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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衝擊之後簡東馳嗓音嘶啞,渾身大汗,金谷川發洩之後攤軟在沙發裡,簡東馳想起身為他清理,卻又被一把拉住,
還要繼續麼?簡東馳疑惑的看了看金谷川,發現金谷川的眼光正盯著自己的下身看,簡東馳不明白兩人都有的器官為什麼金谷川會這麼好奇,索性就停住讓他看個夠,直到金谷川失望的擺擺手才蹲下開始為他清理。
簡東馳的分身每次都不會有什麼反應,這讓金谷川多少有些懊惱,他其實更希望看到身下人眼光迷離的樣子,但卻總是失望。
簡單的清理之後簡東馳抱著自己的外衣退出了房間,剛下樓就看到永吉躲在窗外的影子,剛才那麼大的動靜永吉一定聽到了,其實簡東馳在金家的幹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但誰也不會提起,不過現在被年紀相仿的朋友撞見,簡東馳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周圍沒人永吉從窗戶探進頭詢問簡東馳還好嗎?簡東馳夾緊疼痛的**微笑著比劃個ok的手勢就趕緊逃進了房間。
(6)
一進屋簡東馳就開始做一些補救措施,但依然是疼痛難當,這一夜翻來覆去的沒怎麼閉眼。
一早起來簡東馳就知道自己的痔瘡又犯了,十優九痣,這是當年那個聲色場所的老男人說的,做這一行的男人都會多少有這個毛病,所以平時的保養很是重要。但這一次看來是又要糟罪了。
即使如此早上七點的時候簡東馳還是準時走進了金谷川的臥室,被扒光的時候金谷川一眼看到了紅腫的後穴,懊惱的重重扇了簡東馳屁股幾下,責怪簡東馳保養不到,又要半個月不能用。他似乎沒想到如果昨天他肯在發現沒用潤滑劑的時候停下來,簡東馳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最後的結果是金谷川在簡東馳嘴裡解決了一下,之後還很好心的讓人叫了他的私人醫生進來。
簡東馳第一次犯病的時候是進入金家的第二年,當時給他看病的就是這個姓李的醫生,看完創口醫生問的問題讓十八歲的少年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醫生問的是:你是不是經常肛交?
當時也在房間的金谷川看到簡東馳一下子用被子矇住了頭再也不肯出來,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從此以後就一直是李醫生給簡東馳拿藥,每次看到這個瘦弱的少年李醫生都會囑咐一堆保養身體的法子,簡東馳通常都是昨耳聽右耳冒,再加上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吃東西,今天聽著醫生嘮叨竟然昏過去了。
等簡東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他發著高燒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中午他支撐著起床找吃的,廚房的陶嬸一邊嘆氣一邊端給他一碗燕窩粥,恢復了點體力後簡東馳到院子裡散步的時候看到永吉從大門口跑過來一臉責怪的樣子:〃病成這樣子還說ok,你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啊?”
簡東馳撇了撇嘴:“只是一點不舒服,現在都沒事了。”
“沒事就好了。”永吉前後打量了一下簡東馳似乎還不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要注意點啊。”
“噢,好啊。”簡東馳隨口應合著。
“這個給你的。”永吉從身後拿出個袋子,簡東馳看了下是個舊的CD機,還有幾張碟片。“這個是我用過的,不過現在都用mp3聽歌了,這個我也沒用,借你聽吧,省的無聊嘛。”
好像還怕簡東馳不要,又補充到:“是借,以後要還的呢。”
簡東馳其實很喜歡聽歌,金谷川的房間常常放不知名的音樂,他只是進去的時候聽過一一些,其中有個低沉的男生唱的中文歌他特別愛聽,卻不知道名字,但他記住了幾句歌詞“夜瀾靜,問與誰共鳴。”想起這首歌他接過CD對永吉說了聲謝謝。
(7)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每天早上的例行功課簡東馳都躲在房間養傷,簡東馳很少吃東西,因為吃多了糟罪的是自己,所以也很少走出房間,永吉的cd成了他消磨時間的東西。
在床上躺到第十天,晚上簡東馳實在躺不住了,從視窗看到當班的永吉一直在院門口晃來晃去,簡東馳看看錶已經十二點了,估計大家都睡著了就穿好衣服悄悄去找永吉聊天。
涼風習習的夜晚兩個年輕人蹲在門口的大石頭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永吉說他媽媽要過生日了,不知道要送什麼禮物好。簡東馳建議送絲巾,又不貴又漂亮,可是永吉說去年已經送過了,兩人就在那討論到底送什麼。
之後永吉又講起小時候氣他媽媽的事,逗得簡東馳笑聲不斷。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