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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言會在被子裡踢一踢秦子晉告訴他該吃早餐了。秦子晉從來不是勤快的人,所以繼續捲過被子睡覺。這種時候寧小言總是會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然後說:“我身上疼……”
一句話勝過一切。秦子晉會立馬從床上跳起來穿衣服:“行,我伺候你。”
寧小言捂著被子笑得狡黠,然後懶洋洋地朝秦子晉的背影搖搖手臂,閉上眼睛繼續眯著。秦子晉則抓著鑰匙錢包屁顛顛跑到樓下,哈著森冷的寒氣跟一堆大媽大爺擠著買早餐。
想到這裡秦子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拿過那杯豆漿握在手裡開啟蓋子喝了一口,滿嘴的濃郁豆香。不過還是沒有當年那家的好喝。
秦子晉放下豆漿,起身去衝了杯咖啡,拉開窗簾才發現外面正淅淅瀝瀝下著秋雨。
秦山峰去世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只是到後來變成了冰雹,打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那天晚上他回到他們的房子裡,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和黑暗。空蕩蕩的房子像是一架森冷的棺木,讓秦子晉全身都打著冷顫。
他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他把房間裡裡外外翻了個透,甚至連床底下衣櫃裡都沒有放過。失望和心痛像是咆哮的海浪朝他撲湧過來,到最後演變成空洞的麻木,整個人像是在夢遊。
這樣的情景在秦子晉的夢裡出現過很多次,所幸每次他驚醒的時候寧小言安靜的睡臉就會出現在眼前。只是,真實發生的時候,那股沉重的窒息感卻是從所未有。
咖啡的熱氣噴在被雨澆得冰冷的玻璃上,模糊了一小塊。秦子晉淡淡看著玻璃上的水汽散去又累積累積又散去,然後另一隻手中戒指上的碎鑽烙得他手心發疼。
南風拿著一大堆衣服推開門,看到秦子晉的側影突然就沒再動,只是提著那些昂貴沉重的衣服站在那兒。他認識秦子晉已經一個多月,除了嚴肅認真工作的秦子晉,他見過最多的是發脾氣的秦子晉。像這樣安靜憂鬱的大老闆,南風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髮絲凌亂衣冠不整,但完美如雕塑的俊美輪廓和高挑完美的身材讓秦子晉看起來依舊氣質不凡。對於同性戀者來說,能遇到這樣的同性,三生有幸不足以形容。
南風輕咳一聲,將衣服放下,不自覺地放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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