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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也好在單簡明昨晚沒鬧騰,所以八點一過,遊今逸就睜開了眼睛。
看單簡明睡著了還撅著嘴,遊今逸的小心肝顫了顫,把手臂抽出來,枕頭壓進單簡明的懷裡,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洗漱都不敢在就近的衛生間。
穿戴整齊是要付出代價的,遊今逸額上都見汗了,不小心動到的手臂火燒火燎地疼,他走進書房臭著臉開了機,看了些最近傳來的資料。
單簡明醒來時,不見遊先生的面,臉當時就沉了,咔嚓磕嗒了幾口空氣憤憤地下床,刷牙太用力都刷出血沫子了,疼得嗷嗷叫。
然後,然後就生了幾天的悶氣,遊今逸還當是晉淨在才惹得他不理人了。
單簡明醒的時候,張冰和晉淨都已經和遊今逸打完招呼離開了。他收拾凌亂的客臥時,又彆扭上了,招呼都沒打就回了自己家。
遊今逸從書房出來時,桌上的飯菜倒是冒著熱氣兒的,但就是沒見單簡明的面,抽了抽嘴角,這又是整什麼么蛾子,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個多小時,這人抱著個大大的絨毛熊回來了。掃都不掃遊先生一眼。
單簡明抱著他的抱抱熊在客臥睡了幾天了,除了做飯幹家務,偶爾去公司上個半天班,單簡明一句話都沒跟遊先生說過。感冒也一直沒好。
之後,遊今逸請人重新裝修了單簡明的房子,那個女人把單簡明的天花板弄得鬆動,又剪了太陽能的導管,當時大雨才會淹得那麼厲害,也不用評估了讓她賠了五萬。
這事本來也就揭過了,張冰這個大嘴巴,有一次喝高了,拉著單簡明跟他回家看家庭電影,摸著盒錄影帶,就笑開了:“你看過沒?”肩膀上下抖動磨蹭單簡明的胳膊,“就是從你家鄰居那個變態女人屋裡搜出來的。”
單簡明歪著漿糊一樣的腦袋,搖搖頭:“聽不懂。”
張冰急了,怎麼能是聽不懂呢,箍著單簡明的脖子就開始從頭到尾地講了起來,完全沒留意到單簡明青光一片的臉色。
張冰這個不要命的,好死不死還大大讚揚了遊今逸不想讓他知道的良好品質,然後單簡明不樂意了,陰著一張臉跟挑豬肉一樣盯著張冰。
“你就放心吧,那女人都讓遊大哥趕走了,帶子,母帶,正正正宗的母帶,我全燒了。”說完張冰又一個賊笑,“不過啊,燒的時候不小心就剩了一個,你看了嗎?當時可笑死我了。”
第二天張冰哭爹喊娘地從噩夢裡醒來,一照鏡子,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就是高腫的臉頰把眼睛擠成了縫縫。
這手太黑了,張冰放下鏡子就跟飛去國外的藍月哭訴:“老婆,被打成彌勒佛了。”
藍月聽他說完整個事件,無奈了:“豬頭就豬頭,什麼彌勒佛。這事兒換我來,我也得打得你阿彌陀佛。你辦的是人事兒嗎?”
張冰自知理虧,過後就去了清泰小苑給單簡明賠禮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作者親現在不在電腦前,接下來也不在,別說了,存稿箱胖了,存稿也就瘦了……所以,今天兩更之後,我不確定能不能趕在姨媽之前回來,去醫院陪護來著……到地方了,住的是有電腦的房間,上來得瑟一下。
☆、第二十四章 咄咄逼人
此時遊今逸看他坐在沙發上,捧著杯熱水時不時呷一口,半個身子靠在大熊熊的身子一臉悠閒的樣子,有些委屈。把手裡的帶子往茶几上一放,一手向前伸捏起單簡明的下巴:“我們談談。”
單簡明把視線從電視裡挪出來,掃了他一眼,又紮了回去。
遊今逸見他這不合作的小模樣,手裡的下巴頓時重得拿不住。
嘆了口氣,把抱抱熊拎到一邊:“單簡明,我想你明白我並不是你親哥哥。”
單簡明回過頭看著遊今逸。那雙沾了水的眼睛裡飽含的錯愕以及迷亂讓遊今逸有些心悸,他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眼瞼:“你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這麼……”
單簡明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遊今逸的臉,水光瑩潤的大眼睛裡承載的光彩看得人心慌。
遊今逸揉了揉眉心,想想還是放棄了。
正暗自苦惱呢,沒了抱抱熊的單簡明受涼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他把抽紙盒抱到手上擦了擦鼻涕。
遊今逸掃了他一眼,好奇地問道:“你沒和我在一起之前,都怎麼活過冬天的?”
難得見遊先生說這樣的話,單簡明揉著擦得紅亮的鼻子轉過頭:“抱著滾滾睡啊。”
遊今逸知道是被自己趕走的狗,臉色有些怪異。這人是有潔癖的,但能跟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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