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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的開始覺得有那麼一點舒服,他像狗一樣,發出吧唧吧唧的舔水聲。我的頭腦愈發的不清醒,身體也漸漸不受我的控制和支配。
他在我身體的每個部位和角落都舔上一層厚厚的唾沫,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射了幾次,總之最後身子軟的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做這些前戲和玩弄我身體的時間要遠遠多於真正X交的時間,我不知道手上的繩子什麼時候被解開的,但綁不綁都無所謂了,我已經淪為情Y的奴隸,無法反抗。
我跪趴在沙發上,讓他從後面進入了我。
“啊啊……啊啊嗯嗯……”我仰起頭忍不住發出聲音,就像一頭髮情的Y獸。
他揉捏著我的嘴唇,將手指插進我的嘴裡,攪弄著我的舌頭,我忘我的舔著他的手指,好像這樣能緩解身後的攻擊。後來由於太過激烈,我被幹的昏了過去。
非常的可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場強J演變成了和J。
22
我坐在花壇上,感覺很冷。
看著熙攘的人群,我又一次感覺到茫然和無助,不知何去何從。我將臉埋在膝蓋,覺得有些暈眩。
“真誠……”肩頭突然被人抓住,我一驚,抬起了臉。顧喻維正站在我跟前,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你了。”
我茫然的望著他。
他挨著我身邊坐下,“我去我哥那兒找你,他說你早就走了。為什麼不等我呢?”
我動了動嘴唇,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向我解釋道:“我昨晚突然接到電話,說是醫院有個急診,讓我馬上過去。我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沒叫醒你。我哥叫我放心走,他說他會照顧你的,我想你在那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手術今天早晨一結束,我就趕回去找你,卻發現你不在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找你找了很久……”他突然不說話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領口,大概是看到了什麼痕跡,我慌了一下,用手抓緊了衣領,垂下眼睛。
他挪開了視線,轉到我臉上。
“你怎麼哭了?”他忽然訝異的說道,抬起手想用手指擦掉我的眼淚,在碰到我臉時手顫了一下,隨即摸上我的額頭:“你發燒了?”
“是嗎?”剛一開口嗓子就啞得不得了,忍不住咳起來。難怪這麼難受,原來是發燒了啊。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他拉住我的手站起身。
“我不想去。”我一動不動的說道。
他無奈的重新坐下,脫下外衣批在我身上,傷感的望著我:“真誠,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都不知道要拿自己怎麼辦好,我很想說別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但我說不出口,我捨不得他那份溫柔。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會兒嗎?”我望著那張酷似弟弟的臉要求著,任性的想著醫生這樣溫和的人應該不會拒絕我這樣微小的請求吧。
他沒有說話,手臂攬住了我的肩膀,我就勢靠在他的肩上,他的身上有種清爽的香味和醫院特有的味道,非常的溫暖,讓人安心。我閉上了眼睛,哪怕知道只是易碎的泡沫,讓我沉溺一會兒也好。
後來顧喻維執意要送我去醫院,並給我做了詳細的檢查,我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我尤其不想讓他看到我身上ML留下的痕跡,但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沒看到一般。我很感激他。
“你現在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從醫院出來,他問我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不行,你在發燒,萬一昏倒了怎麼辦。”
我笑了:“我還沒那麼柔弱,不至於昏倒。”
他堅持道:“起碼我也要把你送到你家樓下,不然我不放心。”
我沒有辦法,只好坐上他的車,讓他送我回去。在看到我住的高層後,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藥遞給我,叮囑我按時吃藥,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我謝過他,走進那幢建築,就像從陽光中走進暗影,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開門進了房間,我洗了澡躺在床上。其實在那邊已經洗過了,但我總覺得這個身體怎麼洗也不會洗乾淨了。
我就這樣躺了一天,像死了一樣,而我的心確實已經死了。
晚上封臣回來了,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折磨我,我厭惡的皺著眉,把他從身上推開。
“別碰我。”我冷淡的說道,同時從床上坐起來。
“我碰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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