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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晉不是傻子,相反,他異常敏感聰明。
他走過去故意敲了敲敞開的臥室門,倚在門口道:“我後天才走呢,明天清也來得及。”
寧小言轉過身微笑著看著他:“沒關係啊,反正現在沒事……”
“我們做吧,我想做了。”秦子晉幽幽地看著他,站在那裡不動換。
寧小言愣了幾秒鐘,將手中的襯衣掛好放回衣櫃才道:“那我先去洗澡……”說著就往浴室走。
寧小言經過秦子晉身邊時,被秦子晉大力地拉進了懷裡,他想推開秦子晉,下一刻卻被一連串的親吻弄得全身癱軟。
除了回應寧小言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他伸出手臂摟住秦子晉,踮著腳尖溫柔地將唇湊上去。
然而就在這個吻進行到深處時,秦子晉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寧小言紅著臉半低著頭微微喘氣,秦子晉卻是一臉冷然的表情看著勾住自己脖子的寧小言。
“你有事瞞著我?”秦子晉的聲音有些冷淡,聽得寧小言心裡一驚。
“沒有。”寧小言搖搖頭,然後抬起臉對上秦子晉的眉眼。
“我爸有沒有找過你?他威脅你了?還是他做了什麼?”秦子晉目光銳利地看著寧小言,企圖找到一絲破綻。
寧小言卻只是覺得好笑地搖頭,“你亂想些什麼啊,要是你爸爸來找過我了,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在這裡嗎?或者,我還能在這裡嗎?”
秦子晉不太相信地又看了他一眼,“真的沒有?”
寧小言望著他的眼睛嚴肅地點頭:“真的沒有。”他見秦子晉還打算追問,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收緊手臂踮起腳將頭抵在秦子晉的頸窩間,小聲道:“我沒騙你,真的。先去洗澡吧,我先把這些衣服清好。”
秦子晉這才暫時放下心,在寧小言額頭上印下一個親吻才轉身往浴室走。
寧小言卻在浴室門關上後死命地按住自己因為緊張和痛苦而顫抖的肩膀,那姿勢像是在擁抱自己。
元月十八號的清晨,C城下了場薄薄的雪。寧小言半夜被大風拍打窗戶的聲音的吵醒,掙開眼睛就再也睡不著。
他摸出床頭的手機看時間,02:45。
溫暖的房間裡還殘留著激情過後的餘味,被隨意丟在地板上的睡衣在黑暗裡只能看出一團濃重的陰影。寧小言睜了睜眼睛,然後翻了個身面對著睡顏安靜的秦子晉。
忍不住伸出光裸的手臂摸了摸他深邃英俊的臉龐,手指輕柔滑過,像是要描畫出他臉上每一個出現過的表情眼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枕頭上落下一滴又一滴透明晶瑩的水珠,在雪白的枕套上暈開,像是朵快要腐蝕掉的花。寧小言收回手,小心的掀開被子起身,形銷骨立的光裸身軀被籠罩進白雪反射進來的柔光裡。
他隨便揀起地上秦子晉的浴袍披在身上繫好,然後拉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書房那個堆滿了複習資料的書架最上面一層,有一個黃色資料袋,裡面是澳大利亞某語言學校的入學同意書,和護照簽證。
寧小言小心地將那個袋子取下來,開啟,護照上的少年眉眼修長漂亮,微微抿著唇笑得並不明顯,但寧小言覺得那是他笑得最好看的時候。
因為照這張照片的時候,不遠前方正好站著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少年。
他將那些證件再次放回紙袋裡頭,關了燈走出書房,來到客廳裡。
客廳的茶几上放著秦子晉經常用來聽歌的ipod,白色機身安靜地躺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寧小言擰開沙發旁的落地燈,全身縮排沙發裡,然後拿過ipod,插上耳機,開機。
也許是湊巧,也許是註定,傳入寧小言耳朵裡的第一首歌就是秦子晉曾經對他唱過的那首《我願意》。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如影隨形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
轉眼吞沒我在寂默裡
“你也喝一點吧?肯定也沒吃飯……”
“乖,我吃了過來的,自己吃。你這麼輕,應該多吃點。”
“誰說我輕,我很重的。”
“我抱你過來的,能不知道你多重?”
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喔~
想你到無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聲的告訴你
“你怎麼在這裡?平安夜不出去玩嗎?”
“切~聖誕節有什麼好玩的,我又不是基督教徒需要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