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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捐精的人。”
章寧倒抽一口氣,扶著最近的椅子坐下。夏言接著說,“你其實也見過這個人,上次去機場送你,我跟小華遇見了一個人,小華叫他沈叔叔的,你還說他看起來面善,記得嗎?”
章寧回想一下,表情有些茫然,“印象不是很深。”又看夏言,“你打算怎麼辦?”
夏言停一下才說,“我還沒想好。”
章寧忽然想起什麼,大驚失色,“剛才小華那樣跑回來,難道是知道了?”
夏言回想一下,微微搖了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是這個。”
章寧疑惑,“那還能因為什麼?”
夏言遲疑一下,輕咳一聲說,“我說了,你不要太吃驚。”
章寧哼一聲,“你說吧,我倒要聽聽還有什麼能更讓我吃驚,還把小華嚇成這樣。”
夏言有點尷尬的笑笑,“那個人叫沈知,我跟他。。。。。。在一起了。”他這是第一次口頭上承認跟沈知的關係,而且是跟章寧。雖然之前心裡想得明白堅定,到說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還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不敢直視章寧的目光,
說完了半天不見動靜,夏言只得抬頭看章寧,她有些發呆,看到夏言抬頭,才張了張嘴,但沒發出聲來。
夏言苦笑一下,“說了叫你不要太吃驚。”
章寧長出一口氣,眼神發愣,搖搖手讓夏言不要說話。
兩個人沉默良久,夏言雙手交叉坐著,凝視章寧:這麼些年過去,章寧的面容已不似少婦時代光潔放光,眉角有細紋,當年的意氣風發被如今的沉靜溫和取代。夏言看著,想起十幾年前跟章寧在普林斯頓時候屢求不得的各種掙扎,還有章寧彼時做選擇的迅速堅定,心想夏其華其實還是象章寧更多,無論是性格還是模樣。想著想著,不由自主感嘆一聲,“寧寧,你也。。。。。。老了。”
章寧聽到他這話如夢方醒,下意思摸了摸鬢間,答了一句,“可不就是,女兒都十八歲了。”停一停,又問,“小華看到你們倆。。。。。。?”
夏言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有,就是靠得近點兒。”
章寧一臉不相信,“靠得近點她能成那樣?”
夏言停一下,只好又說,“可能還看到我在他額頭上。。。。。。厄。。。。。。”他抬頭看看章寧,章寧笑,“親了一下?”,夏寧點點頭。
章寧搖頭,“看不出來啊,夏言,老房子著火果然燒得快又猛。”忽然又做恍然大悟狀,“原來你是。。。。。。”她停下來再看夏言一眼,“怪不得那時候。。。。。。。”
夏言有些惱怒,“那時候根本不是這緣故。”
章寧嘆口氣,好像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順手摸了本相簿在手上胡亂翻著,一邊翻一邊說,“這事兒稍後再說,小華跟他的事兒,你什麼打算?他知道了嗎?”
夏言有點煩惱,只答,“什麼他他他的,人家有名字,叫沈知。”
章寧點頭,“好好好,這位沈知先生,他知道小華的事嗎?”
夏言點頭,想一下補充道,“我先跟他說起,然後我們才。。。。。。”
章寧嗯一聲,手無意識的摩挲著相簿上的照片,是夏其華六七歲那年全家去北京動物園的合影——那是他跟夏言離婚的前夕,兩個人試圖做最後的努力,終於不果。她喃喃自語道,“這麼小的世界。。。。。。”
夏言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很久章寧站起來,嘴上道,“我去看看小華。”
夏言不動,“我在這裡等你。你今天留在這兒住吧?客房收拾過了。”
章寧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夏言伸手去取了章寧方才看的那本相簿,一頁一頁重溫著他們一家三口最艱難的一年:十多年後再回頭,歲月去蕪存菁,不堪統統淡化——他甚至不記得當時有沒有激烈爭吵,應該是有的吧,不然怎麼會再也過不下去——,而彼時溫暖的和睦的時光,即使在多年之後,依然閃閃發光。
所有困苦都會在時光裡被遺忘;生命裡唯獨良辰美景,永遠不會過去。
夏言掩上相簿,深深嘆了一口氣。
過了很久章寧才又過來,夏寧詢問的看她 ,她勉強笑笑,“已經睡了,別擔心。”
夏言欲言又止,章寧卻搶在他之前開口,“我能不能見見沈知。”
夏言苦笑一下,“我正要跟你說這個。”
章寧點頭,“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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