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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a chance也就算了,他憑什麼說give us啊!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啊!”惠子說著升高了語調。
想象著陳迪超的模樣,偶像劇似的追在惠子的後面攤著手聳著肩說,“Give us a Chance!”的樣子,夏遠愈發笑得不可收拾。
“不要笑……”惠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當時又想哭又覺得好笑。然後到了餐館外面,他還在我旁邊說個不停。什麼他現在有多潛力股,他當初因為某種不可抗力搭錯了神經,才會和我這個好姑娘分手。現在神經又搭回來了。我去……”惠子翻了個白眼,又蹦出一句粗話來,“我只好乾脆跟他說,只要你瞭解我就會知道,你說再多遍也沒用的,我們不可能還有希望的。然後他一聽就站在原處了。我還心裡一輕鬆呢,正想攔計程車,他突然把我拉到旁邊的巷子裡,然後,喏,”惠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就這樣了。幸好你電話來的及時。”
'不可抗力麼……?'夏遠默默地想著。
“那怎麼辦……”她嘆了口氣,“要不讓彌勒和陳迪超來個大決鬥吧。”
惠子無趣地將兩肘撐在桌子上,“大決鬥嘛……那個胖子肯定不行啊,我都叫他鍛鍊鍛鍊了,這麼下去越來越像彌勒了。”她用指尖輕輕撥弄著奶茶的杯緣。
“那這事彌勒知道了不?”
惠子搖了搖頭,“沒告訴他。我們最近關係有點淡。”
“……你和彌勒又怎麼了?”夏遠有些驚訝。
“就是有點淡唄。他忙著實習,我麼,你也知道。我們有時候一個星期都見不上一面,一天發不到一條簡訊。”
惠子除了正式的工作外,雙休日在留學公司做兼職。一個星期累計起來也只有兩個半天的休息日。她正兌現著自己的話,在三十歲之前拼命地工作,拼命地賺錢。在外人看起來是個光鮮漂亮的女強人,在夏遠眼裡,卻始終是個該讓人疼的女人。
“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惠子搖了搖頭,“我覺得這樣也沒什麼啦。我也就是碰面的時候覺得挺好的,分開的時候也不會老在腦子裡想著。這樣的話彼此空間也多一點。”
“這樣……哪裡好了啊!”夏遠叫了起來,“惠子其實你本來就是個男人吧!”
見面的時候才激動一下,一分開就把頭腦調整成工作狀態,怎麼想都是隻有男人才會做出來的事。
“大概吧……”惠子一臉的委屈。夏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說她了。更可悲的是,惠子自己也覺得這個說法正確無比。
“可是這樣下去不行啊,”儘管在大學時代沒有談過戀愛,夏遠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說著惠子,“很多人都是這樣分手的。”
“真的?”惠子很驚訝,清風淡雲一般的戀愛就不叫戀愛麼?
把感情當做工作來處理,是惠子最希望的理想狀態。如果感情暫時是穩定的,就能放在一邊,專心忙工作。如果感情需要她的注意力,就再專心經營一番。只是很多時候,冷靜和冷淡只是一線之隔。如果想法沒有完整地傳達給對方,對方也只能用冷淡來回應。
夏遠又絮絮叨叨地勸說了惠子一番。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服務生送來了她們點的餐。惠子的話被打斷了,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便拿起叉子,胡亂地戳著面。
“你知道,今天上午我在那個留學公司遇到誰了?”
“誰?”夏遠摸不著頭腦。
“你還記得不,那位流星君。”惠子說著笑了一聲。
“……流星……”夏遠有些回想起來了。
“許曉南。”惠子說著,把叉子放了下來,換了勺子大口地吃著通心粉。她喜歡通心粉裡溢滿了奶汁的感覺,滿口都是富足。
許曉南的名字從惠子的嘴裡蹦出來的時候,夏遠便笑了。
大學時代,追求過惠子的男孩不計其數。惠子不愛將那些人作為自己的談資,很少對夏遠提起。唯有這個“流星君”讓人記憶猶新,至今想起來仍然覺得五雷轟頂。
大一的時候,許曉南便與惠子相識。見面不多,大多在msn上聊天。惠子是個鈍感的傢伙,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只是為了建立自己的人際關係網路,才來接近她。她自然也應承得當。只是那個個高一米八的大男孩,神經卻跟個姑娘似的纖細,一直磨嘰到大二才第一次提出約惠子散步。
惠子毫無準備地應了邀,只是開玩笑地說,穿運動服的話,可要把你一腳踹回去,起碼得穿有領的T恤和皮鞋才能來見我。那天傍晚,天空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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