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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震驚得雙手抓住了東條的頭髮,“你說什麼!?”
東條痛得向後仰頭,“啊呀,他說理事長出車禍住院了,我就聽到這麼多啊……”
我出了一身冷汗,“住院了?就是說沒死……”
東條疼得眼淚泗流,“是啊,嗚嗚,應該是沒有死吧。薰,你能不能鬆開手?”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立刻撒開十指。
東條仍然緊緊把著缸沿兒不敢撒手,“呼——沒關係啦。”
我焦急地問,“你確定沒聽錯嗎?知不知道他傷得怎樣?”
“應該不會錯,花山鳥正為這個事高興呢,他好像很討厭理事長管東管西的做派。至於傷情,就不得而知了。”
我自言自語,“應該是很重,否則早就回來了……”
在國外的這段時間,直谷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的,感覺他根本沒用這部手機,而是把它鎖進了保險箱裡一樣。如果他不跟我聯絡,我根本無法知道他的一點訊息,更無法找到他。看來壞事有時會變好事,要不是花山鳥纏著東條,我就無從得知直谷的狀況。
我說,“一真,你趴下去,我幫你洗身子。”
東條緊張兮兮地說,“不、不用了吧,好像已經沒有香味了。”
我知道他害怕把身體泡在水裡。我脫掉了睡衣,對他說,“往過去一點,我也要來了。”
東條的臉迅速紅起來。印象裡從沒和他一塊兒泡過熱水澡。我在水裡捉住他,“來,趴在我身上就好了,呵呵別怕,這麼淺根本淹不死的。”
他趴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謝謝你,薰。”
熱騰騰的水汽把屋子漸漸充滿,我閉上眼,撫摸著他的背,他的臀。“一真,覺得舒服嗎?”
他點頭,“嗯。就是有點……困……”
我說,“困了就睡吧,我不會讓你淹著的。”
我的話音未落,他已經睡了過去,他真的是累壞了。
。
第27章 第 27 章
此後,我到同志俱樂部去了一趟,經理卻對直谷出車禍的事一無所知。我想花山鳥口無遮攔,沒準會透露更多的訊息,為了直谷只好暫時犧牲東條。
不久,東條告訴我,花山鳥又邀他去夜間社作陪。
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想到那隻死鳥這麼喜歡附庸風雅。”
東條哭喪著臉出門,臨走前回頭問我,“薰,你都不攔我嗎?我要去陪花山鳥耶。”
我萬般無奈地說,“我也不想讓你去,可是我沒那種膽呀,我要是攔你,花山鳥會把我宰了的。老闆娘是我唯一的靠山,現在他自顧不暇,我還能怎樣呢。”
東條刻意地點點頭,“嗯。我瞭解。那我走了。”
他的樣子好可憐。我真的有些不忍心。
“一真。”我喊了他一聲。
他驚喜地回頭,“薰,你是不是想到好辦法了?”
我過來幫他整了整襯衣和領帶,“對不起。我還沒有想到。不過我會在家裡努力想。你就先委屈一下。”
他有些失望,“……希望來得及。”
“等等,一真。”我把他深深地埋進懷裡,“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來噢。”為了探聽直谷的狀況,除了這個方法,我真的是無計可施。
“好了,我該走了。”他輕輕推開我,欣慰地看我一眼。幾秒鐘的擁抱,他彷彿已經在我這裡獲得了新的能量。
望著東條悲傷的背影,我在想,但願我沒有做得不償失的蠢事。
井上春臣催我給他和東條製造見面機會,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東條的心情很糟,食慾不振,性慾也低下,對我都是愛搭不理的,更別提那個曾經砍死他的無花果樹的傢伙了。
直谷走了整整兩個月,公司裡除了少數的幾個人知道外,大家並不在意這件事情。
這天早上,第一個到辦公室來找我的人居然是石川。我預感到他是為直谷而來,想起那天晚上的談話,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接待他。
他在我說話之前先開口,“池田先生,整整兩個月沒見了。”
我發現他跟我一樣,在默數著直谷離開的日子。
“請問有什麼事?”
他微微地向我欠身,“我叫石川巖久,是跟隨理事長十三年的司機,從十九歲開始給他開車,……”
我說,“這些我都知道啊,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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