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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射出來。」喃喃地嘀咕了句。
琴沁細長的眼笑得眯起來,邪邪地:「還早呢……」說著又動起來。
等到兩人都洩出來,也不知過了多久。
沙發上、地毯上都弄髒,離錚有些不自在,卻也懶得管。只是在剎那的極致高潮後,突然有點空空的感覺。懶洋洋,和一絲茫然。
琴沁似有所覺,緊緊抱住他。
「好像有點發燒?」琴沁猛地坐起,離錚剛才的傷口並沒認真處理,是不是發炎了?
離錚早感覺到了,毫不在意,眼睛都沒睜開,咕噥了句:「大概吧。」
「什麼大概啊!」覺得自己很禽獸的男人立刻攙扶他起來,上樓,找藥箱給他包紮。
「先洗澡。」離錚站穩後,頭有些暈。
「我讓醫生來……」還沒說完就被離錚瞪了一眼,立刻住嘴。
這場面錚錚是決不願給外人瞧見。
傷口不能沾水,他先幫離錚洗澡,用手指清理殘餘的時候,琴沁感覺要被對方的目光殺死。
離錚扭過臉,心想,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幾次三番射到他裡面。
內部被手指搔刮,感覺實在羞窘難當,手邊有刀真想給他一下,混蛋!
琴沁清理完後重新包紮傷口,是有點發炎,不過不嚴重,上了藥包好,再讓離錚口服了兩片抗生素。
兩人躺到床上時,離錚累極,蜷了身體就要入睡。
「錚錚,你身手那麼厲害……」以前那麼多機會,但凡有一次使出真功夫,他琴沁可絕對討不了好。
「你都是心甘情願的哦……」
離錚翻過身,背對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句:「廢話。」
立刻,身後的家夥八爪魚一樣貼上來,他的嘴邊掛了絲笑,沈沈睡去。
第十四章
早晨,離錚很早起身穿衣。
「去片場?」琴沁起身,頭靠在他肩上,整個人掛在他背上。
「對。」
手在他胸前亂摸,碰到的卻都是敏感點:「那什麼《茗香》有這麼好?」
「還不錯。」
哼!琴沁撇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舔舐。
「一大早發什麼情,快起床。」離錚給他弄得意亂神迷。
「會見到那個白芊雯吧……」濃濃的酸味。
離錚怔了怔,回過味來:「這種醋你不必吃。」
「誰說我吃醋,我需要吃醋嗎?她是什麼人,我堂堂資政,我吃她的醋……」
離錚看他,是嗎?
琴沁抿唇,撲過去就抱他親吻,舌尖交媾,兩人的氣息都粗起來。離錚又給推倒在床上,他看著琴沁的臉,輕聲問:「那麼喜歡我?」
「哪有!」立刻否認,又有些彆扭,「還可以吧,比喜歡別人多一點。」
離錚看他亂可愛的樣子,不禁想笑,不知怎麼想起了昨晚上驚鴻一瞥的令徽,那家夥以前在軍中也是個陽光燦爛的少年人。可如今……
他一直沒跟琴沁提令徽,下意識不願他們相見,怕會有很糟糕的結果,但許多事是無法迴避的。
在他們兩人卿卿我我的時刻,籍府中,令徽「啪」一聲給了籍廉一巴掌。
籍廉老臉通紅,羞恥、憤怒填滿胸臆──即使是恆石林也不曾這麼羞辱他,而這個令徽不過是聯邦政府的通緝犯!
但是他卻不敢多有表示,令徽是個瘋子。那種噬人的瘋狂神情讓他毛骨悚然!瘋子是沒有邏輯可言的,他真的會殺了自己!
至於嗎?離錚不過就是個戲子,就算是曾經的戰友,那也只是個下九流。而籍氏是他們的合作人!
令徽狠狠地盯著眼前的老頭,在他眼裡這個人已經死了。
他竟然想殺死錚哥,想殺死他的錚哥!他知道錚哥是什麼人嗎?
臉上的肌肉輕微地抽搐,憤怒之外更有撕裂般的絕望。
他親眼看到了,錚哥竟然真的和姓琴的王八蛋……錚哥是直男,他珍惜他,珍惜兩人之間的生死情分,因此在軍中有那麼多機會他都放棄。可是結果呢?
不過,也不是完全絕望,離錚看到自己時的驚喜是裝不來的。那麼自己在他心裡並不是不重要。
琴沁……
他咬牙,深深吸了口氣。對付琴沁絕非易事,目前還要留著籍廉。
「佈置好了嗎?」
「一切都在計劃中。」
「你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