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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迅速帶兒子去中心醫院打針。
打吊針,藥瓶子吊光,要超過一個小時。兒子沒多久就睡了,我也有些困,不過我不能睡,微微眯著眼,看著兒子的臉發呆。突然,熟悉的聲音從天而降。
“曉麗,坐過這邊來,給大爺讓座。”
這聲音穿透我心,擊中我魂,振奮我所有神經。我本能地回頭望。周巖也帶女兒來打吊針,看樣子他們已經來了有好一會。也不知道周巖是不是早發現了我,還是我們父子被石柱擋住,他一直沒發現。
在我瞧著周巖時,他也恰時地看著我。我一陣心跳加速,禁不住喊了聲:老周。
周巖沒說話,平靜地向我點點頭。倒是曉麗很興奮,向我喊了聲叔叔。她認得我,周巖說他女兒很有天賦,記憶力超常。
“孩子怎麼了?”我關切地問。
“喉嚨發炎,估計喝太多冷飲,過來打一針,免得她晚上咳嗽。”
“怪不得她嗓音變了。”
“你兒子怎麼了?”
“發燒,老婆這兩天不在家,都怪我沒照顧好他。”
“發燒這事很難意料的,不像感冒。你多給他喝水,出一身汗就沒事。”
“我知道。”
又是一陣沉默,我發現很想跟他多說話,但腦瓜不靈便。
我回過頭,等周巖說話。他也似乎無話跟我說,我們就這樣徹底沉默了。
也夠奇妙的,兒子跟曉麗同一年出生,今天一起生病,還一起打完吊針。我站起來時,周巖也站起來,我們的孩子都睡著,躺在我們大人懷裡。
我們領會這奇妙,面對面笑了,很恬靜。
“你孩子睡了?”我跟周巖並肩走在一起,他說。
“睡著了,他怕打針,一打就哭,哭了一會就睡著,一直睡到現在。”
“你兒子越來越像你。”
“還好。你女兒長得也像你。”
“你工作還好嗎?”周巖繼續小聲說話。
“還可以,現在沒那麼多應酬,注重勞體結合。”
“你少喝點酒,喝酒傷身體。喝酒了,回家後喝點蜂蜜水,保護自己的肝”
與他的對話中,我始終感到有種溫馨與感動。或許,自己真的在乎他,在乎他關心我。
“你身體好了很多,前陣子還挺瘦的,現在又胖起來了。”我又重新打量他,他的身體忽地讓我想起我們曾經的纏綿。
“是呀,我也不喜歡自己瘦的樣子。老婆天天給我弄補品,就胖了起來。”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走到停車場,該道別了。我們停在那,相互看了看,不知如何說再見。這刻,是不是,我們都捨不得?
“孩子睡著,趕緊回去吧,彆著涼。”周巖邁出第一步。
我鼓足勇氣,在離別之際,說出了最後一句:你會想我嗎?有時,我挺想你的。
☆、NO39 你敢親嘴麼
NO39
回頭看看熟睡中的妻子,她枕著我手臂,此時我心裡一陣惘然。輕易再改變現在的生活,那不該是我這年紀做的事。而周巖,他始終活在我心裡,夢裡。
那次遇見周巖,我心起了漣漪,引發心浮氣躁。
有一天,我去找老錢,別人送了些好茶葉給我,老錢對茶很有研究,與他一道品嚐,我也能取得知識和快樂。
去到了老錢的公司,員工說老錢今天沒來上班。於是我又去老錢的茶莊,結果知道老錢昨晚發燒打了針,今天還沒完全康復,現在在臥室睡覺。
因為跟老錢再熟悉不過,我可以輕易地走近老錢的臥室。這不過是我一個好朋友對他的關心。老錢臥室門沒反鎖,我推開門,老錢正沉沉睡著,鼾聲響起。
我不知道他睡了多久。我是不是應該偷偷離去,不擾病人休息。猶豫時,老錢突然一腿,把被子踢開,露出大部分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見著老錢。茂密的小毛整齊排列,精緻地陪襯起錢友橋的肉柱子。老錢睡著了,但他肉柱子卻醒了,在我眼前跳躍三兩下。
它胖胖的,嫩嫩的,完美無瑕,讓我感到口渴,舌頭淡。
許是太好看,剛才自己說走,現在有些賴死不走。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是老錢自己主動曝光。這麼想,我心安理得起來。
是不是寂寞,是不是大腦被開發後,對男人的慾念無從湮滅,今天男性激素的作用下我對老錢有了幻想。
我大膽起來,摸了摸老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