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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簡明的眼睛紅紅的,咬著嘴唇要笑不笑的。
頂著一隻最大化熊貓眼的遊今逸鬆了口氣,兩手往單簡明屁股底下一抄一託,把單簡明抱身上。大概是扯到傷口了,單簡明“嘶嘶”著慘叫,雙手趕緊攀著遊今逸的脖子,轉頭就湊近了遊今逸的臉,憋不住,真笑出來了。
遊今逸五味雜陳,紅了眼眶。
看見遊今逸紅紅的眼睛,單簡明後知後覺地感到了委屈,他啃啃嘴唇,又抽抽鼻子,眼睛往下看了。
“看著我。”遊今逸湊過去親他的臉。
“誰要看你的花臉趁人之危你小人。”單簡明小氣地撇過頭“哼”了一聲。
“你的臉好看。”遊今逸感慨著,把單簡明試探著放進了重新蓄好的熱水裡。為了方便這次沒有去浴池,而是泡了浴缸。
單簡明皺著眉忍了忍,不敢屁股著地:“把我翻過來,太疼了。我跪著。”
遊今逸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去,他只給單簡明做了三兩下的擴張就憋著一股氣往裡壓,所以單簡明下面撕裂得應該是厲害了,血都是成滴拉到地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張冰的話起了作用,單簡明只看了遊今逸一眼,咬著牙把頭垂了下去,鼻尖碰著水面:“你看看,裡面是不是裂得比較厲害。”說話噴出的氣流推動了幾番漣漪。
遊今逸抿了抿唇,一手壓在單簡明的尾椎處,一手分開他的屁股,洗去幹汙的血跡後,遊今逸撫摸了幾把單簡明的背:“我要探進去看看,你忍忍。”
“啊,啊,啊……”
張冰抹著汗水翻了個身,自言自語:“無媒苟合都來了一發,情投意合怎麼還叫這麼慘。”
單簡明的“我不要打針”這條神經大概從娃娃期之後就沒長過了,沒見過比他更怕疼的老爺們了。
遊今逸一檢查完,這貨嚶嚶嚎起來了,邊哭還邊仰著脖子抽氣喉頭一滾一滾的:“嘶,嘶,遊今逸我草你大爺的,這他娘比生個娃還疼啊。”
遊今逸看著他開開合合的小菊花,哪止心臟,肝臟都在抖。
如果說前兩天的單簡明手裡只拽著五塊錢,前一天的年會十塊,那麼看到遊今逸為他眼紅的那一刻,已經是完整的一百了。
“很嚴重,我們可能需要去一趟醫院。”遊今逸沉重地說完,等著單簡明的反應。
從浴缸裡跨出一隻腳的單簡明,愣了,他不可置信地轉頭:“要,要縫嗎?”
遊今逸把他抱出來:“嗯,不縫好不了,可能還會感染。”
單簡明大驚:“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看過伍,專門研究這個的一個醫生推薦的書。”
“……”
之後遊今逸給單簡明穿好衣服拉好褲子,問:“想自己走,還是我抱你下去?都可以。”
單簡明走了兩步,額上都是冷汗,他搖搖頭:“不要抱不要抱,丟人我走走。”
又要麻煩張冰了,暫時還沒想到要把他殺人滅口的遊今逸嘆了口氣,把他叫醒了。
“麻煩你送我們去一趟西慈醫院。我要託著他,可能沒法開車。”說完真誠地看著睡眼朦朧的張冰。
張冰的哈欠打到一半,生生給他嚥了下去:“這麼嚴重。”他說完透過窗簾子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遊今逸託著單簡明的腰,搖搖頭:“你不懂。”
張冰的眼裡滿滿的“爆菊我是不太懂啊這樣”,單簡明臉上一紅,吼道:“你他媽送不送,等我死呢?”
張冰鄙視地瞧了一眼抖擻精神的單簡明,假哭道:“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嚶嚶嚶,糟糠之妻悲白髮,發發發,我立刻去發動車子。”
都說了,不要挑戰王霸之氣全開的遊先生。張冰夾著屁股走了以後,遊今逸的臉重新紅成了落日餘暉:“靠著我。”
翹著屁股的單簡明抖了抖,把遊今逸湊過來的臉推開:“咳,按電梯呀。”
開夜車就是爽,一路上過來就他們這一輛載著孤魂野鬼似的的鬼車開過。
尷尬這種東西跟抽風一樣,那都是一陣一陣的。
被冷風吹拂過的三人,
那是誰瞪誰,誰懷孕,誰看誰,誰尷尬。
張冰也是腦子懵了,才把自己對單簡明那點不明朗的猥瑣心思說出來了,此時也是萬分尷尬。
這裡面臉皮最薄的就數單簡明瞭,他被張冰打量地受不鳥,乾脆豁出去了。
“不就是幹了一炮嗎,我又沒當著你的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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