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此刻,我的心比泰晤士河裡的水還涼。
再次和米勒見面,是在倫敦分公司特別為直谷和我的到來舉行的小型宴會上。我在公司的業績排名表上看見過這兒的總裁的照片,印象中是個幹練的老女人。今天,事實證明了我的記憶力還不錯,她和米勒站在一塊兒,就像母與子。不知為什麼,直谷和她的關係彷彿很緊張。或許直谷不喜歡她,只因公司對她的信任和需要才會用她。更或許他們曾是情敵。
我承認米勒是個非常善於交際的人,在大公司裡,像他這樣的上層公關人員比比皆是,然而我一眼就看出他是典型的靠身體談生意的那種人。或許我的眼光有一點偏激,處於我的立場是在所難免的。
米勒走到直谷和我中間,低聲說,“理事長,副理事長,你們今晚叫特殊服務嗎?如果你們誰需要,請把私人電話上的選項移到我的名字上。”
直谷戲謔地說,“哈,我早就不記得你的號碼了,池田副理事的手機上也沒有你的名字,所以你就安分一點,老老實實地睡在她床上好了。”
“哈哈哈……”米勒優雅地笑著,端過來兩杯白蘭地,放在我們手上。
我只能聲色僵硬地陪笑。
嫉妒不是女人的專利,更不是誰的特權。而在J。D米勒的身上,我生平第一次傾注了真正意義上的嫉妒。可能在場的每個人沒有不嫉妒他的,除了直谷以外。看樣子直谷的情場作風一度是蜻蜓點水的那種,用志村迷丸的話說是逢場作戲。可是,我的嫉妒並不因此而遜色多少,只因J。D米勒太耀眼了,跟他上過床的人,誰能夠不刻骨銘心。他雖然已經不是青春洋溢的小夥子了,但是,在那風情萬種的舉手投足間,可以感受到時間之神對他的特殊眷愛。現在的他一定比十年前更有韻味。
宴會結束前,我低聲對J。D。米勒說,“可以把你的號碼給我嗎?”
直谷意外而敏感地朝這邊瞥了一眼。
J。D。米勒饒有情趣地接過我的手機,替我輸入了他的號碼,還在我耳邊說,“多日來的仰慕,今晚將一次性向您致意。”
此舉之後,我發現直谷變得沉默寡言,我卻因此而心裡舒服了許多。
回酒店的途中,直谷坐在車上就忍不住問我,“剛才你和他在談什麼?”
我說,“只是一些無關要緊的笑話罷了。”
直谷賭氣撩開車簾,望著燈火闌珊的唐寧大街,就這麼一直沉默著回到酒店。
我在前臺要了一些醒酒的茶水,給直谷送過來,可是他和保鏢都不在。我等到很晚他都沒有回來,只好回自己的房間睡了。第二天午後,我又來到直谷的房間,發現他正在矇頭大睡。
我出來問志村迷丸,“理事長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志村說,“十點多。您找理事長有事嗎?”
“不,……沒有。”我轉身走了。這時,我的電話響起來,顯示著J。D米勒的名字。
“池田副理事長,我非常抱歉,……”
我毫無準備地問,“為什麼道歉?”
他說,“昨晚我被一些事情拖住身子,沒有辦法到您那裡去,實在很抱歉。我很仰慕您,卻做了令您失望的事,我心裡很難受,冒昧地給您打電話道歉,請原諒。”
我訝異極了,我真的當那是個小笑話而已。我正在想該怎樣回答他,忽然身後傳來直谷的聲音,“薰,你來了怎麼不進來?”
我回頭一看,直谷光著兩隻腳站在門口,下眼瞼有點發青。
我關掉電話,支吾地說,“啊……這不是怕吵醒你,所以到外面打電話來了嘛,結果還是把你吵醒了。”
直谷強打精神,說,“反正早該醒了。”他裝作睡了一整夜的樣子,伸了個懶腰,嘴裡還暗示著說,“唔……這灰濛濛的天氣讓人戀枕……”
我跟著他走進房間。
種種跡象都顯示,他和志村迷丸都在撒謊,彷彿有意要對我一個人隱瞞昨天他並沒在房間裡過夜的事實。他去了哪裡?難道J。D米勒的電話只是碰巧的嗎?或許我心裡早已認定了一些隱情。有些事不一定要親眼看見親耳聽見才相信。在理事長和副理事長之間,對一個公關男來說,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
直谷從身後把手伸進我的衣服下面,“薰……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我低頭看見他的手在我那個地方不停地捏搓,竟有些噁心的感覺。我刻意躲開他的包圍,走到落地窗前,扯開窗簾。
他馬上用手臂擋住眼睛,“你幹嘛?快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