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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發生嗎?
“那,你……”
陶陽榮聞言一愣,以為許松這是在關心他,回道,“家裡只有兩床被子,這幾天我要和你擠一擠了。”
許松當然不是想問這個,可這話又不太好說出口,又認真看了陶陽榮兩眼,確實沒看出有什麼不妥地地方才安靜下來吃早飯。
這天是週末,陶陽榮原本想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的,被許松酒後宿醉吐了一床打亂了,只得將主臥室從裡到外都好好打掃了一遍。然後就是等著晾在陽臺上的床單被子晾乾。
許松有些無所事事,他總覺得即使兩人昨晚沒有什麼,可畢竟從一個床上醒來,他好像還枕著陶陽榮的手臂睡了一個晚上,兩人再面對面說話的時候,許松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說不清具體是什麼感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感覺他以前絕對沒有遇到過,而讓他具體描述一下,他又描述不清,大腦只是在漫無方向的胡思亂想,不管想到什麼事情都覺得好像能和昨晚的事情聯絡起來。
這樣下去的結果就是,不管陶陽榮做什麼事,他的身後總會跟著一個許松牌小尾巴問東問西的,一會說陶陽榮房間裡的家居用品和房間格局很是搭配,想問問他是從裡找的裝修團隊裝修的房子;一會又說陶陽榮的廚藝精湛,他有意要和陶陽榮請教請教,省得他以後一個人的時候餓肚子。
陶陽榮心裡想著,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他現在知道的是,許松名下可是沒有房子了,就是找到好的裝修團隊也沒有房子可供他裝修,更別提什麼學廚藝了。
沒有物質做條件基礎,許松想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呢?
一窮二白的許松哪裡知道自己早就被陶陽榮看了個透徹,心裡還在美滋滋的計劃著以後的生活。
陶陽榮也懶得理他,反正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陶陽榮很少插手許松生活中的問題,
許松和陶陽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過了小半個小時,許松終於察覺出陶陽榮對他愛答不理的態度,一時之間又在想是不是他昨晚真的辦了陶陽榮,到現在連句關心的話都沒說,讓陶陽榮生氣了是不是?
許松的眉頭都快皺成川字,還是沒能從陶陽榮的嘴裡問出什麼來。
也怪許松說話遮遮掩掩,不管直接發問,引得陶陽榮總是想到別的地方去,心裡還感嘆他家大BOSS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他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倒是還想管陶陽榮的事情。
陶陽榮仿若什麼事都沒有,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而東想西想的許松沒兩天就熬出了黑眼圈,在不瞭解內情的人看來還以為大BOSS愛崗敬業,每天加班到很晚呢。
許松要和白露訂婚的事情因為白宜年的突然插手,算是徹底定下來了。因為定的時間比較倉促,最後決定只在一家酒店裡做一個小型的訂婚儀式,邀請的也是比較親近的請朋好友,請帖沒發多少張出去。
陶陽榮向許松彙報這方面的事情時,許松一直在觀察陶陽榮的表情,見他從頭到尾沒有沒有一次皺眉或者是翹嘴角動作,又開始胡思亂想。
難道陶陽榮真的不在意自己會和別人訂婚嗎?
已經發生關係的兩個人不應該對彼此保持忠誠嗎?像他這樣要去和別人訂婚的,陶陽榮難道就一點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哦,說起來,許松已經藉著這兩天天氣陰沉沒能在太陽底下好好曬被子,不想回主臥室睡覺,一直和陶陽榮睡在同一站床上。
對啊,我們都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發生點什麼呢?
“總經理?總經理!”陶陽榮連著說了三四件事情,一直沒有得到許松的答覆,忍不住出聲叫了一下還在出神的許松。
“啊,你剛才說到哪裡了?”心裡正疑惑不解的許松被陶陽榮拉回神志,越看陶陽榮越覺得奇怪。
他們兩個都在同一張床上睡了兩三天了,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呢?難道陶陽榮在等著他主動嗎?
這也說不通啊,陶陽榮又不是他包…養的小情…人,他若是主動的話……
不對,陶陽榮現在的工資就是他發的,房租也會他交的,為什麼不是他包…養的呢?
靈光一閃要說些什麼的許松剛要開口就被陶陽榮一句話堵了回去,“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您的訂婚儀式定在十一點五十八分。董事長說,您和白露小姐的婚事定的太過匆忙,今天大面上的事情過得去就行,若是以後結婚,有機會再補回來。”
等會,陶陽榮的意思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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