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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爽性格挺有趣的,接觸了幾回下來樸春子的開放直率也確實給金谷川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樂,可是這種新鮮感並沒持續太久,嘗過之後金谷川又覺得這樣開放的女孩子今後不一定要搞出什麼事來。可是直白的拒絕又不太好,畢竟有過了交往,而且南浦集團也是勢力雄厚,這樣的名門旺族也輕易得罪不得。
就在這個騎虎難下的時候,簡東馳有機會插了進來,金谷川順勢利用了樸春子單純的同情心,一直在創造機會。今天這個結局其實並未達到金谷川預想,一個即將成婚的未來夫人與一個男寵上床的風流韻事足以讓樸家名譽掃地,藉機打壓南浦集團的聲譽才算是事半功倍。
雖未達到預期效果,不過現在的場面也足夠了。金谷川看著滿桌子的照片撥通了樸家的電話。
跪了一夜的簡東馳第二天又被金谷川的手下狠狠收拾了一頓,渾身上下全是傷的被送去了樸家,樸家的會長看都沒看簡東馳一眼就命人原樣抬回來了。
偽君子之間的交易簡東馳根本不想知道,他只是為那個看似溫柔卻一身俠氣的女孩高興。沒嫁給金谷川還真是她的幸運,也不枉自己這次遭的罪。
簡東馳太瞭解金谷川了,金谷川怎麼可能是個好丈夫呢,他強烈的佔有慾和高高在上的姿態根本不可能帶給任何女孩幸福。想到這些,病床上極度虛弱的簡東馳不禁露出了些許笑意。
(17)
金谷川打人的時候豪不留情,治療傷勢的時候也是出手闊綽,李醫生一邊療傷一邊安慰:給他用的都是非常好的藥,不出一個月痕跡肯定消除。
簡東馳聽的無動於衷,他現在一閒下來腦子裡就會想起何遠溫暖的笑臉。這麼多年了,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會想起那個被他叫做哥哥的男孩,如果有他在,如果有他在身邊,就是深入骨髓的痛也會減輕許多吧。
簡東馳和何遠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三年,那時候簡東馳沒書讀,何遠就翻出自己以前的課本當起了臨時老師。可簡東馳覺得何遠那一臉神氣的樣子根本不像老師,明明像是個司令員,就覺得他很好笑。
何遠可不管簡東馳怎麼想,這個有著滿腔義氣的少年把英俊清瘦的簡東馳當成了自己的保護物件,十五六歲的何遠頓時覺得自己長大了,已經很有力量了。
兩個少年之間的相處模式就這樣被固定下來,一直以來在簡東馳心裡,何遠都是那個大大咧咧的,很有義氣的司令員。
想著與何遠之間玩鬧遊戲的快樂時光,簡東馳覺得漫長的時間似乎過的快了一點,所以這種消磨時間的方式他一直保留著,直到今天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似乎除了何遠之外,他的童年就真的沒什麼可記憶的了。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只是十二歲之前的王子生活早已被他掩埋在記憶深處,不敢觸碰。
在簡東馳療傷的期間,金谷川再一次成功擊退了金家長輩的訴求。這次的事情不僅解決了一個女人,而且讓金家長輩認識到再讓金谷川結婚,那他們金家遲早得成為上流社會的談資笑柄。
金家的長輩終於妥協了,他們甚至已經找好了代孕母親,準備不再逼迫金谷川形式上的東西。
金谷川心情不錯的在房間翻聽錄音,這些錄音都是簡東馳與樸春子之間的。錄音的來源就是簡東馳一直帶著的那塊手錶。當年來金家的時候簡東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什麼也沒有,金谷川不就之後就送了簡東馳這塊表,因為的確需要看時間簡東馳就很聽話的一直帶著。讓簡東馳帶這塊有竊聽裝置的表只是源於最初的不信任,時間一長也沒什麼用,直到最近這塊表才派上大用場。
金谷川越聽越覺得有意思,錄音裡記錄下來的簡東馳的每一句答話都是那麼恰當,就是細細斟酌也沒有半句逾越和不妥的話。恭順有禮,謙和體貼,這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怎麼做到這樣滴水不漏的?
金谷川不禁興趣大增。想想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夥子竟然成長成熟的如此之快,特別是面對開放直率的樸春子就從來沒流露過一絲的邪念,這讓金谷川覺得自己的這個男寵還真是不簡單。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金谷川都經歷不少。但他如今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孩很特別,起身下樓推開了簡東馳的房門。
這間屋子金谷川很少來,房間拉著窗簾沒有開燈,床上的人呼吸均勻的躺在那裡。金谷川
環視了一下覺得樸春子說的有道理,這屋子也太樸素了些,甚至連個書櫃都沒有。走到床邊似乎簡東馳還在熟睡,金谷川盯著這個清瘦的側身好一會兒才無聲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