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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也一樣啊,看著這複雜的關係圖,還真是複雜!”
“嗯,我們逃避不了現在的局面,每一步都能決定最後的結局,雖然可以放手不管,但是這對我們來說不可能。”閻束總結著村子要管好,自己的私人事務也要學會。
“對,想當年我們兩聯手還不是一樣勝利了嗎,這小小的村子,還怕我們拿不下!”太子似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拍桌,自通道,“不成功變成仁!”
“好!”
“帶領他們奔小康,奔小康!!”太子活過來了,自己現在悲傷春秋什麼啊!
“嗯,成墨,我們還要去鎮上開會。”看著差不多又活蹦亂跳的二哥,四爺提醒著。
“知道,天朝就是會多,想當年我們也沒這麼頻繁的開會啊!”太子氣憤著,“開會又開不出什麼實質內容,……”
“我們要入鄉隨俗。”
“走吧!”
“靠!”
開完會的成墨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暴粗口。
“成墨,小點聲。”閻束拉著將要暴走的成墨低聲說著。
看著旁邊來來往往的人,成墨收斂了怒意。
“成墨,彆氣了,這,”遊蕩幾百年閱歷豐富的四爺正準備找個生動的案列來開導一下正氣頭上的二哥。
“怎麼了,被說了幾句就受不了了?”雖然怒氣消失的快,但也架不住一直被關注,旁邊的一人看著怒氣的成墨,勸說著,“你們現在懷有夢想,可是等你再過一段時間後,你就會明白了,我們都是“奔三”的人了,都到了需要成家立業、養家餬口的時候,可至今一無所有:沒有節假日、沒有雙休、沒有獎金、沒有醫保、沒有編制、沒有尊嚴;不敢談婚論嫁、不敢承擔家庭負擔、更不能安心工作。這樣的我們能幹什麼呢?”
知道說的是事實,太子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只好低著頭悶聲說著,“謝謝,我知道了!”
“呵呵,也許你們會不一樣呢?”年輕人看了眼兩人手上的表,笑著走開。
“禛兒,有沒有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太子被這最後的笑容弄得毛骨悚然。
“呃,成墨,為什麼你能叫我名字,我卻要叫你成墨呢?”閻束百思
不得其解,這明擺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閻閻?束束?爺爺,叔叔,不是你佔我便宜嗎?再說了叫禛兒順口啊!”太子理所當然的說著。
“那我也可以叫你,”四爺在腦中想了想,自個好像除了叫他二哥,太子殿下,還真沒怎麼叫過其他的啊,真是不公平!
“好了,沒想到吧!”太子爺得意的說道,“你是我弟弟,雖然不提上輩子的事,可是咱們這輩子還有緣在一起,”
“好了,不是要談論那最後的微笑嗎?”閻束連忙轉移話題,自己這麼多年的經驗還是不如二哥會說話,看來以後要好好看看口才與交際,辯論學,詭辯學之類的,免得被說的啞口無言,反駁不了。
“對啊,你說說這什麼意思啊!”太子邊走邊看著路邊,“怎麼一輛車也沒有啊?”
“不是,二哥,你看看那堆,”閻束指指剛出來的同事們,大都在一旁等著公交車,問道“我們是不是也要等公交車?可是很擠啊,而且我寧願走路,這”
“那個,我們,”至少這批人還沒上車之前,自己是不好意思攔車了,太子想了想,“我們還沒參觀過縣城,去逛逛吧!”
“好!”權衡了一下,閻束至少這個主意還不錯,不會引起太多的注目,畢竟在剛才的會議上,本來就矚目的然後更加的引人矚目,這樣不太好,自己是想平平淡淡度過三年的。
“二哥,你剛才在會議上為什麼這麼生氣?”四爺還是想不通自家二哥的心思。
“爺沒生氣,他們說的也對,沒背景,沒後臺,是靠這個當跳板,這沒有什麼對與錯,現實本是如此,只是覺得自己的命太好了而已,別人要努力奮鬥三年,可是我卻可以荒廢,或者隨時不想幹了就走了,這樣的對比讓自己覺得很無力,”隨即又問道禛兒,“你呢,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沒什麼,只是父母叫我來這裡鍛鍊一下,跟你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看到這村子的時候,我就想留下來,責任是一部分,大都還是被震撼到了,雖然很不習慣這村子裡許多陋習,但是感覺村民還是挺純潔的。”想著經歷過,看到過的勾心鬥角,閻束感嘆著。
“這可不一定,縮小的社會,人生百態,誰知道以後呢?人活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