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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親是趙泉秋再嫁的那個劉振民。也就是說當年害他身敗名裂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以及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呵呵。”
“你,你說什麼?這不可能,撒謊!你又撒謊!”單簡明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把桌子拍得哐哐作響,但這完全無法緩解他激動憤怒的情緒,他的手一把抓向了莊鴻天的衣領,但被後者輕易地躲了過去。
“你以為他是怎麼知道的?當年單民磊之所以出車禍就是為了趕去S市見單簡易,去給他過二十歲的生日。父親的忌日就是自己的生日,呵呵,多麼嘲諷”說到這兒,莊鴻天陰沉地看了眼高空下的車馬水龍,“等他趕到西慈醫院的時候,單民磊就已經快不行了,簡易發了瘋似的想把自己的血輸給單民磊,但單民磊告訴他……”
——“你的血是最甜也最無私的,但對我來說就像是噬心的毒藥。”放棄手術的單民磊虛弱地拉著近乎瘋狂的單簡易的手,他望著單簡易的雙眼裡承載的憎恨連醫生看了都覺得心寒,“我不會用,我死也不會用你的血。”
——“不,爸我求你不要放棄,我求你了,把我的血給你,全部都給你,我求求你不要死。”單簡易說著說著就對著單民磊跪了下去,其實他明白已經沒有希望了,但是悲愴的眼淚卻止也止不住。
——“你的媽媽,是我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曾經我,我以為我也是她的唯一,忠貞不二。直到”說到這兒的單民磊口中陸續地噴出了很多鮮血,“我在化驗單上知道你的血型,我單民磊一個鄉下人為什麼要去懂那血型呢。以前你的姑姑,叔叔怎麼說我都不信,我也不願意相信啊,我不願意啊老天。”說到這兒,他拽緊了已經木木傻傻的單簡易的手,彷彿用盡了一生的力氣,“我忍了五年了,直到我快要死的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放不下,從來沒有放下過,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毀了我對泉秋噗……”還沒有說完,單民磊的嘴裡吐出了鮮紅的血柱,不一會兒就睜著眼睛嚥了氣。
——“這人執念太深,苦了孩子了。”醫生當中的一個老者嘆了口氣合上單民磊的眼睛,拍了拍單簡易的肩膀,“這不是你的錯。”
“據心理學家分析,單民磊對簡易的感情非常矛盾,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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