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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陽榮似乎被許松兩三個字的話下了咒語,聞言走了兩步上前去,和許松只隔著一個一米來寬的辦公桌。
許松傾身上前,一把拽住陶陽榮西裝下的領帶,將人拉至自己面前,兩人都彎著腰在辦公桌上呈現出一個三角的形狀。許松就在陶陽榮的嘴邊說道,“陶陶不是誠實的好孩子,你在說謊。”
陶陽榮張嘴要說什麼,又突然被許松拉著往前靠了幾公分,一下子撞上許松的腦袋,兩人正好來了一個嘴對嘴的正式接吻。
下一刻陶陽榮真想伸手揍許松一拳,我擦,許松這長得是什麼鼻子,撞死他了,肯定流鼻血了。
“陶陶也想要的,是不是?”許松見陶陽榮張牙舞爪的樣子,心裡更是篤定,“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站起來了呢。”
許松伸手就要去抓陶陽榮下半身那十分給力正在給他敬禮的小弟弟,真是的,大家都有這想法,早說不就完事了,遮遮掩掩地害得許松胡思亂想了好幾天,多折磨人。
重要部位受到攻陷,陶陽榮終於從恍惚的狀態回過神來,一把擒住許松隔著桌子伸過來想要作亂的手,眯著眼睛用低沉的聲音問他,“你確定?”
“陶陶,男人一點。”別婆婆媽媽的,男人做事就要快準狠,過了兩天渾渾噩噩的日子,許松算是明白了,有些話就要明說,不說出來誰知道你想要做。
這話在陶陽榮聽來,像是許松在懷疑他身為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一樣,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這個方面被人質疑。
陶陽榮反手將許松一把從辦公桌後面掏出來,甚至沒讓他越過桌子,直接按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還有剛剛許松閒得無聊用手拿著轉的一支筆,此時就被許松壓在腰部的下面,筆帽凸出的地方擱得他有些疼。
還沒弄明白這一會的功夫發生了什麼事,許松下意識地就要從桌子上坐起來,被陶陽榮伸手按住,像是釘釘子一樣將人牢牢禁…錮在案板上。
“我再問一遍,你確定?”
近在咫尺的人就和許松離著幾厘米的距離,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靠近的許松甚至能在陶陽榮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影像。
上半身被按住,許松的下半身更是被陶陽榮圈在兩個膝蓋之間,剛想掙扎一下,膝蓋上方又碰到了某個部位。
只怪陶陽榮今天穿的西裝太過修身,小弟弟稍微有些變化就會明顯地表現出來,西裝和寬鬆的牛仔褲可不一樣還能遮掩一二,許松膝蓋上方的地方再不敏感,也能感覺出來。
真是心口不一的傢伙。
心口不一?
許松心裡的話被他一口說了出來,在陶陽榮聽來就是許松在懷疑自己X能力的問題。
管你妹的心口一樣不一樣的,連續幾次被人質疑此時憋得狠了的陶陽榮只有一個想法,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想質疑老子的X能力,你也得有承受的起的能力不是?
陶陽榮揪著許松的褲子往下拽,順道解…放出自己的小弟弟,對著許松的後面直搗黃龍。
哎,這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啊。許松的身體哪裡承受過這種攻擊,向來都是他主導情…事,哪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菊花也會被人給捅了。
還是在辦公室。
許松當下就掙扎起來,一部分是心理原因,更多的是陶陽榮的動作確實沒有溫柔可言,疼得許松不自覺地要躲避開。
可惜這些動作都被陶陽榮當成是欲拒還迎的把戲,他見多了許松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被許明知那棒槌追著打的時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下一刻,陶陽榮攻勢更加猛烈。
許松險些暈過去,一想到陶陽榮什麼前…戲都沒有做,沒有潤滑沒有帶套套,許松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一會陶陽榮憋不住在直接身寸到他的裡面,估計他能在床上躺兩天。
“套套,套套……”許松試圖提醒陶陽榮,你好歹戴個套子啊,今天不是還要去參加那個什麼訂婚儀式嘛,到時候清理起來也方便一點不是。
陶陽榮只覺得自己小弟弟又壯大了幾分,許松的後面本來就緊,他努力了半天堪堪進去一個頭部,現在聽見許松這麼叫自己的名字,更是忍受不住,按住許松的上半身,將許松的一條腿抬上桌子並用自己的小腿壓住,傾斜了一下身子,從側面來了一個斜插,狠勁捅了進去。
“嗷~”許松已經疼得不會說話了。
橫衝直撞的陶陽榮沒有任何技巧可言,許松早已眼角帶淚,不是他想哭,是真的疼啊。
當陶陽榮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