兇狠的瞪著我:“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省的吃苦頭。”
我又驚又怒,剛要反抗,鋼鐵一樣的拳頭就砸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蜷縮成一團。
他開始撕我的衣服。童年恐怖的記憶又回來了——身體被玩弄,後面被侵犯……我不想讓這種事情再度上演,本能的抗拒著,但稍一反抗,巴掌便無情的扇在我的臉上,轉眼間我已經捱了五六個嘴巴了。我護住頭,愈發的恐懼,大叫著:“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我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小聲啜泣著,衣服被一件件剝了下來,我被擺成跪趴的姿勢……封臣隨手抓過一邊裝橄欖油的瓶子。
後面被異物撐開和失禁的感覺讓我厭惡的無法形容,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恐懼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越聚越多,小時候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來,我害怕的瑟瑟發抖。
終於,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洶湧而至,我忍不住慘叫起來。接下來的一小時裡,我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被侵犯著。我痛的漸漸失去的知覺,汗水順著留海一滴滴砸在地上。
“怎麼這麼少?”他看著我射在地上的稀薄J液有點驚訝的道。那是當然,我昨晚已經被那個女孩榨乾了,我迷迷糊糊的想著。猛然抬頭時,發現那娜正站立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不堪的一幕。
我羞恥的無以復加,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就這麼被那畜生乾死得了。等我再抬頭去看時,那那已經不見了。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都是錯覺。
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封臣提出要包養我。
我驚得嘴巴里能塞進一個雞蛋,大叫道:“你開什麼玩笑!”難道一次還不夠嗎?那混蛋還上上癮了不成!?
“我沒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和那娜一樣,每個月也給你兩萬塊錢怎麼樣?”他一邊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