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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就在陶陽榮根本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來,為了證明自己的身體沒有出問題,他還特意跑去醫院做了一次全身大檢查,別說是三高沒有,連HIVAb和梅毒抗體的檢驗都做了一遍,結果自然是陰性的。
沒有,什麼都沒有,便是吞塊石頭,興許還會有重金屬超標的可能呢。
但是他的身體正常的很,可陶陽榮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一連好幾天陶陽榮都有些無精打采,許松隨口問他是不是感冒了,陶陽榮正想著要不要去逸品軒問問那個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一想到當初自己是狼狽模樣逃跑的,心裡有一種深深的牴觸情緒,連森正路那一片都不想再靠近。
“沒事,可能昨晚下雨沒關窗戶凍著了,過會喝杯熱咖啡就好了。”陶陽榮難得話嘮了一次,心虛著掩蓋自己昨晚研究手相到半夜才睡的事實。
許松正在打電話,聞言笑著對電話那邊的人說:“小可,你可知道熱咖啡能治療感冒這個神奇的傳說嗎?”
陶陽榮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大BOSS打電話的時候他就不應該出現在辦公室裡,要不妥妥淪為炮灰的節奏。
但是他是進來彙報工作的,想走也要把工作做完再說。
“公司的內部聚會定在重陽節,韓副總希望您能準備一篇發言稿並在……”
“你不覺得,多說一個字都是在浪費寶貴的享用美食的時間嗎?”許松突然打斷陶陽榮的話,說了一句一語雙關的問句,還是沒有主語的句子。此時他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顯然也是一副閒散度日不準備再搭理陶陽榮的模樣。
陶陽榮微楞,知道許松這是在趕人了,窮困潦倒的許松每天就靠著這麼一點精神食糧過日子,於情於理都應該給他點面子。微微欠身,陶陽榮退出辦公室不再打擾他享用美食的時間。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之後,陶陽榮從網上找了一篇發言稿,隨便挑選了其中的兩三段湊成一頁紙,上面又加上翔飛公司的名字,列印出來放在一個單獨的資料夾裡面。
做完這些,手頭的工作完成了,陶陽榮又開始走神想拿從逸品軒得到的那塊已經“融入”他血液中的玉石的事情。
雖然他不想承認這件事情,可是事實擺在面前,除了用“玉石已經化成他的血肉”來解釋,陶陽榮也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理由。
上網搜尋關鍵詞,找到的多半是網友們詢問怎麼判斷玉石真假的問題,陶陽榮看的一陣頭疼,他不需要知道玉石的真假問題,他就想知道那塊玉石是怎麼不見的。
連著換了好幾個關鍵詞搜尋,網頁看了不下百十來個,瀕臨暴走的陶陽榮嘭得一聲扣上膝上型電腦螢幕,抓起車鑰匙往電梯方向走。他受不了了,他要去逸品軒的老闆問個清楚。反正照剛才許松的狀態來看,今天又是靠精神食糧過日子,應該不需要他去買午飯。
下至前臺的時候,前臺的負責人白語曼一把抓住剛從電梯裡出來的陶陽榮,“陶助理,正要上去找你呢。阿康來了,非要鬧著見總經理。”
“阿康?”陶陽榮問她,“他來幹什麼?”
“他說總經理解聘他是違法的,吵著鬧著要違約金……”白語曼踩著十三厘米的高跟鞋往陶陽榮的身邊湊近一點,做了一個略微誇張的用手遮嘴的動作,在陶陽榮耳邊說道,“聽說他在外面欠了賭債。”
陶陽榮不覺得這個訊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向旁邊邁了一小步躲開白語曼進一步的糾纏,繼而向著大廳走去,“我去看看。”
陶陽榮正心情煩躁著,聽見和錢有關的事情更是火上加油。
他不過是給許松跑腿買個破罐子,惹得自己這條小命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一連好幾天對那個二百五十塊錢的破罐子簡直恨得咬牙切齒。偏偏這兩天許松不願意回許家老宅,那罐子就放在陶陽榮的辦公室,雖然被他擺在書架上看不到的位置,可是一想到那破罐子在不停地吸收著他撥出的二氧化碳,陶陽榮就一陣胃疼。
誰現在跟他談錢,他跟誰急。
阿康是許松之前的私人司機,不過最近這幾個月許鬆手頭金錢比較緊張,又正好碰上和阿康簽訂的一年合約到期,許松就不再聘用他。
這事是陶陽榮辦的,對前因後果也算是瞭解,阿康想賴賬還真坑不到許松。
只不過是許松當初聘他的時候說過一句,如果阿康幹得好,合約到期後還會繼續聘用他,而且會加薪,但是這話只是許松隨口說的,並沒有真正寫到合同裡面去,單是從法律角度講,許松也做不了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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