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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讓他不自覺有種時空錯位的恍惚。然而,也僅僅是那麼一瞬間而已。秦銘笑了一下,不怒而威的眼裡閃著矍鑠的光:“我知道我的兒子不會這麼輕易妥協。但是沒關係,我想寧小言不一樣。”
說完他就意味深長看了緊閉的門一眼,然後轉身往電梯口走,沒再多說一句話。
秦子晉卻因為這句話而怔在那裡,心裡有什麼東西突然就晃動了一下,讓他沒由來的不安。寧小言,我可以相信你吧?
而隔著門板與秦子晉背對著而立的寧小言,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
他們兩個這樣背對背站了很久很久,誰都沒有開啟那扇門——在他們還沒有想到見到對方該說什麼之前。
明明兩個人離的很近,心卻怎麼也聚不到一起。也許是因為中間隔著那扇誰都沒有勇氣開啟的門,也許是因為兩個人早已看向了不同的方向。
落地窗的玻璃門沒有關緊,雨水從開啟的一道小小縫隙中滲入屋內。地板上積起一窪水漬,可能因為泡得太久,精緻昂貴的木地板竟然有些發脹,形成一個凸起的小膿包,怪異突兀。
寧小言看著那塊凸起,莫名地有點煩躁。他砐著拖鞋走過去蹲下里,用手指使勁按那塊突兀的膿包,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它迴歸原本的平整。只是,他再怎麼用力,凸起來的那塊地板卻怎麼也不能復原。寧小言動作由最開始的用手指戳變成了最後大力地用拳頭捶,然後除了滲進來的雨水之外,越來越多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掉落到地板上。
一隻手伸過來溫柔地握住了他有些發紅的手,寧小言抬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滿臉心疼的秦子晉。
秦子晉朝他露出一個春日陽光般的笑容,伸手揩掉他臉上晶瑩的淚珠,然後將他刺蝟一樣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說:“寧小言,別哭。”
寧小言伸手緊緊圈住了他的腰,牙用力地咬住了秦子晉的肩膀。他瘦削的身軀因為用力和哭泣而顫抖,眼淚同外面的大雨一樣簌簌落下久久不息。
秦子晉咬牙忍著肩膀上的痛,漂亮的眼睛裡似乎也蓄滿了淚,卻強忍著不掉下來。他撫上寧小言的後腦勺,道:“別害怕,我不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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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Chapter 38 。。。
有這樣一句話:因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們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
我不知道十五歲遇見你算好事還是壞事,只是那段歲月從此被塵封在時間沉落的某個狹隘角落裡,也再沒有什麼完美能夠拿來與之相比較。
因為對我來說,這僅此一次的生命已經全都耗費在那樣的青春裡。
時間長河向前奔騰不息,我卻永遠被留在了那裡從此安定。
那些日子在我的幻念裡無休止瘋狂地重演,迴圈不息。
——2005年4月寧小言
顧惜剛開完會,秘書就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麼。顧惜先是疑惑地皺眉,旋即又瞭然地笑了,“請秦先生到我辦公室,我這就過去。”
秘書點頭轉身去了。
顧惜坐在橢圓的會議桌旁,看著外面陰霾的天空,嘴角揚起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
他收拾了桌上的會議資料,然後起身往辦公室走。
秦銘正站在百葉窗前看著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人群,安定從容,沒有絲毫等待的焦灼和不耐。這大概就是真正成功人士的氣度,顧惜想。
這時秦銘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
顧惜換上一副商業笑容,伸出右手:“秦先生,沒想到您大駕光臨,顧某真是受寵若驚。”
秦銘微笑著同他握手,“顧先生客氣了。秦某前來,是想跟顧先生做筆生意。”
顧惜佯裝好奇,“哦?不知道是什麼生意要勞您親自大駕?”
秦銘微微笑著看著顧惜,眼神平和又飽含深意,“我聽說顧先生曾經和一個叫寧小言的高中生傳過緋聞,還鬧得滿城風雨……”
秦銘沒有把話說完,只是看著顧惜。
顧惜爽朗一笑,“看來秦先生對在下的事情很瞭解啊。不知道您想跟顧某做的生意是什麼呢?”
“犬子之前奪人所愛,秦某深感愧疚。因此,”秦銘眼神一凜,“若是顧先生願意,我定會把顧先生心頭之愛完璧歸趙。”
“呵,秦先生,既然話都說的這麼明瞭了,那麼顧某也不必再裝。”顧惜還是微笑,眼睛時刻觀察著秦銘臉上微妙的變化。“在此之前,我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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