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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我想怎麼樣,周巖已經想到我們幽會的事,並且拒絕了我。
“什麼人這麼重要。”
“一個深圳過來的老闆,恐怕你不認識。”
“沒事,我今晚也要應酬,只想給你打個電話,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沒想追問下去,因為我知道他會繼續用一個謊言來掩飾謊言。
“最近我挺忙的,過得挺充實。我不跟你多說,下次一起吃飯。”
曾經,面對妻子,我也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當週巖有意躲我,我能洞察到他那股偷腥的驚怕。
為了不讓多想此事,我找了其他事情做,忙碌中讓自己麻痺起來。可是,到了晚上八點,我已經從飯店出來,送走朋友。面對的,要麼回家,要麼自己找下半場節目。
周巖這時,又出現在我腦裡。我有了個想法,想知道周巖現在在做什麼。我緩慢地開著車,往街道兩旁仔細打量。尤其是飯店門口,我想知道周巖會不會約了人吃飯。
找了兩條街,沒發現周巖的車牌號碼。失望之餘,自己又不死心,於是我又把車開到周巖的工廠,和他家樓下。結果還是沒發現他蹤跡。
就在無比寂寥,掃興地開車回家時,我意外地發現周巖的車與我擦肩而過。當時路中間有綠化帶,我不能即刻追過去。不過,我已經加快了速度,進行掉頭跟蹤。
當我路過本鎮某著名賓館時,我看見周巖跟白天那位健壯的男人一同走進賓館。
我在附近停了下來,發抖的手掏出煙,抽了起來。
我想看到,周巖會不會只是招待健壯男子住宿,不過是普通朋友關係的可能。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的煙沒了,手不抖了,我也沒看見周巖的車馳出。
☆、NO29 老錢
NO29
臨走前,我給周巖打了個電話。很久,對方才接我電話。我劇烈地難過。
“親愛的,你在哪?”我強作精神,平靜地說。
“我在飯店吃飯,剛走進洗手間。”
“今晚在什麼飯店吃飯?”
“湘滿園。”
“我現在可以去湘滿園找你嗎?”
“不了吧,已經吃得差不多,我們都準備走了。”
我忍了,此刻我多想說:你就在富華賓館叉開大腿,被人家幹吧。
見我停頓,周巖抓緊機會擺脫我:
“我要出去買單,先不跟你多說。”
回想起跟他相愛的最初,他說過的種種誓言;回想起,他曾經為我衣帶漸寬終不悔;回想起,他用頭撞茶几那幕,敢為愛情犧牲。如今他是不是原形畢露,迴歸男人貪新厭舊的本質。夜夜激情的他,恐怕已經將我拋諸腦後。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還是振作不起來,內心無比地疼痛。我不敢呆在家裡,被小西問個沒完沒了。那樣,我們又不免會吵架。我心情不好,臉色難看,總動不動發火,連兒子都怕了我,不肯回家住。
我也不想出去應酬,人家約我吃飯,我就說身體出現嚴重問題,酒肉不能沾。那時,自己也顯得憔悴,病怏怏。
自那天之後,周巖開始主動給我電話。開始,我一個都沒接。後來,周巖聰明,知道我有意躲他,他便用座機打給我。
我一聽是他嗓音,我便果斷結束通話,帶著對他死了的心。
我在問自己,要不要揭發他,讓他聰明地消失。我跟他,不再有愛情可言。扯出他出軌的事,則意味著跟他還會糾纏不清。這樣想,我遲遲沒行動。
可能,我等待的,是那麼一天他跟別人熱戀中,主動對我說聲分手吧。
這十來天,我都會找錢友橋喝茶。這個曾經最友好的朋友,因為周巖的出現,我跟她疏遠了不少。但找到他,我就像找到我的心靈歸宿地。每次有心事,不能跟別人分享,我都會找他。
我經常心事重重過去,面對老錢,我卻一直說不出內心的秘密。老錢也不多問,他能讀明白,我發生的事不容易說出口。
我也沒真打老錢主意,只是有時避免不了的肌膚接觸,讓我多想了幾下。如今,我已是同志,而老錢長相跟身材,顯然是我喜歡的型別,跟他相處我顯得不自然起來。
最近一次去老錢公司喝茶,老錢見我這次來心情趨於平靜,終於問起我:
“你是不是最近跟一個男人走得很親近。”
“你話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愛上了。”老錢尖銳地看了我一眼。
“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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