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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他做的飯菜,看他被潑漆,說因為有天分,所以想堅持。
或許某一刻,心已柔軟,自己卻根本沒發現。那個家夥會讓自己很放鬆、很舒服。在他面前想幹什麼都可以。
作為北順名門世家子弟,一切生活的重心就是維護家族利益,即使婚姻也只是家族之間的利益結合。說到底,他琴沁是個政客。
政客談感情是玩火。琴惠芬妮女士一定會這麼說。
但是,他愛的這個男人夠強大,是可以承擔自己的男人。是他為自己挑選的伴侶。
《茗香》已經開拍,雖然片場禁止記者進入,但是進出都有大批記者追蹤,離錚回到琴沁那邊已是深夜,在外面兜了好幾個圈子。
離桐給他電話,言辭中憂心忡忡,甚至跟離錚說:『阿錚,要不我們去古斯吧,媽媽這裡還有錢,夠我們過一輩子。』
離錚極為驚詫,這是自己的母親嗎?作夢都想讓自己重新成為巨星的母親對娛樂圈的種種早已熟知,這只不過是鬥毆事件,還沒挖出事實核心,她竟然勸自己放棄離開!
他立刻追問:「媽媽,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我沒關係的。」
離桐卻支支吾吾,隔了好一會兒又說:『你和琴、資政別走那麼近,那些從政的多是沒心肝的……芊雯雖然有不對,你也可以考慮一下……』
「媽媽!」
離桐便沒再說話。
放下電話,琴沁招手讓他坐過去。
離錚疲累不堪,坐到他身邊,頭擱在他肩上,琴沁趁機看他手臂上的傷口,見已漸漸癒合便放下心:「待會兒再給你換藥。」
「琴沁,給你添麻煩了。」離錚悶悶地。
「知道就好,怎麼回報我?」說著手就不規矩。
「琴沁!你到底有什麼打算?」離錚難得追問究竟。
「我想讓你一直待在我身邊。」
離錚還是保持著靠在他身上的姿勢,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這是這個狡猾的家夥第一次說出來,他想長久地維持這段關係。
似乎過了很久,離錚輕輕說:「你別太勉強。」
經歷生死,他很明白,許多事情是人力無法控制的。
琴沁的心重重跳了下。隨即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近乎貪婪地聞他的味道:「誰也不能勉強我。我樂意。」
離錚的嘴角微微牽起,這家夥怎麼不問自己樂不樂意一直跟他攪和在一起。
「上樓?」
「好啊。」
「我抱你?」
「滾!」
天元的鬥毆事件本來是很不起眼的一件事,夜店裡哪天沒有酒醉打架的事情。但是隨著不知管道的資訊源源不斷地丟擲,記者們發現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一開始,是神秘人士爆料天元有鬥毆事件,等記者趕到發現鬥毆雙方只剩下天元一方,那些傷員也是立刻被警方帶走。
警方一直保持緘默,鬥毆的另一方至今未知。可巧的是鬥毆當天,《茗香》劇組成員被邀前往天元,與會者有離錚,更有數年未歸的白芊雯。招待他們的是投資方籍氏,也就是天元的幕後老闆。
接著又有人提供資訊,當天不但籍廉在天元,州長和琴資政也在天元。
記者靈敏的嗅覺告訴他們,這麼些人齊聚一堂絕非巧合,期間必然發生了有趣的事情。
幾天過去,媒體越炒越熱,說什麼的都有,有人回憶起籍廉曾經垂涎白芊雯,有人懷疑琴沁有了新的相好,到天元是秘會情人,又有人懷疑是否籍氏對州長和琴資政行賄……
最終,在某天清晨,《鏡報》刊發頭版頭條──「聯邦清算舊帳,籍氏楣運當頭」。
新聞佔了整整一個版面,將天元鬥毆事件的來龍去脈說得頭頭是道彷佛親眼所見。
文章先概述了籍氏從不光彩的發跡到戰後投誠聯邦政府的一系列歷程,接著筆鋒一轉講到琴資政所在的琴氏家族一貫的行事作風──近百年來只要曾與琴家作對的,不管之後是否投誠,遲早都會遭到琴家嚴厲的清算。
再接著就是關於天元鬥毆事件的分析,輕描淡寫地指出該事件起源於政客間的爭風吃醋,用了「據聞」的口氣表明琴沁的新伴當極可能是某部剛開機的電影男主角,由於這位明星與籍廉的舊日恩怨,琴資政挾私報復,矛頭直指籍氏。
最後,文章點睛,桃色鬥毆事件的背後其實是琴家開始清算玄州本土豪門世家的前兆,籍氏只是他們選擇的第一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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