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吃完宵夜,那兩個朋友回家,周巖把家的鑰匙漏在廠裡,於是我得開車載他回工廠。我們回到廠,已經凌晨兩點多。
周巖想回家過夜,我也沒多想其他,叫住他,叫他別回去,今晚跟我一起睡。周巖想想,想到明天也早起床監督出貨,回家睡的話會少很多睡眠時間,最後同意留下來。疲勞讓我們根本沒慾望。我先洗澡,周巖隨後。
洗澡過後,我躺在床上,周巖問我要不要繼續擦藥膏。我說不用了,早不癢了。
我們關了燈睡覺。周巖他很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還發出鼾聲。雖然他打鼾不是很大聲,但我很少在這樣的環境睡覺。這晚,我久久不能入睡。
☆、NO5 中年
NO5
週一,我見我身體沒事,便恢復正常上班。到了中午,老婆打電話過來,問我回不回家吃飯。
我還有些猶豫,就問老婆兒子在不在家。老婆說兒子今天上學,她罵我死蠢。幼兒園的孩子一託就是一天,中午是不送回家的。這是常識,我居然記不清。
我就答應老婆回家吃飯。得了那種病,對我來說,最怕的還是兒子會受到我傳染。
我脾氣不好,我老婆知道的,我工作的事,我不許她過問,她也從不惹我惱怒。除非我願意說,她才跟著商量起來。在我們當地,像我這樣的男人,偶爾賭賭錢,偶爾去一趟桑拿,也不算壞。因為我們對家的責任心還在,大環境影響下,男人花心不獨我一人。
有時,我在外那麼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回到家,老婆已經煮好飯,煲好湯等我。她今天早上下課下得早。
是了,我得介紹我老婆,她叫康西,年齡上我大她三歲。我一直稱呼她小西。我娶她的時候,她大專畢業僅一年。那時,她剛剛安被排到我們鎮的中心小學任教。她是隔壁市人,惠州人士。
所謂,食不言寢不語。這是我爸教我的,從小我就習慣這模式。成家後,我在家裡吃飯,也這樣教育我兒子。我跟我老婆吃飯,安安靜靜,充滿對食物的友好感。這很科學,吃飯時,出現噴飯的機率少很多。
吃完飯之後,小西去洗碗,我在大廳看電視,吃起水果。小西忙完後,才過來跟我一起看新聞,我們這時才正式說說話。
小西無非講這兩天,我們的寶貝兒子劉汝良過得怎麼樣,怎麼淘氣,以及老人家的健康情況。按計生條例,我們只能生一胎。所以這個兒子,負載著所有大人的愛,與期望。我也如此,因為他長得像我,我疼他到無可復加。每次出外遊玩,我都會給兒子買玩具,他的房間玩具琳琅滿目,堆積如山。他想要什麼,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給他實現。
小西自然問起我在澳門賭錢的事,我就說主要陪老闆玩,交際需要。而我自己沒帶多少錢過去,沒怎麼賭錢,基本起陪襯作用。之後,小西就沒追問我這兩天消失的事。
沒過多久,我們就回房間午休。我習慣脫剩一條內褲睡覺,進了房間後,我就開始扔掉身上所有。
“你的肚子怎麼了?”小西突然問起我。我很意外,望著自己肚子看。
☆、NO6 動心
NO6
話說的好,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跟同事去了一家新落駐的製衣廠,聯絡感情。這不,中午時分,老闆就請吃飯。吃吃喝喝,感情就出來了。這也是事實!
我們去的是,當地一家有名的私房菜。我們要了包間,我不知道周巖也會在此吃飯。
飯後人散去。喝多了酒的人,搖搖晃晃走出來,我說的是我。在這樣的場合,我基本都會被企業圍攻的主要物件。今天狀態稍微差點,所以走出來,我看路就覺得路是歪的。
沒有人同意我開車回去,除了我自己。我當然說自己沒事,再怎麼醉,也得裝清醒。
走到停車站,我們一群人,圍著我開車的事,幾乎吵了起來。這個時候,周巖拍我的肩膀,滿臉是笑意,親切地無可復加。
“我開車送劉所長回去吧。”周老闆這段時間跟我走得近,在場的人都基本認識他。
我很奇怪,同意了。其實這樣的場合,最不該給車鑰匙的就是他。給鑰匙企業,是人情;給下屬,是領情;而給周老闆,則是破壞這頓午飯的主題。
“老周,你送我去你那吧。我不想回家。”我說。
“好,我正有此意。”
最近,我每天都有飯局,中午酒沒醒,傍晚又得奔赴另一個刑場。我老婆對我意見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