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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拉開門探頭出去仔細辨認。
好一會兒才確定不是,等再回來抱衣服的時候結果就拿錯了,水洗的變成了乾洗,乾洗的竟然扔進了水裡。
這可是個無法補救的錯誤。**洗了的還好說,主要是不能水洗的被水洗了,恢復起來很難。
晚上孫老闆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個錯誤一下子黑了臉。看看這些被洗錯了的衣服大多都是熱火的那些人送來的,都是些羊絨料子,這下子方馳可闖禍了。
被狠批一頓肯定是免不了的了,方馳很不好意思的認錯,而且表示自己願意賠償。孫老闆看他一副可憐的樣子不免又氣又恨:“你賠?這些要你幾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陪的,而且我們這裡是加倍的賠償,你用什麼賠?”
孫老闆一嘆氣:“只能想辦法儘量恢復了,但是這種材料縮水很厲害,特別是大衣,不比毛衫有抻頭。能不能恢復原樣很難說。”
憑著多年開洗衣店的經驗,這兩人忙活了大半天,又燙又熨,總算救回來幾件,但是還有兩件已經縮的不成樣子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氣得孫老闆揪起衣服來大喊:“穿這麼瘦的衣服幹嘛,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方馳一看老闆真的是氣糊塗了,趕忙來勸解:“不行還是我來賠吧,不就是幾個月的工資嘛,該賠也得賠。”
方馳誠懇的態度終於讓他平靜了下失控的情緒,孫老闆也知道肯定是得賠償了。想想這孩子出來打這種苦力的工,一定也是家裡挺困難。他考慮了下說到:“這兩件衣服加起來怎麼也得五六千,你難道幾個月不吃不喝嗎?實在不行我也墊點,咱倆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不過你的身份證可要壓下,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去。”
“謝謝孫哥。”方馳覺得自己遇到好人了。
第二天一上班,方馳就找出那張名片,帶上洗完的衣服來到了熱火俱樂部門前。
依孫老闆的意思是等他們來取再說,可是方馳建議還是送回去吧,主動承認顯得更有誠意些。孫老闆想想也對,就想自己上門去道歉,但是方馳一再堅持還是他去,畢竟是他闖的禍。孫老闆覺得這個年輕人還是挺有擔當的嘛。
上午十點多,熱火俱樂部門前一片寂靜。
這是個三層的小樓,淡黃色的牆面並不張揚。別看這棟小樓不起眼,但這裡消費的價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熱火俱樂部聽說是這個城市幾大富豪的公子聯合創辦的,剛開始只是他們自己消遣聚會的場所。一段時間以後有了些名氣,不少有錢人都想來坐坐,結果一樓就被開放了。每天晚上十點都有點娛樂節目的表演,男男女女的進出不少。但是熱火裡進進出出的並不都是g~a~y,不少人都是來找樂子湊熱鬧的,所以說它是專門的同性戀酒吧其實並不確切。
熱火的服務生一水的都是正太俊男,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也許正因為這點,才吸引了這個城市眾多的有錢人來一飽眼福。但是俱樂部只提供酒水和表演,其它事情一概不參與,幾年來倒也避免了不少麻煩。
站在大門緊閉的熱火俱樂部門前,方馳一下子覺得有點不知所措。娛樂場所他本來就很少光顧,更別提同性的會所了。上次樸春子帶他去的水上城堡就夠讓他難為情的了,但是這次不去又好像不行。大話都跟老闆說了,這個時候退縮不是太沒膽氣了嗎?咬了咬牙,他走上臺階推開了緊閉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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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還歌舞昇平、推杯換盞的地方似乎還在沉睡,一進門的大廳裡好象沒有人。方馳往裡走了走,看到了酒吧常見的一種佈局。他試著輕聲喊了一下:“請問有人嗎?”
正前方舞臺柱子後面轉出個身影:“你找誰?”
是個男人的聲音,方馳定了定神:“我來找安勇,還他衣服,跟他說點事。”
“安哥?”那人想了想:“安哥昨晚出去陪客人了,沒在。”
這麼露骨的話讓方馳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他慌亂的回答:“那我改天再來。”說完轉身就想走。
“你等等。”身後那個聲音又傳過來。
等那人走近,方馳才看出來這人也是那天去送洗衣服的幾個人之一,那人也認出了方馳:“喲,這不是洗衣小哥嘛,怎麼想通了?要多掙點?”話語中明顯帶著嬉笑。
方馳愣了下,想起了那天的話辯解道:“不是,你們的衣服洗好了,我送過來的。”
“呵呵,什麼時候實行上門服務了,待遇不錯啊。”那人從方馳手裡抓過衣服一件件翻看。
趁他翻看的時候,方馳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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