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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讓,你們去嗎?”安德魯問。
“總經理不讓的,從他去年剛來公司的時候就不讓我們這麼做,任何部門的人都要經過她的允許才能進入他的房間。”為了照顧安德魯,仇西青將語速放得比較慢,見他理解了這句話之後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羨慕你啊。”
安德魯頓時感覺自己做錯事了,或許是礙於學長學弟之間這層比較特殊的關係,許松並沒有對他這樣要求,但是他認為自己不好再過分往許松的辦公室跑。
於是,安德魯又去了一趟許松的辦公室,向他道歉去了。
安德魯進門的時候,許松正巧從座位上站起來,見他進來又坐了回去,問他,“有事?”
“我聽說,你是不允許別人隨便,進來的。”安德魯如此說道。
“是有這麼回事。”隨便一打聽就知道,許松也沒必要瞞著。
“那我以後不來了。”安德魯說著自己都有些不忍心,頓了頓又問許松,“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嗎?嗯,補償白天不能見到你的,嗯……”後面的詞語安德魯想不出來。
許松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想和自己多呆一段時間,點頭同意了,“可以,下班之後跟我一起走。”
上班時間是許松的特別助理,下班時間化身許松的私人司機,駕駛座的陶陽榮從後視鏡中看到坐在車後座的許松和安德魯兩個人,深深的懺悔著,十幾天之前他真不應該把找上門來的阿康拒之門外,現在導致他還要擔心自己會不會長針眼。
你倆要親熱不能等回到住處之後再說嗎?現在三人坐的就是普通的四輪小轎車,沒有可以升起中間隔板的功能好嗎?
在心中忍不住吐槽的陶陽榮用這幾個月來最快的車速將兩人送回去,路上超車十五次,闖黃燈三次,還有一次差點撞到一位騎腳踏車的中年婦女,被人家指著車屁股罵了半分鐘,直到看不見車子才罷休。
剛將車子一停穩,許松就抱著安德魯下車了。
陶陽榮心裡感嘆了一句,難為這兩個人在公司憋了一天,早知道這兩人有一腿,他昨天給實習生安排宿舍的時候就能捨好多力氣了。
許松把安德魯按在門板上啃了幾分鐘,臉色緋紅的安德魯忍不住別開頭狠狠喘了一口氣,說:“索尼,你真是太棒了。”他還以為許松已經忘記他了呢,這一天許松對他說不上熱情,也算不上是冷淡,但是總感覺差了一點事,現在終於補回來了。白天那點小小的不愉快也被他拋在腦後,只看著眼前和他一樣氣喘吁吁地許松,安德魯就覺得自己這麼長時間沒白等。
當年被許明知打包送出國的許松為自己取了一個特別中二的英文名字,索尼,好在在國內的人知道的不多,現在被安德魯叫出來許松也沒反感。
許鬆鬆開對安德魯的桎梏,在他要湊過來繼續的時候說了一句,“先吃飯。”
聞言安德魯臉上帶著明顯的失落,歪著腦袋,上挑的眼角帶著三分欲語還休的誘…惑,他這麼回道,“可以先吃我嗎?”彷彿他今天跟著許松回來,就是送上門給許松吃的一樣。
“先吃飯,一會你就爬不起來吃飯了。”許松拍拍安德魯的肩膀,避開他目光灼灼就差當場落下淚來的眼睛,堅持先餵飽肚子,並表示餓著肚子沒力氣幹活。
“好吧。”安德魯不得不同意,在不是他自己的地盤上,安德魯會表示出對主人的敬重。
兩人又抱著啃了一會,許松帶著安德魯去廚房,安德魯問,“冰箱裡有什麼?”
許松倚在冰箱門旁,手按著門板沒有開啟,問他,“什麼時候學的中文?”
安德魯笑了一聲,在許松的嘴邊偷了個吻,“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了。”
看許松把冰箱門開啟之後,安德魯又說道,“有一年了,你走了之後就在學,原本想,畢業之後來找你,這次正好有機會,就先過來給你一個驚喜。”
“是挺驚喜的。”許松拿了西蘭花和牛肉出來。
安德魯問他,“要做什麼?我聽說中國菜特別好吃。”
許松轉身反問他,“你不會做西餐?”
安德魯搖頭,“不會。”
許松又把東西放回了冰箱,“走吧,我們出去吃,我也不會。”
安德魯:“……”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美妙的幻想已經破滅了呢?這是怎樣一種奇怪的感覺。
許松給陶陽榮打電話,讓他定吃飯的地方。
手機那邊的陶陽榮則在電話裡表示,“今天是萬聖節,位置比較難定,您稍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