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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的許明知也挑不出毛病來。
當然許明知明知道他這是裝出來的,也懶得給他挑錯。
“若是有意就先定下來……”許明知一向用行動說話,當下就要表示讓許松同意了和白家大小姐的婚事。
許松自然不會讓父親繼續說下去,搶著說道,“非穆沒去真是可惜了,白家小姐不錯,我替你鑑別過了,可以考慮作為結婚物件。”
韓非穆心中警鐘大響,他就說剛剛許松和他打電話時候的狀態不太對勁,這是要拉著自己一起下地獄呢。韓非穆連忙撇清自己的關係,“那白家小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沒有見過,現在突然定下豈不是太過草率?”
“父親親自挑選的,我親自為你鑑別,肯定是極好的,作為結婚物件再合適不過。”
聽許松這話韓非穆算是明白了,許松這是徹底喝醉了,翻來覆去就是那兩句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許明知挑的人可好了,很適合做結婚物件。
韓非穆連連表示自己已經有心儀的人,這說話物件自然不是許松而是對面的許明知,只要清醒的許明知知道了就行,醉酒的許松知道不知道他才不管呢。
韓非穆寓意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免得許明知再來給他安排相親物件,許松又拽著他偏偏不讓他走,兩人拉拉扯扯一路上了樓梯,像是小孩子打鬧一樣,許明知就在樓下看著,少有的沒有出言阻止。
等樓上的喧鬧聲停止之後,衣著得體的老管家來到許明知面前,許明知問他,“出事了?”
“有點事。”老管家遞了一份檔案給許明知,說道,“少爺今天上午把夫人留給他的那套房子賣掉了,錢已經打到了白家的賬戶上。”
許明知翻了一遍,說了兩個字,“逆子。”又把檔案甩給老管家,“他愛要不要,以後別回來哭自己沒地方住。”
老管家心道,難怪許明知會生氣,這可是夫人過世之前給許松留下的唯一的一份房產,當年許夫人沒多少私產,許明知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身價後面有十來個零,在市中心買這麼一套房子著實不易,現在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被許松給賣了。
許明知對許夫人的感情老管家自然是知道的,雖然許明知會生氣,可按照正常情況發展的話,過不了兩天許明知就會再用自己的名義把這套房子買回來。只不過今天這事還不止是這麼簡單。
老管家又給許明知遞了一份檔案過去,說道,“白家不知道從哪裡得了訊息,知道這是少爺賣房子得來的錢,錢他們是收下了,又把房子給送回來了,說是就當做是彩禮錢,他們也回一份。”
許明知預要翻檔案的手頓住,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發火。
老管家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兩家都沒有想到的,本來雙方家長都是試探的意思,誰想兩家的孩子一再作死,竟然將事情就這麼陰差陽錯的定下來了。
這個時候許明知要是說想問問白家的具體意思,在白家看來那和要悔婚是差不多的,彩禮都送了再悔婚算是怎麼回事?別說是問一句,除了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許明知一時竟然想不出別的應對方法。
“白老爺子還在醫院?”許明知看了兩眼檔案,確實是之前許夫人留給許松的那套房子,心中一時有些感慨。
許夫人陪著許明知過過一段頗為艱苦的日子,還沒等有時間來享享福就去了,許明知一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聽說還在ICU病房裡,白宜年先生今天上午剛剛回來,應該是他做主的。”老管家這麼回道。
白宜年這個人許明知倒是接觸過幾次,開拓不足,守城有餘,白家在他手裡不至於沒落,不過也不會有像白老爺子當年那樣令人敬畏的作為。
許明知估摸著這事應該就是誤打誤撞給撞上了,本來估計白老爺子也就是說說,真要有意定下來也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好了再定,而突然收到百十來萬錢財的白宜年並不瞭解之前許家和白家的幾次交鋒,認為這就是許松對自己女兒有意了,再加之在ICU裡躺著不會說話的白老爺子推一把,這事就稀裡糊塗地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許明知只是想想就覺得生氣,當初他也是存了別的心思才和白家人接觸的,但是哪裡回想到到今天事情會進展到這個樣子,倒不是許明知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正想著怎麼把這氣撒出來呢。
想了半天的結果自然是找兒子,兩人來用實際行動辯解一下到底誰的錯誤更大一些。
“許松呢?讓他下來!”許松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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