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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凝視著,不是不刺激的——與和你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同性做愛。
明明是不同的個體,卻有一種彷彿自淫的奇妙官能感覺。
而,任誰都知道,自己做的時候,是最放鬆,最不必顧忌,要快要慢、要松要緊都可以由著自己意願而行。
“唔……”
被他弄得下身的甬道火熱熱的痛,可是卻又帶了一種墮落的爽快,就像往傷口上抹萬金油,那份疼痛比受傷時更帶了一分刺激。
蘇永琪在自己又要忍不住出聲之前,不再瞪視那個絲毫不受自己威脅的人,扭回了頭,側著臉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在這裡弄出痕跡雖然還是不好掩飾,但衣服穿長袖的就好。
“你的身體是商品,別咬,用意志力控制住。”
但這一點作弊的小動作馬上被人察覺,池海晏從背後伸出手來,強行的把他的臉扳向正面,不許他把帶有攻擊性的牙作用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
惡魔!平常道貌岸然的一張臉,總是在這種時候顯得異常殘酷。
蘇永琪在心底狠狠地詛咒。
打從他有記憶起,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男男女女,無一不是俯首聽命的褲下之臣。
只有這個男人,從來都收拾不了,對自己的魅力完全無視。可……正因為這樣,才顯得與眾不同地帶著莫名的吸引,叫自己想去接近,想去了解。
蘇永琪咬緊牙關,靠自己混亂的意志努力控制,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來。可身後的撞擊一波隨著一波,驚濤駭浪,水無止息。
“還會痛?對不起,我會再慢點。”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絕不敢用牙去咬自己的嘴唇,在臉上製造短時間難以磨滅的傷痕,池海晏盯視著他有著烏黑短髮的後腦勺,被覆蓋在發下的白皙頸項處,突起的青筋證明他已經盡了多大的努力,頂上並排的兩個反方向髮旋也在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抖時,突然有點心軟。
蘇永琪雖然說他與親生父親蘇偉毅在面容身型上都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但在這細微處卻意外的相似。
池海晏記得自己更年少一些的時候,最喜歡做的動作就是伸出手去,用手指輕戳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好友頭頂上的髮旋,然後把他細軟的頭髮糾纏在手指上,再鬆開,看捲成彈簧一樣的髮絲紛紛揚揚地彈跳開去,在陽光下一根根變成金色的存在……那幾乎是他童年最溫馨的畫面。
偉毅,那個有著怯怯的眼神的朋友,他一直看著自己,就算是正眼沒在看,偷眼也總是在瞧,被他逮到會不好意思地笑,瘦弱怯懦地站在他的身後,總是給他一種豪氣干雲的勇氣——因為知道自己是被信任著、依賴著、仰慕著,雖然那時的自己還不懂,沒有響應他在這樣目光下更多的感情,可是卻很有獨佔欲地要他只把自己當成最好的朋友。
到後來,懂了,卻已經太遲。
看著那在自己身下隨著撞擊而起伏抖動的黑色小小頭顱,池海晏心軟下來,低下頭,輕輕地在他頭旋處親吻著,兩隻手也伸向前方,捏住他因為疼痛和忍住呻吟分神而有所萎靡的陽物,雙臂把他的身子緊緊的東縛在自己懷裡,前面的手握住半軟不硬的那裡使勁套弄,試圖讓他更舒服一點,分享到肉體交媾的快樂。
“唔……”
從鼻子裡發出軟軟的輕哼做回應,蘇永琪只覺得從開始的疼著挨著,到現在總算有了點獎勵,聽著身後傳來的渾濁呼吸,後面雖然仍承受著男人猛烈撞擊,不過在前面也得到了溫柔對待之俊,心裡一暖,臀眼深處一股熱氣湧了上來。很快地,驅趕走了近乎麻木的疼痛,灼燙得叫他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抓緊我。”
乖乖地聽命抓住緊箍著白己的一雙手,身後那人似乎覺得這樣就像是給乘上慾望之車的乘客繫上了安全帶,重新開始飆升的速度讓身體幾乎跟不上他的動作,臀眼深處升起的熱流被這強勢的外來動力擊穿,毫不客氣地飛濺著向身體各處發散,整個人炙熱得像是被放在鐵板燒上的章魚丸子,說不清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只覺得自己要被炙烤得燃燒起來了,血管裡的血液沸騰著向面板外竄動,也許過不了多久那所有的液體就要被甩出體外,讓他整個人都乾癟;又或者直接把身體爆炸開去,炸成千塊萬塊,從此再也沒有他這個人存在。
接近毀滅的刺激,說不出的快活!
完主放鬆下的身體像一塊海綿,任由後方的人猛力戳刺也不會有劇烈的反抗,偶爾還會有彈性地收縮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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