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溫恆遠沒有拒絕趙鑫,點頭應了一聲好,兩個人一起朝著客房走去。
因為溫恆遠要來,趙鑫幾天前就吩咐張嫂收拾客房。說是客房,其實可以說是溫恆遠的房間了。除了溫恆遠,這間客房就沒住過其他的人。到現在,客房的佈置還是溫恆遠以前住過時的樣子。
趙鑫坐在床上,看著溫恆遠把行李箱裡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掛進衣櫃。心中油然而起一種叫做“終於”的歸屬感。
是的,終於,終於回來了。終於兩個人又能夠在一起了。而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會阻止他們。
“小遠。”趙鑫突然開口,拍了拍自己旁邊,對著溫恆遠說道,“過來跟我坐一會兒。。”
溫恆遠笑了笑,順了趙鑫的意,坐了過去。兩個人有多久沒這樣單獨坐在一起過了,趙鑫都快要忘記這樣的感覺了。
就只是這樣什麼也不做,看著對方,都讓趙鑫心情愉悅。
溫恆遠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掃興,只是剛剛看到趙小寶那麼理所當然地進了趙鑫的臥室,他心中有些不適,便忍不住開口問趙鑫,“小寶已經十七了,還跟你睡在一起?”
換了外人,也許不會懷疑趙鑫和趙小寶之間有什麼。
因為兩個人都是男人,而且是父子。就算在一張床上,又能發生什麼呢?可溫恆遠不是外人。溫恆遠太瞭解趙鑫了。趙鑫的性格適合溫水燉青蛙。而且趙鑫喜歡男人,趙小寶又不是趙鑫的親生兒子。這所有的一切聯絡在一起,溫恆遠不能不起疑。
再者說,他跟趙鑫不就是睡在一張床上培養出來的感情嗎?從初中住校,到高中,這麼多年一路走來培養出來的感情。而現在,溫恆遠只是想想,有個人取代自己在趙鑫的床上睡了十幾年,他就有些緩不過來。
剛剛見到趙小寶時對趙小寶的喜愛也一掃而空。
趙鑫倒是沒把溫恆遠所想的當一回事兒,捏著溫恆遠的下巴,把那張羞赧的臉抬起來,玩笑道,“這就吃醋了?”
溫恆遠抿著唇,不吭聲。
趙鑫心裡一驚,喲,還真吃醋了。
這才緩緩地開口解釋道,“你想多了。小寶是前段時間受了傷,所以最近變得比較黏人。過段時間就好了。小孩嘛,都是這樣的,總會有一段時間比較愛纏著大人。”趙鑫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為人父母獨有的語重心長。
聽著好似是無奈的。
其實他的心裡多自豪呢。
他自己禽獸不養大的小孩。他有多喜歡,多珍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所以,即使對面坐著的人是溫恆遠,他也不要求溫恆遠能夠懂。畢竟,溫恆遠自己就是一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沒做過父親的,又怎知做父親的樂趣?
溫恆遠對趙鑫給出的解釋很是牴觸。
他不知道趙鑫這些年是怎麼把趙小寶養大的。但是他覺得沒有一個做父親的會這麼寵著自己的兒子。都十七歲了,還允許兒子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不是他溫恆遠思想齷齪,而是趙鑫這樣的做法確實不合乎常理。
他剛想跟趙鑫提議一下,就聽見主臥裡趙小寶的聲音。趙小寶從浴室裡出來,看見趙鑫不在,就喊了起來。
趙鑫安撫地拍了拍溫恆遠的肩膀,離開去了主臥。趙小寶這時候正坐在床邊,頭髮還**的滴著水。
趙鑫走過去,習以為常地拿起掛在趙小寶肩頭的毛巾給他擦頭髮。
溫恆遠這時候就站在門外。主臥的門沒關,他從外面就能看到裡面的兩個人。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趙鑫熟練地給趙小寶擦著頭髮,搖著頭,寧願是自己眼花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溫恆遠真的不敢相信有一天趙鑫會給別人擦頭髮,會屈身伺候別人。
就是他跟趙鑫最親密的時候,趙鑫也不曾對他做過這些。那時候,哪次不是他在伺候著趙鑫。而現在,趙鑫卻學會了照顧人。溫恆遠退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不是沒有遺憾的。自己愛的男人學會了關心照顧別人,卻不是因為自己。
而讓趙鑫成為這樣一種人的當事人卻完全沒有覺悟。在趙小寶看來,他老子伺候他,寵著他,慣著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要不,他能把撓癢這種差事兒都交給他老子去幹嗎?
因為他覺得這是應該的。他做不了的事情就該趙鑫來做,他的生活就該趙鑫來打理。那是他老子,他老子不就得對他這個兒子負責嘛。
所以啊,趙小寶同學頭髮幹了之後就理所當然地滾到了床上。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頭兩回他趙鑫給他抓癢,他還會有些害羞。現在就不會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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