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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馨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可怖起來。
“不過我不會碰你。”秦悠鬆開手,一步步挪動著朝房間裡走去。
“罵你也好,打你也好,我只是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愛情不是讓你去傷害別人,而是讓你去變得善良。宋馨,你只是太要強了。”
第84章
秦悠晚上就發燒了。
小朋友身體不大好,又加上被長兄大人這麼一刺激,剛躺下就頭暈目眩。一直到半夜,秦悠才迷迷糊糊地有了些意識,身上冰冰涼涼的,似乎是什麼人在幫他用毛巾擦拭。
“悠?”秦衿在他身後叫他。
秦悠閉上眼睛,沒理他。
秦衿推搡了一下秦悠,試探他有沒有醒來,秦悠黑暗中翻了個白眼沒動。
夜寂靜無聲,其實除了沒有光線,與這裡的白天無任何差別。沉默像是潮水一般,把那些寂寞無助的人徹底的淹沒。
身後的人輕輕摟過他的身體,什麼東西埋在了他的頸項之間,溫熱的呼吸讓秦悠覺得心都跟著顫動。
“悠啊,原諒哥哥吧……”
秦衿的聲音深沉溫存,那些記憶重新被呼喚得清晰起來。
“鳥兒胸前戴著荊棘,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它被不知其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著,歌唱者死去。在那荊棘刺進身體,她沒有意識到死亡降臨,她只是唱著唱著,知道生命耗盡,再唱不出一個音符。但是,當我們把荊棘扎進胸膛的時候,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棘刺扎進胸膛。”秦衿默默唸著《荊棘鳥》的結尾,聲音儘管悲傷,卻輕柔地迴盪在秦悠的腦海中,一直到秦悠沉沉睡去,再無知覺。
荊棘鳥會死,可我們不會,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將來。
若疼痛能換來恆久的愛情,那就刺把,讓荊棘狠狠地扎進胸膛和心臟,沒有什麼能夠值得害怕。
第二天秦悠就回去了,來接他的人居然是陳川,後面跟著一隊的保鏢。
陳川說宋馨既然知道秦悠你沒走,那麼很肯能會在機場設下埋伏,所以要加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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