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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就是校慶,校慶前一天作為班幹部的寧小言不得不和其他班的一些幹部在禮堂準備舞臺佈置和清洗整理道具。
秦子晉最後還是在寧小言的軟磨硬泡之下報了一個節目,弄得章苒激動了好久,還特地請寧小言在食堂吃了一頓高階餐。
寧小言爬上梯子,準備將剛洗乾淨的舞臺幕布掛上去。
下面替他扶著梯子的女生正在興奮地大聲打電話。
寧小言聽到她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你知道嗎,我們學校那個混血帥哥秦子晉啊……啊對,就是他剛從美國回來的。聽說他也報了節目,在校慶晚會上有演出呢……好想看啊,你也來嘛,反正那天是週六,你們學校放假……”
寧小言失笑地看了眼下面的女生,秦子晉確實是少有的漂亮大男孩。但其實比起他完美的五官,更吸引人的大概是他給人的那種近乎冷漠的高貴和距離感吧。
寧小言掛好幕布,正準備下來。
下面的女生沒有注意,還在繼續漫不經心半倚著梯子講電話。
寧小言下去時轉過身換個方向,梯子重心突然不穩,身體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感到身體裡傳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腦袋裡頭嗡嗡作響。
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突然的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馬上發現有人受傷很快圍攏過來。
這時秦子晉和一些參加表演的同學正好趕過來彩排,突然發現舞臺上圍著的一大堆人也很好奇地圍過去。
秦子晉本來不欲去湊熱鬧,但聽到“寧小言”三個字時像是突然反應過來,衝過去撥開人群就看到昏倒在舞臺上的寧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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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6 。。。
當我們生活得不夠好的時候,難免會對這個世界心生怨懟。
這真的不是件多麼惡劣的事情,只是有時候這樣的不滿常常會讓我們看不清前方的路,也錯過了許多意想不到的美麗風景。
我曾經抱怨過生活的不完滿,也常常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最不幸的人。
但是,如果這些年不好的境遇僅僅是為了遇見你。
那麼,我甘之如飴。
——2008年4月寧小言
秦子晉坐在寧小言的病床前,看著他安靜的睡顏。
臉色蒼白得厲害,淡到透明。長而密的睫毛偶爾輕輕抖一下,眉毛始終輕輕蹙著。
病房裡的各種儀器有節奏地響著,使整個空間不至於那麼寂靜。
秦子晉想起當時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寧小言時,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當時的心情,現在想起來大概是害怕多於擔心。
害怕寧小言真的出什麼事,害怕他有萬一。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子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情緒,已經是寧小言安全從手術室出來之後的事情。
這時寧小言輸著液的手動了下,緩緩地睜開眼睛,側過頭就看到坐在一旁的秦子晉。
“你笑什麼?”寧小言看著秦子晉問。
秦子晉反應過來,見寧小言醒了道:“醒了?”
寧小言點頭,一動只覺得全身都痛,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
“我去買點吃的,你待著別動。”秦子晉看他一眼,起身抓起外套套在身上。
“沒事,我不餓。你快回去上課吧。”
秦子晉看著他突然笑了下,不像平時的嘲笑或者帶有距離感的微笑,而是很溫暖很貼近心靈的笑容,像極了窗外灑進來的金色陽光。寧小言看著看著有些移不開視線。
“今天校慶,不上課。”
寧小言皺眉想了下,反應過來大聲道:“校慶?你不是有節目嗎?”
秦子晉點頭,滿不在乎道:“我不去了,本來也不想參加。”
“那怎麼行?節目都安排好了,你不去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寧小言撐著身子坐起來,腦袋一陣眩暈,眉頭因為周身的疼痛而蹙起:“你快回去吧,我沒事,真的。”
秦子晉看了他一眼:“你真沒事?要不我叫莫柯來?”
寧小言搖頭,“不用麻煩了,也不是很嚴重……”
秦子晉見他確實沒什麼大礙的樣子,而且醫生也說只是輕微的腦震盪,身上摔了些淤青但並不嚴重,便揉了下寧小言碎碎的頭髮走了。
寧小言被他突然的親密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