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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來懷疑的目光,“你確定直谷千夜沒在你睡著的時候離開過一段時間?或者是你在他睡著的時候離開過一個小時?”
我說,“我沒睡,其實我們誰都沒睡,而且我們誰都沒走出過那個房間,這一點酒店裡的監控錄影應該能夠證明。”
“錄影確實證明了你說的話。”他迷惑地看著我,“可是,我想知道既沒睡覺也沒走出過那個房間,一整夜的時間你們都在幹什麼?”
我知道他就會問及這個事。
我避而不答,“這個應該不是重點。總之我們誰都沒機會去殺人,警官。”
他憤怒地說,“這裡是我的地盤,我來決定談話的重點!”
我很無奈,覺得這事非常滑稽,難道我要告訴他說我和直谷一整夜都在床上做愛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倆只是喝酒談心,不知不覺就天亮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的眼珠子聰明得發賊,“弘谷集團的高層領導人居然有時間整夜整夜地喝酒聊天!鬼才相信!”
“那你說我們能幹什麼?”我問他,“難道我們非要到酒店裡策劃金融風暴才有人相信?”
他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生氣,又一次轉換了話題,“好的,池田先生,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直谷千夜的車為什麼龜速地闖了無數個紅燈?”
我的腦袋有點發麻,這傢伙總喜歡圍繞著別人的隱私問問題,看來在得知了我不是左撇子之後,他是把謀殺嫌犯的目標鎖定在直谷身上了。我看他純粹是在浪費腦力和時間,開始我還誤以為他是個很有直覺力的警官。我想起昨晚和直谷在車上的那次激情碰撞,不由得出了神。
這時,他又在我耳邊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我不耐煩地說,“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司機吧,我反正是一路上都在看風景。”
忽然,門外有人敲門。他出去,不一會兒又進來,說,“池田先生,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我很意外地站起來。
他走過我身邊時低聲說,“對於剛才的審問我非常的抱歉,我的怒火不是衝著您的。請走好。”
這傢伙倒是很會做人,但我已經把他歸到蠢貨的行列裡了。
一個小時前,我已經被通知刑事拘留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放了出來。我知道這並不是僥倖,果然在警局門口看見了直谷的車。
直谷帶著精美的手套在車裡向我揮手。我上了車。
“謝謝。你是怎麼辦到的?”我問他。
他迅速摟過我,在我嘴唇上印了一個吻,“人生苦短,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那種事情上,你說呢。”
我注意到在前座開車的人並不是石川,於是笑著說,“我可是綁架信孝的嫌疑犯。”
直谷說,“我知道你什麼都沒有做,讓那些條子去玩推理遊戲吧。我們離開這兒,去夏威夷度蜜月怎麼樣?”
我不解地看著他,“你現在有那個心情?”
自從他醒過來以後,行為變得更加放誕無忌,比如未透過理事會直接冊封我為副理事長,還有在石川巖久的面前同我在車裡做愛等等。
“你是說信孝的事?”他的眼神迅速降了溫,“……人總是要死的,我也死過一次,所以我明白人活著就應該及時行樂的道理。”
我問,“但是,你不關心殺信孝的人是誰嗎?你不想知道是誰要陷害你嗎?”
直谷沉默下來,給司機打了個手勢,司機開始發動引擎。
“等等,”我急著說,“理事長,這個時刻離開,真的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會讓花山鳥鑽空子的!”
提起花山鳥,直谷總要不屑地一笑,“哼哼,想鑽空子的不是那隻鳥。”
他又在跟麻宮較勁。
我說,“不管是誰,你總不能任由別人指控你,雖然我知道你總有辦法擺平,或是買通法官或是找個替罪羊,但是現在,你不知道你在外界的名聲很臭嗎,許多家媒體都在公開地攻擊你,你在這個時刻走的話就好像是畏罪潛逃,不正是火上澆油嗎!”
直谷揉捏著我的手,微笑著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離開這兒,至於去什麼地方,你來選。或許你不喜歡熱鬧的火奴魯魯,我們也可以去歐洲。”
“我哪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丟開他的手。
“薰……”
他微微皺了皺眉,眼光黯黯地望著我。
我覺得有些愧疚得慌,苦口婆心地對他說,“現在的形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