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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自殺……”我捂住嘴,眼淚溢了出來,難道是封臣逼的嗎?
“得了艾滋啦,晚期了,沒救啦。”太太一驚一乍的說道,“我就知道她沒好,經常帶一幫不三不四的人回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就後來有一個又高又帥的年輕人找過她,那個人一看就和那些人不一樣……”
“艾滋……?”我驚訝的張大眼睛,打斷她的喋喋不休,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她得了艾滋病?”
“是啊,你是她朋友,你不知道?她很早以前就得啦,驗屍的法醫說的。”
“你把話說清楚。”我走上一步,想問個明白。
“你別過來啊,我關門了。”那位太太說完嚇得碰地一聲把門關上。
她當然有理由害怕,蘇朵的朋友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十有八九也會有艾滋病。
我像丟了魂一樣離開了那幢居民樓。蘇朵居然有艾滋病,那我呢,和她做了那麼多次,又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會不會也染上了?
但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得病的事?還像沒事人似的和我在一起?難道是抱著僥倖心理嗎?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為什麼要害我,她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愛我嗎?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在人潮湧動、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我捂住眼睛輕聲笑起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啊,的確如封臣所言,非常的廉價,非常的虛偽。
後來我去了醫院,結果已經在我意料之中,我很平靜的接受了,只是心仍然隱隱作痛。
我躺倒在床上,心想不用我做出什麼選擇了,上帝已經替我決定了結果,這樣也好,省的我再傷腦筋了。只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倒黴,什麼不好的事都落在我頭上,如果我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生過,多好。
算算離第一次被蘇朵傳染已經有一年多了,其間和我發生過X關係的人也許都不能倖免被感染上。封臣算一個,那娜是一個,還有顧喻維的哥哥,還有陳媚,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我染上,或者被那娜染上?我應該打電話告訴她才行。
但我實在沒有勇氣打這個電話,她和那娜現在應該很幸福吧?好不容易雲開見日在一起了,這一打擊無疑是可怕殘忍的噩耗。
除了他們,無意中被感染上的人又有多少?
到了晚上,我最厭惡的事又來了,封臣壓在我身上和我X交。我毫不反抗的趴在床上,任他在我身上爬上爬下,又親又摸。當他進入我的身體,進行每天樂此不疲的□運動時,我冷冷的開口:“我得了艾滋病,化驗單就在桌子上。”
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驀然一僵,我甚至還有心思不厚道想看他早洩或是Y痿的糗態,也已經做好了被他暴打的準備。但他確實沒辜負金槍不倒的美名,居然依然JIAN挺。
我等著他把我摔到床下的那一刻,但他只是停了數秒,埋在我體內的東西更狠的頂進深處,同時在我頭上吼道:“那就一起死吧!”
我將臉深深的埋進床單裡哭了出來,並不是因為好像內臟都錯位的恐懼和疼痛。
“我傳染你的?”黑暗中火光亮了一下,他點燃一支香菸。
“不是,蘇朵傳染我的。”我說完瑟縮了一下,怕他一巴掌扇過來。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你找的人。”
“你為什麼不打我?”
“打你我就能治好了?”
“起碼可以解解氣。”
“你就這麼希望我打你?你不是很怕捱打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良心不安。”
“既然覺得良心不安,就和我接吻吧。”他把煙從嘴裡拿下來,夾在手上。
“什麼……”最後一個音節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湊了上來,壓在我的唇上。淡淡的菸草味鑽進我的鼻息,我張開了嘴卻閉上了眼睛。
我徘徊在蘇朵最開始住過的小屋樓下。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大概只是一種本能。
“喂,你!”
驀地尖叫聲嚇了我一跳,我抬起頭,見到她房間旁邊的一扇窗戶開啟了,一個女孩探出頭來,向我招手道:“你是姓尹嗎?”
我驚訝的點了點頭。
她有點興奮的叫道:“你等一下,我馬上下去。”
我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我想起蘇朵以前是和另一個女孩合租的房子,大概就是她吧。
沒多久,她氣喘吁吁的跑下來。
“蘇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