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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下次你躺著讓他坐你上面試試。”
“伍芳華!”
“怎麼了嗎我操,夠民間了吧啊呼……”炸了毛的伍芳華隨即打了個哈欠,“我困了,門帶上,書帶走。”
出了醫院的大門,單簡明的臉還燙得跟剛出籠的包子似的。遊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的是,他想到了單簡明爬過來給他關褲子拉鍊的那一幕,小心臟有點虛。
大紅心!
混亂的一夜之後,天才亮張冰裡外不自在地回到了他兩條街外的自己家,而單簡明他坐車回了老家。
大概是因為重遇劉婉婉,他酒勁過了以後想了很多,想回去走走。提前跟單媽打了電話就坐上了車。
“媽,我明天回家。”
單簡明走了以後,遊今逸對著送來的單簡明的公司福利——兩箱山竹,兩箱蛇果,兩箱車厘子,還有一箱水果飲料,發呆。
遊致愷倒是打過電話,莫淺的身體似乎不好,他的聲音裡都是疲憊,也沒怎麼聊就掛了。遊今逸心裡有點怪怪的,總覺得他哥瞞著他什麼。
可能是年會上的捕風捉影,總之單簡明這次的年終獎金比以往都要高,有將近七萬塊。
“你身體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當時遊先生是這麼說的。
“已經好多了。你,你陪我回去會嚇著我媽的。”單簡明猶豫地看著遊今逸,還是搖了搖頭。
遊今逸看著隨風擺動的窗簾出神,父母方面,他自己的確不是太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如果是真心的,他大哥不會阻攔他,應該不會吧。
至於孩子,大概是因為自己的童年只到十歲,除了侄子莫淺還有寂深,遊今逸不是太在意孩子。
那麼單簡明呢?遊今逸不知道。他明天會回來吧?
而到了小鎮的單簡明,沒有下車,他坐過鎮上的下車點,直接去了還有一個半小時路程的鄉下。
他哥單簡易當年之所以那麼執著地要在每年的清明回來掃墓,很久以前,單簡明就懂了,其實就是逃避和厭惡。
他的哥哥原來並不是什麼都不怕,他只是從來不說出來。
元旦出來祭拜祖先的人並不少,單簡明燒了元寶點完祭拜的蠟燭就離開了。墓碑上深刻的一個名字擺在他的身後,那是他爸的名字。
他爸死的時候,他剛上三年級。如果不是單簡易在他的耳邊反覆強調,他甚至記不住他的名字。
那天本應該在省外上大學的單簡易穿著一身黑衣站在了單簡明的教室門口。任課老師走出去過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他回來告訴單簡明:“跟哥哥走吧。”那眼神讓人心懷憐憫。
走出來的單簡明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小聲的啜泣蓋不過外面的大風。二十歲的單簡易把單簡明抱進懷裡:“我們都沒有爸爸了,但是你還有哥哥。”單簡易沒有說完的,是自己的孤獨,還是,永遠不離開單簡明的承諾?
之後就是頻繁地搬家,神經質的搬家。直到劉振民介入他們的生活,他們才算在鎮上的小院安了家。
從三年級升到了初中,十四歲的單簡明已經半大了。比他大九歲的單簡易,越到後面越要長大,是不是很吃力?
他們在這座小院生活了三年,從浴室開著的淡藍色油漆木門裡能看見客廳單簡易看電視的側臉,這讓單簡明覺得安心。
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單簡明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兩道鐵柵欄做的門。
屋裡沒有亮燈,單媽不在這個家。單簡明沒覺得意外,他給遊今逸打了一個電話:“我到了,元旦快樂。”
遊今逸聽他情緒低落,輕聲問:“還順利嗎?”
單簡明坐進矮沙發,長出一口氣:“這裡很冷啊,比市裡冷。”聲音低啞,“你說以後的每年,回家,回家的人找不到家的感覺了是不是都難受,我,我找不到,已經找不到了,心裡不舒服。”
喜歡他是不是就能對他感同身受,光聽聲音就能感受到他的心境,惶惶無措。
☆、第四十七章 揉搓擠壓
自我解嘲地說完;單簡明對著螢幕呼了口氣。聽清的遊今逸,他的耳朵紅了起來;好像單簡明對著的不是手機,而是一個話筒;透過那些小孔;傳來潮溼溫熱的話語。
談感情的人總是想得比別人多一些。
單簡明可不知道遊先生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道了再見以後便要掛電話了。
“等等,別忘了上藥,一天有兩次。”
單簡明下意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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