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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日啊。
林天嘆氣著邊搖頭邊示意眼鏡兄跟著自己遠離是非之地,“人家家事我們這局外人還能怎麼辦呢。”
一個字,閃。
張穆恍然大悟,可又轉念一想不對啊,家事?
“那人是洪齊親戚?”
“……我們到底是不是在說同一件事?”
嘶。
爆了粗口的結果就是使得傷口更疼,血冒得更厲害。
懶得管躺在地上的男人,洪齊隨手抽了幾張平頭桌上的餐巾紙,順便就著桌上那面破鏡子檢視傷勢。
——!!
我的個老天,這換成別人還以為自己和林沛然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那瘋子居然差點沒把自己半個嘴巴咬飛了,怪不得這血滴的更不要錢似的。
“你這是忘吃了多少年的藥啊?”洪齊口齒不清,“狂犬病吧?”
男人還是躺在原地,前額的劉海蓋住了眼睛,看不出表情。
“不過你這到底是嫌我吵想讓我閉嘴呢?還是覺得我要了你電話沒和你聯絡這事讓你特掉面子呢?”
洪齊按著傷口止血,“可怎樣都不值得讓你……咬我吧?”
這得多吃飽了撐著呀。
“再怎麼著也犯不著用牙吧?退一萬步說,你用拳頭用腳的比用牙正常一萬倍啊。”
男人還是一聲不吭。
“待會兒是不是準備用指甲撓了?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小心眼兒。”
洪齊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得煩了,“裝什麼死,都這份上了就把話說開唄,好歹讓我這破嘴傷的有個名分。”
他走到男人旁邊,踢了一腳。
喂喂,起來了。
喂!
…別嚇我啊喂!林沛然你怎麼了?
怎麼叫男人都沒有反應,洪齊一下慌了神,嘴巴也不捂了,直接蹲下確認男人頸動脈。感受到有力的跳動後剛放心,卻又被男人一對黑漆漆的眼珠盯得毛骨悚然。
“對不起。”
還沒來得及再次燃起的怒火被男人一句帶有明顯哭腔的話語澆熄,洪齊再次手足無措起來。
“我只是以為……”
男人看著洪齊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慢慢閉上眼睛。
我只是以為,你忘記我了。
洪齊不知道男人在心裡面完成了那句句子,他就聽到“以為”為止,接下來的句子男人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洪齊徹底慌了。
正商量著去圖書館吹空調,還是去教室吹空調的無家可歸二人組接到了只會蹦單字的某人電話。
“出,出人命了。”
二人組對視一眼,轉身飛奔回寢室,眼鏡邊跑邊納悶:“奪妻之恨?上一代的恩怨?”
“你把嘴閉上能跑的更快點。”林天眉頭緊鎖,“明明是家庭暴力。”
作者有話要說:
☆、6
他們跑呀跑呀原路返回,只不過臨近寢室門口的時候林天有意無意的慢了半拍,開門這個光榮的任務又落在了張穆頭上。
為什麼每次這種膽戰心驚的活都要自己來承擔?就因為自己戴了眼鏡嘛?!都什麼邏輯!
正想著,寢室門忽然就開了,迎接他們的是一臉茫然的洪齊。
哦拜託。
“你這是…”張穆朝洪齊身後張望了下,發現被踢的那位依然挺屍當場,“分shi還是棄shi?兄弟一場我會報警的。”
林天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還不快點幫忙抬人起來。”
死人了打給我們幹嘛,林天心想,那明明是平頭的工作。
於是在午後火辣太陽的照射下,一位眼鏡少年揹著一男子,在兩位夥伴的陪同下來到了校醫院。偌大的三層建築中,只留守了一位報紙翻得嘩嘩響的四十多歲大叔。而一直處於昏睡中的林沛然則在大叔不知道靠譜不靠譜的診斷下,排除了需要報警這種可能性。
“最多輕微腦震盪,不放心的話待會打120送附近醫院看看吧。”雖然這麼說,但大叔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中暑外加過度疲勞而已,這不睡的還挺香的。”
中暑居然還能有留遺言的架勢,你他媽出國是去參加好萊塢說獲獎感言的吧。
“啊!”盯著男人的睡臉琢磨半天的甜姐兒忽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他是誰了!”
他迅速掏出手機上網,點開歷史記錄裡的某個地址。
“看,一模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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