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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退了半步,眸中閃過痛苦的神色,“那你是愛她嗎?”
我沉默的望著她。愛啊,當然愛了,她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除此之外,我沒有機會再愛上其他人了。但我愛的真的好累啊,她一次又一次若無其事的摧殘著我早已千瘡百孔的靈魂,最後徹底的把我推向深淵。
“我……我不知道。”也許曾經真的非常愛過,但現在所有的感情淡的只剩下傷痛了。即使不再愛,我的心也留給她了。
我對面前這個女孩始終狠不下心,柔聲道:“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和我說,我會盡量幫你的。”
“我只要你給我一個讓我愛你的機會。”她的眼淚突然劈里啪啦的掉下來,但眼神依舊倔強而執著,“我們是同一類人,可以互相溫暖和扶持。那種女人不適合你,她要的太多,給你的太少。我會拼命賺錢的,如果你是那種錦衣玉食的大少爺,我確實養不起你;但如果你只想要一個溫暖樸實的家,我絕對能給得起。我會比任何一個人都珍惜你,不會讓你委屈、受到傷害。我會只對你一個人好,別的男人我連看都不看一眼;每天我都會去買你最喜歡的食材,做你最喜歡的飯菜;早晨我會用吻把你從睡夢中喚醒;週末我們去郊遊或是去看最新上映的電影;我會把我們的家佈置的溫馨又漂亮,全部都是溫暖的顏色……”
我很丟臉的哭了起來,她所說的正是對我來說遙不可及的奢望和誘惑。或許不會有人知道,我最渴望的不是任何物質上的東西,而是有個人能對我好,給我一個溫馨的家。
“這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我一直渴望能有個人陪我過這樣的生活。現在我找到了,你說我怎麼可能放手?”她睜大不停流淚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我。
那一刻,她打動了我的心。
我們就像兩朵孤單的靈魂,為了取暖靠近了彼此,即使曾經骯髒過、墮落過,早已是不潔之身。
書房裡,封道遠將一張照片扔在桌子上,說道:“這是陳議員的女兒,過兩天你和她見一面,然後就準備訂婚的事。”
封臣拾起照片,面陳似水。該來的終於來了,他一直都知道,這種婚姻大事根本輪不到他自己做主,到時自然會有人替他安排。
照片上的女性二十三四歲左右,典型的名媛淑女,端莊美麗,配他也不屈。
“我知道了。”無所謂的事情,女人這種東西,多一個不算多,少一個不算少。
“陳議員的千金可是外交學院的高材生,才貌雙全,眼眶高得很,你別給我丟臉。還有你那些情人,該斷就斷,這幾天給我消停點,別到時弄出什麼亂子。”
封臣的眉皺了起來,但什麼都沒說。
我們不敢直接在家裡做,一起去旅館開了房。
一進門她就抱著我飢渴的親吻,我們互相脫了對方的衣服,忘我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當我要進入她時,她突然大叫:“停!”
我抬起頭奇怪的望著她。
她一雙被情Y燻的氤氳的眼睛望著我:“戴套。”
“上回不是也沒戴嗎?這次不會就那麼巧吧。”我遲疑的說道,這種時候又讓我去找那玩意兒,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不行,必須帶。”她堅持的說。
“你要是懷孕了我娶你還不行嗎?”我半開玩笑的道,我看了一眼劍拔弩張的下身,苦笑道:“你就饒了我吧。”
她眼睛一亮,但隨即就黯淡下來,咬了咬嘴唇道:“你說娶我也不行。乖,聽話,去買套套。”見我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她愛憐的摸了摸我的臉頰,道:“真可憐,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好不好。”
說完,她就翻身壓住我的腿替我KJ。一般人做這種事情臉會變形,很難看,但她的臉孔依然那麼可愛,好像天生就非常適合做這樣Y亂的事誘惑別人。
末了她將我的東西全部吞了下去,還很□的舔了舔嘴唇,弄得我的鼻血快要飈出來了。沒辦法,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重新穿上衣服去買那玩意。
臨走前她趴在床上囑咐我道:“別買旅館的,去藥店買。”
我不知道她這次為什麼會如此執著於這東西,前兩次我們做時都沒采取任何措施,或許她真的變正經了,這也不錯。
後來她帶我去她現在住的地方,是個插間,條件非常不好,女孩子的東西滿滿登登擠滿了窄小的屋子,卻有種別樣的溫馨。她很樂觀的說她存了些錢,夠我們租間像樣的房子了,她會找份正經的工作,多打幾份工,讓我不用擔心。我第一次主動的抱住了她,撫摸著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