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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看你自戀成這樣。”

“那我約你吧，怎麼樣！”我始終掌握主動。”

“約我什麼？”感覺周巖一直在陰陰笑。

“吃飯，看電影，去體育館健身。要不，我們直接開房算了！”

“你真以為我們和好！”

“沒有，我在追你呢，正在進行時。不過，你要是倒過來追我的話，也可以。”

“我沒你那麼無聊，我明天大把事等著我去做。”

“後天呢？”

“後天也不行。”

“那不管了，我每天給你電話，直到你有空為止。”

“隨你便，我天天沒空。”

“那我只能發毒誓，詛咒你工廠早點倒閉，你早點失業。”

看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日後發生的事，讓我這張嘴，自個扇個不停。

“我工廠倒了，我也不陪你！”

我止住笑，把車停好，此時我到了小區樓下。

“你到家了嗎？”周巖好像在我車上長了眼睛似的。

“剛剛到。是了，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我想起，自己一直強勢出擊，忘了周巖是否有話說。

“沒有。”周巖很平淡地說。

“沒有？沒有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哎，明天想請你跟我……算了，算了！”周巖欲說而止。

“什麼事！”我聽出來，他確實找我有事。

“不說。”

“說吧，別婆婆媽媽。”我著急。

“今天地稅的人過來我這，給我們發了通知，叫我們繳納城建稅和教育費附加費。我問你，懂不懂這個嗎？要不要明天跟我去地稅走一趟。”

“城建稅跟地方教育費，是對增值稅進行徵收，除了外企一般都要交，有好幾個點呀。”

“是呀，不少錢，怎麼辦！”

這下我聽明白了。也不是說周巖想逃稅，他是想看能不能透過友好公共，討個優惠價，甚至花點人情費搞掂它。比如某地方政府照顧企業發展，或者某行業的特殊性，可以免徵這些稅收。

想成事，這考驗跟地稅部門的外交能力。這不，周巖就想起我跟地稅的領導是兄弟，交情匪淺。他想利用我這點。

“明天我給你電話吧，明天我去市局開會，早上沒空。”

“好，我等你電話。”

以前，也就是去年，我透過自己的辦法，已經給周巖的工廠免了一年的多項稅費。現在，所謂的優惠到期了，地稅的工作人員自然按程式辦事。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大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